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焕不说话,只垂敛了眼睑。
张璐深吸口气,“她如果不是被潜了,有高层替她背书作保……”
“闭嘴!”
“阿焕,你别傻了!岑蔚然拿你当傻子,给你戴了绿帽,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信我?!”
他冷笑,“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这就是证据!你看啊!”
“不好意思,我没文化,看不懂。”
张璐:“……”
“再说一遍,让开。”
“殷焕!你就自欺欺人吧!”
“呵!”冷笑,伸手推她。
张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满眼不敢置信,“你居然对我……动手?”
唇瓣哆嗦,面容惨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可惜,焕哥是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那套,眼看她还挡着路,又想伸手再推。
张璐咬牙,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猛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胀鼓鼓的胸上按。
“阿焕,别对我这么残忍……”
梨花带雨。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就像吞了只死苍蝇。
用力抽手,张璐又死攥着不放,最后连手带人拖进了怀里。
张璐眼底闪过亮色,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你没忘了我……”
说着,朝她怀里偎依过来,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胸上不放。
“唔……”
嗔声甜腻,丝丝情惑。
“张璐,你他妈够了!别对着老子发骚!要浪直接叫个鸭公!”
“阿焕,你……”女人抬眼,雾气朦胧。
那一脸的委屈和羞愤,又带着柔弱求怜的企盼,殷殷望着男人。
百般流媚,千般瞋态,只为君顾。
此情此景,此间此人,纵使郎心如铁,也该绕指成柔了吧?
可惜,殷焕不懂风花雪月,也不知道什么铁什么柔,就算和岑蔚然在床上翻云覆雨也是直接提枪上阵,除了一些脏话、俗话、黄话,并不会什么甜言蜜语,顶多来一句——
“媳妇儿,你真好看(干)。”
实打实的大老粗。
所以,张璐这一系列套路真真用错了人!
殷焕见她贴上来本就烦躁,又看她一副哭哭啼啼寂寞空虚求爱抚的样子,顿时火从心起,特么这女人咋就恁个贱呢?
直接拉开,像扯走一条挂在自己身上的癞皮狗,“你也被卖弄了,老子明说,不想碰你。”
张璐面上一阵青一阵红。
“你、说什么?!”
殷焕嗤笑,“你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老子看不上你,现在清楚了吗?!”
“殷焕!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今晚,你总算说对了一句话。”
“我不信……”张璐脸上尽是崩溃,“以前,我们明明很好的,你忘了吗?我们是男女朋友啊!”
“刚夸了你几句,又开始犯错。下次记住要在‘男女朋友’前面添个词——曾经的。”
“阿焕,你怎么狠得下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幸福……是不是岑蔚然?她说了我什么?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殷焕挥开她的手:“谁让你叫我媳妇儿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叫她的名字?!你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张璐身形一晃。
“不……我不信……”
她将裙子往下一扯,褪到腹间,露出饱满的,仅仅只用了两张胸贴,如此……活色生香。
殷焕却不为所动。
“阿焕,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忘记过你,爱我,求你狠狠爱我……”
殷焕笑了,眼底除了邪恶,就是冷光。
如果说穿好衣服的张璐是个暗藏的贱人,那脱了衣服的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biaozi"。
原谅他没文化,虽然用词粗俗,但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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