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布头窜到路边,扯下一根蔓藤,在开了的裤裆下面打了个坨坨儿,又恨恨的骂了起来:“埋埋散,哪个会生不会教的,竟然撕裤裆过活,今天又白捞捞跑一趟了……”他一想起来越气,越骂越不趁心:“最好不要让我逮到,最好不要让我看到,最好滚得远远地……小贼崽的,会生不会教的,搓死你就像搓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容易。”
最终,老布头拿了一把血枪,踮着脚尖走出了死人堆,他一向不信邪,胆子肥大,可是今夜,一路走着,一心觉得背后冰凉,不知是肚子里空无一物,还是夜里凉爽的原故。
香镇一片静悄悄,除了军队驻扎的地营,镇里其它地方并没有明灯。在这里,每当镇里来了军队,镇民们要不早早灾了灯火,要不就干脆不起灯,如果有需要,一切得在夜里摸黑行动。香镇一年四季都有各种各样的不败之花,它们在这片有着红、黄两色的土地上争奇斗艳,在十几里之外也能闻到它们散发出的花香,因此而得名——香镇。
一个穿着白大摆裙的女人打着一把黑伞,骑着一头老虎从老布头身边微笑走过,他想起了老一辈的故事,老祖辈们口中的魔女与老虎的故事,传说中老虎本就是魔女的座驹,关系超出友人如夫妇。老布头屏住呼吸,待到魔女与老虎走远了,他感觉心头下一阵凉飕飕,猛一个想着:“阴气好重,该不会见到脏物了?”“嗷——”奇怪的一声音在他脑袋里晃动起来,他的内心似乎被某种神密生灵窥视,使得它被解束出来。老布头心头一凉想:“妈的呀,这是什么怪声?”那声音在他耳际边响起:“我是在身体里,又不在你躯体里,我在你旁边,可又不在你旁边,你能感觉得到的每一处地方……朋友,千万别往你的脚上看……”可是老布头忍不住往脚下看去,他每踩一步就会出现两个脚印,月亮下,投到他前面的是两个身影,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穿着一条深蓝色宽松裤子,一件血迹般般的墨绿色t恤,一滴一滴血渗透在沙泥里。老布头不敢点破现实,吓破胆的他,只默默想着:“这是哪样东西?”那身影开口到:“我是在身体里,又不在你躯体里,我在你旁边,可又不在你旁边,你能感觉得到的每一处地方。”突然那身影一勾腰,痛苦地叫嚷到:“啊呀,妈的个小贼,刚才那穿军皮的用枪打掉了我一颗眼珠。”说着一颗眼珠骨碌滚到老布头脚下,它拖着湿漉漉的眼球壁、眼内腔和内容物、神经、血管等组织。老布头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失声大叫。可他却一直无方向的四处乱窜,那个声音在他身后的叫喊着:“我的眼珠,我的眼珠……”
老布头跑到山头的一块草皮上,装上子弹,拉枪栓,打开保险,扣住扳机,向四周开了五六枪。四周一片死静,没有任何活生生的东西,月亮投下光亮,似乎在静静的偷笑个不停,那声音在他脑髓里响得静悄悄。老布头往山头下看着,峡谷里,森林边缘,山行间涌动出一团团黑影:“啊……呀……啊,人。”一个个肢体不全的人向他走来,他们拖着一身血伤一停一顿地向他走来,有孩子的哭喊声,有大人的求救声。瞬间,他像太阳一样,被一团黑行星给团团围住,他的手指在板机上哆嗦,恐惧在他身边咆哮,那些人从他们身上取出手、脚、头、脑浆、肠子丢到他身上。他吓得从悬崖上跃下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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