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提到妹妹时,他的眼神中有一瞬的黯淡忧伤,而且以他的身手和气度说是警察也是有可能。何璧君心里似乎已经相信他的话了。
“好,我相信你的话。”何璧君说。
“姐,这只是他的一面一词,现在犯人都很狡猾的。”何璧鸿说。
“小眠,你觉得的呢?”何璧君转头问路眠。
“我,我也觉得他不像坏人。”路眠说。
“两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何璧君说。
“大哥,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要加入,我要跟你一起把那个社会渣滓抓出来,绳之以法。”何璧君说。
“姐,你的女侠病又犯了,这事多危险啊,也不该你管,人家警方会处理的,你就别瞎掺和了,帮倒忙。”何璧鸿劝说道,他就这么一个姐姐,不想她有任何危险。
“你弟弟说的对,不该管的事别管,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那个男人说。
“不该管的事别管,那你也不该管啊,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何璧君反击道。
“对了,你妹妹现在怎样了?听说那个罪犯特别变态,被抓走的女孩子都受了不少折磨,受了很大刺激。”何璧君说。
“那之后,她。。。。得了抑郁症。”男人说这话时眼睛里漫过难以言说的悲伤。
“这个畜生,我们一定要快点把他揪出来,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最重要的是不要再有受害者了,所以我想了想啊,那个渣滓不是专对女性下手嘛,那我们可以给他个诱饵,来个引蛇出洞,然后瓮中捉鳖。反正如果你不让我加入,那个犯人有可能住在这栋公寓是吧,那我就每家每户的去查,哼。”何璧君一脸不容商量的神色道。
那个男人听了她这话,眉头紧锁,如果让她这样做,不但会打草惊蛇,坏了他的计划,她也会处于危险之中,看她这样子,是说的出,做的到了。
“你要加入也可以,但一切必须听我的安排,不可以自做主张。”男人说。
“行,都听你的。”何璧君立刻高兴的答应。
“我们也要加入。”路眠和何璧鸿异口同声道。
男人有点头疼的扶了扶额头。
“行,那你们都得听我的安排。”
“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何璧君说。
“我叫乔霆,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是何璧君,职业是个漫画家。”
“我看你像私家侦探。”
“原来你还会开玩笑啊,私家侦探是副业哈哈哈。”
“我是何璧鸿,是个演员。”
“我是路眠,是。。。。自由职业者。”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黑色口罩黑色手套吗?”
乔霆把口罩手套摘了下来,三人俱是一惊,男人右脸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疤痕,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小指只剩指根。
“我两年前和罪犯打过照面,我怕他如果再看到我会认出我脸上的疤痕,所以戴上黑色口罩,我这只右手不但断了小指,也废了,再也无法拿枪开枪了,重物也拿不了,勉强能应付一般的生活,这也是我离开警队的其中一个原因,只戴一只手套容易引人起疑,所以我两只手都戴了。”乔霆平淡的说。
听了他的话,三人都很同情望着他。
“你们不需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正在努力锻炼我的左手,总有一天它会和我曾经的右手一样好用,能拿枪能开枪,能制敌。”乔霆扬了扬左手道。
“你的左手现在已经很有力了,我可以证明。”何璧君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手腕。
“都别站着了,咱们坐下说吧,乔大哥坐。”何璧鸿说。
四人在蛋椅坐下。
“乔大哥,你喝水还是饮料?”何璧鸿问。
“给我一杯白开水吧,谢谢。”乔霆说
何璧鸿给他倒了杯水,其他三人都喝果汁。
“其实我已经有锁定的目标了,就是住我楼上的那个人。”乔霆说。
“你楼上?住18层的,1803?”路眠说。
“是。”
“对了,你昨晚在楼下花坛附近那片绿化带里找什么呢?是不是什么重要的证据?”何璧君问。
“你跟踪我。”乔霆说,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何璧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笑了笑。
乔霆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
乔霆从口袋里陶出一块深蓝色的手帕,放到茶几上,慢慢打开。
“哎,这是啥玩意啊?”何璧鸿叫道。
何璧鸿和路眠也围过来看,只见蓝色方帕上静静躺着一个透明塑料袋,塑料里装着隐隐透着红色的圆形薄膜类的东西。
“这是美瞳,红色美瞳。”路眠说。
“是,据其中一位受害者说,罪犯对她“行刑”的时候会戴红色美瞳,不过这还不能成为决定性的证据。罪犯绑走受害者,囚禁三天,在这三天里受害者受尽折磨,罪犯用利器割伤她们的身体后,又给她们进行简单的包扎,三天后再把她们放了,据一个受害者说用来捆绑她的钓鱼线血迹斑斑,很脏很旧,可能那根鱼线也捆绑过其他受害者,所以那根鱼线才是决定性证据。”乔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