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横的怕不要命的,见到孟秉龙这么杀过来,守关的士兵一点防备都没有,加上马匹冲击力强,很快撞开了前面围攻的步兵,杀到副将面前。此人虽为将领,其实也不过是个草包,靠着花钱托关系在军队里混了个一官半职,在战场上就原形毕露了。孟秉龙没费啥力气,很快打跑了他身边那个斥候,然后一枪把他的武器打落在地,伸出手就擒住了他。
孟秉龙抓着副将冲过了大散关打开的城门,上面的弓箭手见副将被擒,也不敢贸然射击,生怕伤到自己人。孟秉龙就这样有恃无恐地冲过了大散关,进入关内。守关的骑兵都被嬴虔带走攻打凤翔去了,这里的步兵奈何不了孟秉龙,只好去抓那两个姑娘出气。可是,趁着大家注意力被孟秉龙吸引开时,姑娘们早已按照约定驾马逃走,朝着西夏方向躲了起来。
孟秉龙带着那个倒霉的副将跑了几里地,眼看关上的士兵不会追过来了,才放下他,一枪横在他脖子上问;“想活命吗?”那个草包哪里敢和孟秉龙较劲,求饶道:“大侠饶命啊!”
“那我问你,你说秦岭闹抗赋那是怎么回事?”孟秉龙的枪还是没有拿走,副将紧张兮兮,不敢怠慢,回答道:“是一个叫张三石的人,打伤了去征税的fx县令和几十土兵,闹的沸沸扬扬。还有一个叫邢天傲的,从大散关这边走过,射死了几个西夏骑兵,非常厉害。他从我们这救走一个叫张秋琳的女子,现在都和那个张三石一起,在秦岭闹事。前些天,他们聚集了十几个村子的刁民,居然攻破了fx县城,击杀县令。可是……大侠您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吗?”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之前不是一伙的,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找他们去!”孟秉龙继续拿着枪顶着副将,吓得他只能求饶。孟秉龙交代道:“你先跟我走,到时候事情办得顺利,就放你一马。要是你敢造次,我这一枪不算,那边那个叫张三石和邢天傲的也能收拾掉你!”说罢,孟秉龙就继续用枪指着副将,让他走在自己身边。那货是个怂包,根本没有勇气逃命,一直乖乖听话不乱动。
过了两天时间,他们也就走了十几里地,因为孟秉龙要控制副将,也不方便驾马奔驰,他们只是四处打探情报,并不急着赶路。到了中午,他们原地休息,孟秉龙继续询问秦岭抗赋的情况,副将据实回禀,态度还算坦白,两人也没闹啥矛盾。直到过了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你看,你穿的衣服和他们一样,所以我说你们是一伙的。”副将指着远处的一个人说道。孟秉龙定睛一看,没错,蓝白条纹相间的校服,里面裹着的是一个瘦高的男孩,正是朱近鹤这家伙。他是被临时班委会那帮人派来打探情况的。孟秉龙自然是激动不已,也没看着副将,就跑过去叫住朱近鹤。
“我靠,居然是孟秉龙,在这里遇见你?”朱近鹤也十分吃惊,赶紧询问对方的来路。孟秉龙介绍了突破大散关的战况,包括擒拿副将的事情也显摆了出来。朱近鹤惊呼:“乖乖!我说嬴虔为啥突然从前线撤兵,原来是你在后面捅了一刀啊!”就这样,两人边走边聊,回到了孟秉龙刚才休息的地方。
“不好!那怂包跑了!”孟秉龙大叫起来,原来是被他擒下的那个副将溜走了。朱近鹤叹息道:“是呀,咱光顾着说话,忘了这家伙了。现在他跑掉了,咱们怎么办?要不你先跟我回秦岭,到时候让张三石和班长他们带大军前来收拾?”
“什么?班长也在?你们还有大军呀?”孟秉龙问道,朱近鹤回答:“是呀,我们现在也就五六百人吧,我和班长他们都是从hb一路逃难过来的,正好遇到了张三石闹抗赋起义,就和他一起攻破了凤翔,弄死了那个欺压百姓的草包县令。”
“干得漂亮呀!”孟秉龙赞叹道,他继续说:“不过我还不能跟你走,有件事必须马上办了!”朱近鹤当然急问缘由,孟秉龙回答道:“和我一起来的王菱光和冯莲心现在还被堵在关外,我还要想办法接她们进来。
“这好办!”朱近鹤胸有成竹道:“就用我们当初偷渡潼关的办法!还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那个副将,你看我的就是了。”于是,两人就没急着回秦岭,而是来到大散关。
朱近鹤故技重施,变动了排班表让关口出现短暂真空,趁机溜出去,按照孟秉龙标示的方向,顺利找到了王菱光和冯莲心,孟秉龙则留在关内接应。但是,嬴虔毕竟是名将,他不像潼关守将那样对门口排班表的混乱缺乏警惕,而是立即亡羊补牢,重新强化了城门管理,在朱近鹤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偷渡的机会。
“这怎么办呀?进得去吗?”王菱光有点忧虑地问。朱近鹤回答道:“放心,这点我已经预想到了,再等等会出现时机的。”
“可是!现在看门的士兵都是接班的先到岗,交班的才走,根本没有空当。”冯莲心看了几班,也发现了规律。朱近鹤说道:“放心,我说有就有,这是我和孟秉龙今天白天安排的。”听了这话,两个女孩才安心下来。
果然不出朱近鹤的预料,那个逃走的草包副将怕被抓,白天东躲xc直到晚上四更十分才回到大散关,此时朱近鹤和两个姑娘早已等候多时。副将回到关口,大呼小叫让上面值夜的士兵开门放他进去。士兵看见是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