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儿,新房子这边就麻烦您多照应,我得回趟蔡庄。”
李伟见江梦筹正拿着扫帚和簸箕打扫卫生,又补了一句:“叔儿,你别干了。回头请个钟点工吧。”
江梦筹头也不抬,“就你小子这抠搜劲儿,舍得请钟点工?这套二手房,加上中介费也不过60万不到吧。”
李伟嘿嘿一笑,他住哪儿真无所谓。
“你小子快回去吧!记住我和你说的,你要是真的想做一番大事业,有些包袱趁早甩掉好。”
说完,江梦筹继续埋头扫地。
李伟拿着车钥匙下楼。
江梦筹又喊住他:“早去早回,三天之后,我带你去南通的商场上亮个相。很重要!”
“得嘞。放心吧,叔儿。啊不,江老师!”
李伟把车开到蔡庄,已经是早上11点了。
他一进家门,却见家里那个热闹!!
只见瘟婶儿和几个中老年妇女正拉着李伟娘说话。
李伟见他娘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娘,不是说好江浙沪六十游嘛,你咋这快就回来了?”
李伟娘眼泪咕噜地对着李伟不说话。
李伟爹也站在一旁束手无策,有气无力地回了李伟一句,“你娘说在外头住不惯,也怕家里出事。”
李伟一看这架势,知道肯定家里又出事儿了,这事儿十有**和瘟婶儿有关系。
果然,瘟婶儿不怀好意地笑道:“哎,我说狗剩儿,你妹和贺二狗的婚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啊?”
什么你妹和贺二狗的婚事?
李伟听得云里雾里。
瘟婶儿正巧瞥见李伟买回来的新车,继续咂着嘴笑道:“哟哟哟,这么好的汽车!狗剩儿,你刚买的?是不是为了给你作嫁妆?”
李伟最烦这帮老娘们儿阴阳怪气地说话,直接冲了瘟婶儿一句:“你tm有话直说,别尽放诌屁,我听不懂!”
“哎哎,狗剩儿,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妹都和贺二狗住一起了,这婚事儿你还不办哪?难道你还让你妹这多残花败柳,再去祸害别人家啊?”
“什么残花败柳?!“
李伟一下子就火了!
他这辈子,别人怎么损他都行,可是损他妹妹,就不行!
李伟娘含着泪道:“儿子,昨儿二狗子是不是住在咱家了?要是这样,不如就听你瘟婶儿的,把他俩的婚事儿给办了吧。别丢人。”
“妈!”
李伟是听明白了,昨天他着急去金陵办私募基金的事儿,又怕他妹晚上一个人住不安全,便叫贺二狗过来帮着看家。
贺二狗的为人,李伟信得过!
绝对不可能做占李婷便宜的事儿。
可是瘟婶儿这帮农村老娘们儿,就特么这种事起劲!
平时无风还要起浪,没缝儿还要下蛆呢,现在李伟家树大招风,这帮老娘们的眼睛就跟显微镜似的盯着他们家。
“呵呵,瘟婶儿。我看你还是先操心你家翠儿嫁不嫁的出去吧?我家婷儿嫁给谁,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着,李伟连推带搡地就把瘟婶儿和几个好事的老娘们儿给轰了出去!
李伟时间少,回来要办的事情多,看李伟娘那个样子,也没空像平时那样哄她,直接宣布自己的决定道:“娘,这帮老娘们儿的闲话你不用理。我明天就接婷儿去南通,我给她找最好的中学,一定让她考上最好的大学!”
“儿子啊,你咋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贺二狗来陪你妹睡觉啊?你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李伟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妹的清白也不是她一个老娘们儿的破嘴说了算的!”
丢下这句话,李伟便进房间去找李婷。
李伟娘还在哭,李伟爹在一旁悄声劝道:“还是听孩子的吧。”
“婷儿,哥回来了!“
李伟见李婷又在窗前做卷子,便在她的小床上坐了下来。
“婷儿,跟哥去南通上学吧。”
“为什么呀哥?”李婷很平静地继续做卷子,头也不抬。
“全国教育看江省,江省教育看南通,南通教育看通中。哥,让你上南通中学!”
“真的啊?哥?”
李婷一听南通中学两眼立刻放光。
要知道南通中学可是和湖州的黄冈中学一样,是国内最出名的两所中学。每年一个班上都能出十几个清华北大。
有种说法,跨进了通中的门,就是名校的人。
李婷怎么可能不心动?
“嗯。把这张卷子做完了,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
从李婷房里出来,李伟爹拉住李伟问道:“儿子,你要去南通发展,爹不反对。可是你妹……”
“爹,咱俩去院子里说。”李伟回头指了指屋里,意思别影响了李婷的学习。
“你妈这次出去旅游,在外头怎么也待不惯,所以这去南通,我和你妈是没办法跟着你去了。”李伟爸蹲在院子里,抽着烟说道。
“爸,您放心,村里的事儿我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和我娘就踏踏实实地在蔡庄待着。妹妹我带走,我保证把她伺候得好好的。”李伟也蹲下道。
“孩子啊,爸问你,你咋突然要去南通了呢?咱家现在有钱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李伟爸这次回来也感觉到了儿子的反常。
从小他就知道李伟是个有野心有志向的孩子,别看闷声不响的,心里主意可大了。
李伟半晌没说话,然后严肃地抬起头,认真问了李伟爹一句:“爹,我给你和我娘留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