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道:“我见过他们,他们以前都给何青开过车——不过是一个花会,我本来就比不上她红牌,至于这样吗?”说着拉拉裙子,膝盖上面一点,被男人的拳头红了一块。
我们俩赶忙叫的士送她回家华,我不想介入囡囡之间的争斗,一路上默不作声了。
白素素也不再多言,只是时不时抽泣一下。
只有张小盛一路上义愤填膺,张牙舞爪的,又是骂何青丑八怪,嫉妒自己的素素妹妹;又是骂自己出现得晚,让素素妹妹受苦了;还人猿泰山地锤锤自己的胸部,表明自己痛不欲生的感受。白素素受惯了男人恭维的人,也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反过来安慰张小盛。
张小盛道:“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我就报了。江磊,带我去见见那婊子。”
我道:“她被点钟,飞去上海了。”
张小盛道:“那我明天来。”
我道:“明天她被点钟,从上海飞香港。”
张小盛道:“那我后天来。”
“后天大后天她都在北京。“
“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道:“不知道,来家华这段时间,我就见过她一次,而且当晚就飞了日本。”
白素素抱着楚妖精大哭,楚妖精大嚷:“何青,你敢这么下作,看我怎么收拾你,素素,你别怕,我马上就跟干爹打电话。”
“干爹,我没办法活了.........白素素这么好的人都容不下,要派人下黑手,那我还能活吗.......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啊...........什么造谣啊!白素素就在我身边,腿上被打得红,不是,是青了一大块..........不何青这么做,干爹你都不处理,我们谁还能安心做事啊........嗯,对对,没有安全感了.........什么你会调查?调查什么啊,明摆着的事,我可怜的白素素啊,哦,对了是江磊救的她,江磊可以作证.........什么,什么,你别挂电话啊........c泥马的!”楚妖精圆睁着小嘴,大声骂道。
白素素道:“楚姐姐,濠江花会毛老板摆明要何青撑台面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处理的........都是我素素命苦,家里.........做了这个,被人欺负也没有办法.......我们斗不过她,算了吧。”
楚妖精大叫道:“你就这么算了啊?人白打了啊,这个事情不可能完。”
我偷偷瞄了楚妖精几眼,心里突然有点犯嘀咕:楚妖精和白素素一个精致娇娆,一个温柔可人,都是极品。但跟何青比,总感觉少了点光芒四射的气场,而且这种缺少很明显。按道理说,何青犯不着这样对付白素素啊,何青也不像这么没自信的女人啊?难道是何青这么小气,容不得任何威胁?难道是楚妖精.......
我摇了摇,不想理会这个事情,楚妖精搂着白素素还在大骂何青,我笑着说有点事走了,楚妖精道:“江磊,你走可以,但明天一定要主持公道啊,告倒何青这婊子!”
白素素道:“江磊,刚才你们吃夜宵没吃好吧,我给你做碗面,吃了再走吧。”
白素素是家华的顶级,她被打了很快就惊动了家华很多人的注意,第二天李鹰和家华四娘东东、西蒙、果冻、翠翠,带着上百个囡囡来宿舍看望她,楚妖精高兴地说着是何青干的,但除了几个四川囡囡,没人敢接这茬。
毛老板来电话道:“江磊,谢谢你救了白素素啊?楚妖精说你能确定是何青干的?”
我冷静下头绪道:“是我救了白素素,但我并不能确定是不是何青干的。”
毛老板高兴道:“很好,很好,江磊,你很客观,没有为了楚妖精而骗我。本来啊,这些小女孩的事情我不想管,但这毕竟是我的几大红牌,濠江花会又近了,女孩子间斗斗小心眼是难免的。怎么说了,也是我的责任,这几个红牌我准备派保安二十四小时监护。江磊,你就不要介入这些囡囡矛盾中了,她们的关系也很复杂,还有我不太相信是何青做的,我问过她了。”
我道:“她否认了?如果是她做的,她肯定不承认。”从感情上,我还是倾向于是何青做的,毕竟除了她,楚妖精嫌疑最大了。
毛老板道:“她也没有否认。她压根就不回答。”
我问:“是心虚?”
毛老板道:“是不屑”。
我关了手机,很复杂地看了一眼楚妖精,她正和白素素勾肩搭背,准备上街看衣服。
小时候就写过作文《我的理想》,当时交给老师的都是胡诌的,什么科学家啊工程师啊,是这样昧着良心表达自己高尚的情操和为人民服务的向往,中国人的虚伪一半来自小学语文作文课堂里,其实我真实的理想是两个:一是梦回唐朝,做一个闲散的王爷,整天游手好闲没事调戏一下良家妇女;二是做个特务,潜伏在敌人内部,整天灯红酒绿,一边玩敌人的美女,一边收集资料、
踏入大唐盛世宫时,我知道,我梦想达成了。
踏入大唐盛世宫时,我知道,我梦想达成了。
大唐盛世宫最大的特点是它的走廊,走廊的两边和墙顶上是大幅的唐代仕女图,我看着绘图暗暗心惊,做为伪文艺青年,前两年曾为了太阳另一个文艺女青年,于丹青一道,下过一些狠功夫,虽然画不会画,但眼光练出来不少,这画居然是广西艺术学院丁韶光教授的手笔,云南画派的创始人,重彩浓墨,却纤微毕现。转弯处的红烛灯笼与尽头白玉长桥后的温泉池腾起袅袅热气,营造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