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首发，绝对会被前辈穿小鞋的。”

赤司征十郎没说话。

苏千凉想到日漫日剧里最常有的桥段, 有点跃跃欲试的激动感，“队长，如果我被前辈关厕所，泼脏水，鞋子里塞玻璃，柜子里丢蟑螂，课本被撕丢水池，你会罩着我吗？”

赤司征十郎：“……我看你很高兴。”

“对啊。”

苏千凉憋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擅长演戏，被识破后坐起身来，深蓝色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一闪一闪的，“如果是前辈先出手的话，后辈反击是没有问题的对吧？”

“别太过分。”赤司征十郎顿了顿，还是加上一句，“打架会被禁赛。”

禁赛算什么？

苏千凉嗤之以鼻，敢动她，必须做好断手断脚回去的准备，不然绕着学校裸奔十圈？

“禁赛的话……”赤司征十郎唇角微勾，“日常训练翻三倍，直到你能自由进z。”

虽然还没正式进篮球部参与洛山日常的训练，但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想要维持“开辟的帝王”这样的好名声，篮球部的成员们平常会有多大的训练量。

一军加上首发，兴许训练量要在普通一军的基础上再翻个1.5到2倍。

要是再翻个三倍，恐怕真的得天天挺尸回家，还谈个鬼恋爱，做个鬼任务？！

苏千凉怂了：“……我尽量克制。”

赤司征十郎满意点头，新人不算太难管教：“今天就早点回去吧。”

苏千凉：“好的。”

苏千凉走到门口，推开了门，后面忽来一句“以后不需要手下留情”。

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赤司征十郎背着光，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一切尽在手中。

苏千凉心里发怵，拔腿就跑。

“妖妖零，我真的杠不过小队长啊啊啊啊！”

妖妖零能说什么呢？

妖妖零是个贴心的系统，送来两个字：“节哀。”

苏千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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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乱藤四郎145cm的身高，说是高一新生，根本没人信。去国中混，还得被国一的学生鄙视身高。

他一定要跟着苏千凉，只能让他以吊车尾的成绩在一年d班混着。

一年d班在一楼，二年a班在三楼拐角处，低年级的人没有重要的事不太去高年级的班级和楼层。

两人即便在同个学校，同个社团，由于不同年级，一军和三军的关系，放学时间不同。

除了在家的时间，很少见面。

乱藤四郎直喊“亏了亏了”，每天依然早早地起床去上学去晨练。

比起在本丸不是内番出阵远征就是训练场拔刀战斗的日子，清闲的学生生涯十分新鲜，有那么多要学的东西，那么多要做的事情，有趣得多。

苏千凉则捧着赤司征十郎制定的训练计划，泪流满面，训练得满头大汗，还要天天追在小队长屁股后面要求减训。

对此，习惯了的赤司征十郎往往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也是没办法的事。

苏千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篮球训练，能赢叶山小太郎，靠的完全是过硬的身体素质和非一般的眼力与速度。

没有她截抄不到的球，没有她追不到的球，光靠这两点，一般人已经干不过她了。

赤司征十郎当着五个首发和监督的面指出这一点的时候，叶山小太郎的表情就是妥妥的“我想死”，恨不得扑过来把苏千凉摇死。

之后更是咬牙天天和苏千凉，输了再来，平了再来，追不上再来，把好好的自己虐成狗，每次都是根武谷永吉把人拖下场。

实渕玲央看不下去，偷偷地说“千酱，让让他吧，至少别输得那么惨”。

苏千凉答应了，控制好速度，把两人的转向过人的一面，终于没那么惨了。

新队伍磨合三天，差不多有个基本模式。

苏千凉身体素质好，速度快，适应能力强。

队里已经有个小前锋，她被安排到大前锋的位置。

说是大前锋，一军里没有打得好的大前锋可以传授经验实际对拼，所以队伍打球的模式更像是两个小前锋在针锋相对，拼谁更能。

监督白金永治看过几次一军的练习赛，没说什么。

打球模式奇怪算什么？没有大前锋算什么？是拿得出手的王牌就够了。

放学后，赤司征十郎先去学生会处理事情。

苏千凉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在去篮球馆的路上，困得频频打哈欠。

正式进入一军后，总被首发们以“熟悉熟悉双方打法”“再来磨合磨合”的借口拖去打球，每天不用完体力不肯放人。

好在租的房子离学校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到，否则每天怎么回家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