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
的樱唇向我後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芳则扑
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状的东西在她
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动得要
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听
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用现在的说
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不应再
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麽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麽,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
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的木板
床太硬了,只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qún_jiāo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战,有
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正每件
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麽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油灯,
只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的是
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麽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下,而
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後门找到工作,但她深爱右派
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落户,
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象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子也谈不上安
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麽能够谈得上‘落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麽,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知识青
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
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
不敢想象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xìng_jiāo的自由都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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