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自己嘴里,双手揽着身边官人的脖子,亲亲热热地以口渡过去,旁边人对这等香艳的喂酒自然含笑收了。
阿枣一脸惊悚地看着薛见,薛见定定看着她,虽然一个字没说,却没给阿枣拒绝的余地,两人目光对峙良久,她先撑不住败下阵来,咬了咬牙将面纱掀起一角,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把面纱一角重新掀开给他怼上他的嘴喂过去。
薛见毫不客气吸吮住她唇瓣,却不想她被人瞧见,假借捧住她后脑勺,以广袖遮住她的脸,将整个人遮的分毫不露。
她身子僵硬,薛见却放缓了攻势,勾着她的唇舌,品尝她口中醇厚的酒液,极尽缠绵的吸吮完酒液之后,又逗弄着她的舌尖。
阿枣张口欲咬,薛见及时撤了回来,待她放松警惕之后,他才又趁其不备推入进去,等到阿枣眼里彻底泛起薄怒才松开她,亲手帮她把面纱戴好。
幸好旁边人都忙着享乐,没有顾得上往这边瞧,不然这两人唇齿纠缠发出的‘泽泽’声就要惊煞许多人了。阿枣被亲到缺氧,直到他撤身才回过神来。
薛见一语双关地点评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够纯熟。”
阿枣脸又红又黑,眼珠子往旁边一斜:“旁边这么多纯熟的,您拉来一个试试啊,保准您满意!”
薛见故作讶异:“我不过是品评酒,你恼什么?”
阿枣:“...”
宴会气氛越发热烈,有几个大胆的伎人已经把手伸到身边人衣裳里了,薛见又慢悠悠地瞧了眼阿枣,她靠了声,幸好他没再提出无理要求,阿枣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低头夹了口菜喂到他嘴里,薛见欣然吃了,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横抱起来,冲众人淡然颔首:“诸位自便。”
众人都以为他是忍不住,暧昧笑起来。阿枣还以为他要带自己下船,没想到薛见却带着她上了画舫二楼,一间招待贵宾的屋里,见她错愕,似笑非笑:“你把真正的伎人打昏了塞在床下,这事你不会忘了吧?”
阿枣心里憋着话想跟他说,听他这样讲,愣了下尴尬一笑,长腿一伸从他怀里跳出来:“还真忘了,不过她要是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被有心人一查可就麻烦了,殿下想怎么打发她?”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握住薛见手臂:“殿下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薛见本来是这个意思,见她这样才改了念头:“帮她赎身,送她远离京城。”
阿枣放心地点头答应了,她看着薛见,心里不知不觉松了下来,却又有些惶恐,此时满身的疲惫袭来,几乎要瘫软在地,不过还是强撑着跪下来向薛见陈情:“殿下,卑职...我当初女扮男装假代兄长做官,实在是迫不得已,当初二殿下有意收我为妾,族中旁人又百般欺凌,反正左右是个死,我无奈之下才选了这条路,殿下要怪就怪我,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母亲兄长。”
薛见本来怜惜她昔年吃了那么多苦,听她说到最后一句眼波微动,难怪阿枣一直不肯和他坦诚,原来竟觉着他会害她!
阿枣见他不说话,也不敢贸然抬头看他神色,硬着头皮道:“我兄长的病情逐渐痊愈,待他完全好了,我自让他尽心给殿下当差...”
薛见一把把她拉起来抵在床柱上:“你敢?”
阿枣:“...”
薛见面沉如水:“你敢走,我就日日让你兄长不得消停。”
阿枣苦着脸道:“殿下何必呢...”
薛见挑眉,在她耳朵上惩罚似的咬了口:“我这里还有个法子,你要这么怕我罚你,那就嫁给我,我对自己的女人自然是百般疼爱的。”
阿枣捂住自己耳朵奋力躲开:“殿下这算是趁火打劫吧?”
“趁火打劫?”薛见见她躲开,眼底恼意微显,重重在她耳上一捏:“那你这些日子试探我,等到确定我全然知道之后才决定坦白,这又算什么呢?”因着这个,尽管阿枣坦白了他也没显得多高兴。
阿枣心思被他完全道出,尴尬到不知道脸往哪里搁,嗫嚅道:“我身兼三条人命,不得不谨慎些,不过殿下要为着这个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薛见见她一脸疲惫,也不想再逼她:“你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阿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方才已是错了一回,薛见却不饶她,摩挲着她唇瓣:“你不亲我,我就亲你了。”
她这回有了准备,下意识地偏开头没让薛见得逞,却不留神亲到他眼尾的朱砂痣上,他用长睫在她脸上撩拨了一下:“算你还了三成。”
他说完见阿枣累得狠了,决定速战速决不再闹她:“你不是去陪都当差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画舫上?李兰籍又是哪里来的?”
阿枣就把周家掳他走,她逃跑成功,却无意中上了秀林,没成想撞上了李兰籍的故事说了一遍。薛见神情狠厉,想着她二度落在歹人手里就止不住地后怕,揽着她轻拍她手背,阿枣下意识地靠在他肩上,反应过来了又有些诧异。
薛见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叫来底下人吩咐下去,阿枣困得要死,还是强撑着听完,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