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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雨手掌中有一股温热直透蓝盈盈的皮肤深处,蓝盈盈沉重的脚踝立即感到一阵轻松,舒畅无比,忍不住把裤脚向上拉了拉,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
风小雨手掌沿着蓝盈盈脚踝肿胀的地方一圈一圈转动,他清晰地感觉到骨骼和肌ru的细微变化,淤血随着手指的滑动缓缓散去。
在家乡的时候,山路崎岖,风小雨不止一次帮肖月青按揉崴伤的关节,很有效果,不过这次效果最好,或许是最近苦练那套训练方法的结果,手感更加敏锐,按揉下去恰到好处。
风小雨又轻轻转动蓝盈盈脚腕,旋转自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放下心来。目光落在蓝盈盈的秀腿上,白皙微微泛着桃红,圆润柔滑。风小雨心中一阵跳动,手掌缓缓地,缓缓地沿着脚踝向上挪动,同时紧张地屏住呼吸,额头沁出一个个微小的汗珠。
蓝盈盈一脸陶醉地望着远方游来游去的画舫,享受着那种伤痛转好的快感。一缕深入骨髓的愉悦从脚踝散发开来,浓浓如醉人的美酒。
第一次被男孩接触,又是风小雨那种得天独厚的手,清晰,羞涩还有一丝甜蜜,一种麻痒的感觉缓缓升起,沿着小腿慢慢向上弥漫,直透心底,拨动着少女的心弦,蓝盈盈春心微微荡漾,不由得缓缓闭上秀目。
似乎真的有风吹过,暖洋洋,吹得蓝盈盈浑身慵懒,手脚使不出一点力量,就连眼皮都几乎无法睁开。
一阵更加猛烈的兴奋撞击蓝盈盈的心扉,蓝盈盈下意识地一激灵,少女的本能迫使她猛然睁开双眼,风小雨一只手在她小腿上抚摸,一只手竟然放在她膝盖向上的一点地方,脸颊红润,眼光迷离。
“风小雨,你、、、、、、”蓝盈盈娇躯霍然站立,脸颊瞬间臊得通红,瞪着大眼,灵巧的鼻翼不断闪动。
“我、、、、、、”风小雨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一时失态让他张皇失措,这种近乎轻薄的手段,对于以冷漠闻名的蓝盈盈来说一定是不可饶恕的,他惶恐地等待着蓝盈盈暴风雨般的质骂。
尴尬,温馨旖旎的尴尬,四周凝滞的空气中都充满暧昧。
战场上男人比女人清醒果断,而这种时候女人往往掌握全局。
“效果不错。”蓝盈盈走了几步,活动一下脚腕,还是有点疼,不过比起刚才的剧痛好多了,她瞥了一眼风小雨:“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不过下次不要占女孩子便宜啊。”
“下次不敢了。”风小雨老实得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回答恭恭敬敬,不过他是不是装出来的蓝盈盈可就看不透了,但是蓝盈盈很开心,咯咯笑道:“这才像个好孩子,姐姐带你去逛一逛瘦西湖。”
“去你的,小丫头片子。”风小雨松一口气,即刻神气起来:“比我还小,装什么大人。”
蓝盈盈得到风小雨的承诺,风小雨打落了秦天柱两颗大牙,可以说两人都很高兴,面对美景当然有畅游一番的愿望。
走了几步,蓝盈盈的脚部还是不灵活,当然风小雨可不是神医,就算是神医也不可能短短几分钟就把蓝盈盈伤得很严重的脚踝治好。蓝盈盈柳眉微蹙:“风小雨,过来。”
蓝盈盈是用命令式口气,放在平时风小雨一定不予理会,可今天轻薄人家黄花大闺女,被她当场发现,这时候的男人都要乖巧得多。风小雨慢慢靠近蓝盈盈:“蓝盈盈,什么事?”
蓝盈盈伸出胳膊搭在风小雨的肩膀上:“我走不动了,扶着我的腰。”
“不好吧。”风小雨望了望四周,也有几对年轻人勾肩搭背,蓝盈盈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叫你扶,你就扶。”蓝盈盈娇嗔地说道:“你脑袋又瞎想什么呢?”
这次可是自己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风小雨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蓝盈盈纤细的腰肢。蓝盈盈似乎有点不适应,扭了一下,迅即又停下来,自己叫风小雨搂的,再拒绝未免矫情。
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到蓝盈盈肌肤的润滑,两人肩并着肩,蓝盈盈娇躯散发的淡淡幽香刺激着风小雨敏感的神经,他又有点把持不住,手掌在蓝盈盈腰间不由自主地浮动。
“到那边坐坐。”蓝盈盈指了指湖边的一个石阶。
石阶紧邻着湖水,蓝盈盈脱下鞋,把小巧的双脚放在湖水里摆动着:“风小雨,这样比你的按摩舒服多了。”
“这儿真优雅。”风小雨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岸边硕果累累的桃树和随风浮动的垂柳,忍不住感叹起来:“老家的小溪边也有垂柳,不过没有这么多。”
“这儿叫做长堤春柳。”蓝盈盈把披肩的长发散开来,用手拨弄着:“传说过去有一个名叫长堤的小伙子和一个叫做春柳的姑娘相爱了、、、、、”
蓝盈盈声音柔和地叙说着一个绵缠的故事,像古代那些故事一样,一对恋人历尽艰辛最后化着瘦西湖的一道风景———长堤春柳,永远相依相偎。
夕阳照在湖面上,泛起点点金黄,游客驾着画舫缓缓回归,笑声洒落在湖面上,随着粼粼波光荡漾开去。
听完故事,两人一言不发,端坐着融入晚霞的红晕中,似乎他们就是这长堤春柳的一部分,或许就是那两个恋人的灵魂。
故事婉转凄美,一对恋人以独特的方式聚首在天地间,然而风小雨和蓝盈盈呢,聚首还是分离?人生太多变数。两个人享受着这一份温馨,至少现在是相互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