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啊,整个亚洲,最不能喝酒的就是日本人,他们平时喝的酒都是低度数清酒,味道在但是不醉人。西方的红酒和白葡萄酒对他们来说已经挺烈的了。”
刘宏滔举着杯子,侃侃而谈道。
“真的假的啊?”小文不相信地说道,“那我看日本剑戟片里,怎么有不少也拿大海碗喝呢?”
当孟鑫荣带着人敬了三轮酒之后,“浪速会”在盛兴三个组的大小干部们已经倒了一半,勉强清醒的,也在用日语嘀咕着。
“那是少数人。你知道明朝的时候,日本人打过一次朝鲜吧?”
“知道啊,不是什么闹倭寇么?“
“什么'闹倭寇'……倭寇是倭寇,打朝鲜是打朝鲜,不是一回事儿。“
“哦……那打朝鲜怎的了?“
“当年,日本的军阀里,分成几个小队,其中最猛的那个日本鬼子叫加藤清正,他打朝鲜的时候,那差点就打过鸭绿江了,都跟女真人交上手了!可后来,自个撤军了。你猜,他为啥不继续打了?”
“为啥啊?”
“酒量没拼过,加藤这厮自己觉得面子挂不住退兵了。”
“卧槽,行啊扑克,你这历史知道的也挺多啊!”小文看着刘宏滔,不禁钦佩万分,“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啊!你这是从哪看来的?”
“哈哈哈,”扑克憋了一会儿,然后笑了出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历史……这是我自己编的。”
“草,哈哈!你特么也学会忽悠人了是吧!我特么还合计我俩终于有一个能跟大力那逼那知识磕一下子的,敢情你这特么自己都会编历史了啊!钓我的鱼是吧!”文冲喝了一口啤酒,转过头看着那个个挂着苦相的日本人的一桌,咧着嘴笑着跟刘宏滔说道:“看见没有,全被关趴下了。小样儿、一个个的,真以为个咱孟老大请的饭局那么好吃呢?”
“孟老大也是……人家都是远道而来的,荣哥就这么往死里灌……我刚才就一直盯着武藤、田村还有小少爷,仨人倒是一直在撑着,不过脸色也挺难看的。”刘宏滔说道。
“脸色难看,呵呵,喝死几个才好呢!”文冲说道。
“你俩在哪谈论什么阴谋诡计呢?”罗夏至披上了外套,走到了小文和刘宏滔是身边。
“没什么、没什么……”小文摆摆手说道。
“还没什么,我刚才都听见了。你俩就在这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也不怕被听见,啊?酒喝嗨了什么都往嘴巴外面蹦是么?”罗夏至冲着小文扬了扬头,“喝了多少酒啊今天?”
“卧槽,今天我是真喝过瘾了夏哥,一人我就干掉了一打半,真特么舒坦!晚上待会儿唱完歌,我就准备去找个洗浴中心去泡泡澡,准备泡一宿,然后找地方睡一觉。真的,那得老吁啅了。”
“呵呵,小样儿吧,让你过来陪客人的,你特么自己先过瘾来了。”罗夏至又看了看刘宏滔,“你今天咋样啊?也没少喝吧?”
“嘿嘿,就喝了一点。”扑克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这叫一点啊?”罗夏至把桌布轻轻掀了起来,用脚往底下轻轻踢了两下:“起码得有六七瓶老雪花吧?”
扑克看着罗夏至,索性也不瞒了:“……还不是平时在家喝不着么?今天把馋虫都引出来了,没忍住。”
“诶我的天啊,都当爹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嘴。”罗夏至笑着说道,“我告诉你啊扑克,你家那口子要是收拾你,我这回可不让小文和大力给你说情了啊。”
文冲这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对着罗夏至说道:“诶,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大力哪去了?”
“他被荣哥安排去酒吧先清场了。”
“哦。”小文点了点头。
扑克在一旁听着,然后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个哈欠,下颌关节还脱了臼。罗夏至一见,连忙从桌上拿了两个备用的塑料手套,用两个大拇指伸进扑克的口腔里,按在后槽牙上,猛地向下一按然后双手往上一推。
“诶我的天……刚才疼死我了。”
“行了,你赶紧回家歇着吧,打哈欠又把下巴打掉了。还有,回去多吃点维生素,补补钙,少喝点啤酒和可乐吧。”
“唉,还不是前两天带孩子累的……”扑克捂着左脸,轻轻地活动着下巴。小文在一旁一边举着啤酒杯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寒暄了一会儿,荣晨公司和浪速会的两伙人就出了包间,离开了饭店。在外面坐车的时候,不仅是浪速会的人,很多荣晨的自己人也抱怨酒喝得太猛,有点上头,都表示准备直接回住所休息。最后一统计,去酒吧的也就是平冈健雄、田村雪奈、平冈二朗以及田村的秘书吉泽樱,再加上罗夏至和小文。刘宏滔必须的回家跟老婆复命,孟鑫荣和罗夏至索性就放了他一马。
“武藤大哥,不一脸坏笑地看着武藤纪夫,“在咱们东北有个规矩,喝完酒要是觉得难受,再喝点别的酒‘透一透’,白的拿啤的透、啤的拿鸡尾酒透。马上要去那家‘星空酒吧’他们家的鸡尾酒特别好,不去尝尝?”
武藤纪夫拄着墙,强忍着自己胃里的翻江倒海,对着小文挥挥手。站在小文身边的平冈健雄一脸的无奈。
“小文,你刚才说,你们安排的,叫什么酒吧?”孟鑫荣端着烟斗点了一袋烟,回过头突然问道。
“叫‘星空’酒吧啊。”小文说道。
“哦,”孟鑫荣抬起头,把烟嘴放在嘴里叼着,然后吐出两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