这句话刺激了我,不一会,巨大的快感涌来。我一声大叫,把万千子孙送入了桃花潭水的深处。
凤儿大口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爽啊,爽死了,哥哥你真棒,原来我还以为会痛的,没想到,感觉这么好!太好了,我要天天做,行吗。”
我吓了一跳,又遇到了一个天天做的人,一个是黄校长,另一个是小静,再一个是凤儿啊!如果天天她们都和我做,我还不累死吗?但我随口答应:“好,找时间我一定和你做。”
凤儿还不放过我:“哥,我问你,你在学校时,晚上,我可以陪你吗?”
我想了想,原来在学校的日子是有黄校长缠着我,现在我与她决裂,晚上空闲下来,让凤儿来陪是完全可以的。于是我说:“好啊,求之不得,太好了,是不是委屈了你。”
凤儿说:“哪有呢!你不要说这种客气话,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又说:“我决定吃避孕药,为了让你更爽!我问过了,有一种药只要吃一颗,可以避一个月的。我吃上后,你一个月可以尽情往里排,也不会出问题的。”
我感动地抱住了凤儿,亲了一口,说:“你怎么这么好呢?我的宝贝。”
说着,我又向她的光光的下-身亲了一口,结果亲的凤儿格格地笑了起来。凤儿说:“哥,不要亲这里啦。”
我说:“不行,上下两个嘴我要同样对待,不能另眼相看。”
凤儿又说:“哥,我想起来了,我肚子里的你排出的瘀血,该怎么办呢?”
啊,这个傻丫头,还能想起来呀!
七十九 采菊!采菊!
我已经在你的身上两次泄了jīng_yè,现在又让我搞,是不是想要哥的命呢?不过,不能怨这个傻丫头,是我的谎言自圆其说的结果。我把要排出的jīng_yè说成了是受伤的瘀血,可不巧经过口中排到凤儿的腹中,是瘀血就得排出来,不能留在腹中。于是我骗凤儿要帮她把瘀血从pì_yǎn那里排出,当时,我想的要开她的pì_yǎn道。没想到在她的屄屄这里已经沉醉了,又泄了一次jīng_yè,两次泄完,身体就有点累了,我也不想开她的pì_yǎn道了,于是假装忘了,希望她也忘记,没想到她还念念不忘!这可怎么办呢?谎言说的太多了,要砸自己的脚。现在,她牵挂着这个事,我能置之不顾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办法,提起精神来,来南山采菊吧!
于是,我强打着精神,又坐了起来。凤儿深情地看着我,像一个度蜜月的妻子。我看着天色,不能再迟疑了,太阳快要落山了,不能等到天黑啊!因此,我直接把舌头对准了她的pì_yǎn,开始舐了起来。凤儿大叫一声:“哥,你要干什么?唉哟,我一点也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啊!这里脏呀。”
我说:“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要帮你排出瘀血来,你不要见怪,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这么纯洁的女孩,这里也是十分的洁净,我喜欢啊!”
凤儿不再干涉了。
她又蹲下身子,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那张大嘴又微笑起来,pì_yǎn则像受了委屈,紧紧地闭着,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不敢出门。我又趴在她屁股上,猛地亲了她pì_yǎn一口,凤儿身子一激灵,叫了一声。接着,我一口又一口地亲了起来,凤儿的叫声持续不断,给原野的黄昏增添了不少的生气。我又伸出舌头来,开始在pì_yǎn上耕耘者,忙碌着。pì_yǎn上有一股凤儿桃花潭的流水的气味,淡淡的微腥,没有像成年熟-女如黄校长流出的水的气味浓烈,更准确地说黄校长的水太骚了,常常呛得我干噎。而凤儿的水,才是少女的水,代表着纯洁,高尚。
凤儿在我的舌头犁下叫的忘乎了所以,声音在树林里久久回荡,与原声,新声混在一起,像几个女高音歌手在唱三重唱一样。她的屁股不断地上耸着,颤抖着,像一个癫痫病人一样。而桃源口的水又开始奔流不息,凤儿的水和别人的不同,有点黏稠,我把这些水都收集起来,以备采菊时用。这是一种无上的润滑剂,俗话说:“原汤化原食”正是这个道理,性-用品店的那些润滑剂不知含有多少化学药剂,其副作用不知有多大。
pì_yǎn的润滑剂越级越多,把整个pì_yǎn都盖住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采菊东篱下的时候到了!我握着jī_bā,放在凤儿的pì_yǎn上,开始摩擦着她的pì_yǎn。jī_bā的摩擦和舌头的舐弄不同,一硬一软,各有各的刺激,各有各的风格。一通摩擦下来,把凤儿搞得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