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竟是一模一样!显见若不是同人书写,也怕是有极亲近的关系!所以微臣斗胆,想向皇上询问此人身份,微臣好登门拜访,一圆多年心愿!”
四爷沈默了一阵,突地道,“你可知,当年此案是先皇命朕监察?”
年羹尧拱手说道,“微臣当然知晓。微臣亦著实敬佩皇上当年不畏强权,查案不偏不颇,敢还百姓清白之担当!”
“当年先皇交办朕这差事时,亦叮嘱朕细查此人。然而那时状纸原本因故遗失,告状之人所持那份,笔迹却均对不上,朕因此查无所得,原来状纸竟是早被你换过。”四爷不算说谎。那时宁西写的那份,为避免追查,给他带回后对外宣称遗失了。
年羹尧闻言简直大惊,赶紧跪地,“这、恕微臣不知啊!!微臣、微臣当时没有思虑太多,只想凭状找人。难道微臣此举,竟是阻了那人仕途?”
四爷没有正面回应,狡猾地叹口气后,才道,“这样吧。这份状纸,朕先收下。是不是同人所写,待朕查清后,再传予你知。”
年羹尧却是被四爷意味不明的一叹,给狠狠误导,此时脸色难看的很。
毕竟他心心念念想寻那人,想与他结为好友。从那诉状上显出的气性,他以为他们绝对是会志趣相投的,但若是因自己无意间的私心之举,却误了那人前程,那又该如何是好?
被唬得有些懵的年羹尧稍后恍惚离开了,四爷却是带了这份状纸,这天早早回了永寿宫。
就见宁西难得也在案桌前,咬著笔杆在写些什么。现在除了玻璃厂之外,船队以及车厂(自行车厂)的重大事务,有些也赖宁西在远端下决策。
附带一提,自行车这年也进入量产阶段。一些原是木制的部分,终于能找出合适的金属代替,让车身坚固实用许多。量产后接下来便是推广,宁西正在写推广方案了。
而见著四爷过来,宁西放下笔福了礼,四爷却只应了声、而后直接越过人,当先拿起案桌上写一半的文书,仔细观看。
宁西在旁瞅著,觉得这人似乎心情不太好。“怎么了么?”
四爷看完后,眉头稍松,“你这字、怎么跟写给爷的不同?”某些字的笔画补全了,并没有漏。
宁西不懂四爷为什么问,只道,“写给爷的能懂就好,不懂也能问。写给外人,自然就得写全么。”
听到这话四爷登时放了心,方才的不乐意终于是少了些。纵使从没想去怀疑宁西,然而不舒服却也是有的。就像,原本只有自己知道的珍宝,竟也被别人知道了,还惦念多时,那种不安与别扭四爷细说不出,却是真实存在。
这会儿见人还担心地瞅著自己了,四爷把人一把抱过,狠狠揉了遍才道,“以后都给爷规规矩矩练字,写给爷的,也不许漏!”
宁西一愣,随后嘟嘴,“为什么啊?写多也是会累的。”还用毛笔呢。
四爷随即想到更好法子。“那就别写。爷调个字好的太监,过来代笔。”
宁西无言,这又是怎么了。“爷是不是有事没说?这么龟毛肯定有理由,爷不说我不依的啊。”
然而四爷怎么可能让宁西知道,竟有个野男人心心念念藏著她的字,还等著与她认识!?
这一想,心中的不舒服再起,四爷默了默,一把抱起人,就往内室走。
宁西小小挣扎,“干什么?说不过要用身体解决么!?”
“你说过,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这语法,四爷是向宁西学的。
“不是这样用的!”
“爷就想这样用。”
当然最后四爷还是拿宁西没辄。宁西要写,他总不能把人绑著。
他的严词厉色到了宁西面前,都是纸糊。
所以不多久,年羹尧就被调去四川当学政,再几年,便升职成了四川巡抚。
之后许多年年羹尧都没有调回京城,其后也如原有历史一般,对平定西藏青海之乱有功。
虽是与历史巧妙重合了,但这里的四爷就不可能再对年羹尧推心置腹、宠信有加。
自然也就没有后续那些年羹尧的自恃功高、恃宠而狂的演变了。
而这当中缘由,要问四爷,他是不会承认与宁西有关的。
☆、同左6
雍正三年, 宁西又搬了一次搬家。
历时三年的慢工细活, 圆明园终于整修停当,能过去长住了。四爷计画这次过去住著就不再大动弹了。便是冬季,这里新设的暖阁火墙, 也都比宫中造的要新颖给力, 抵御寒冬没有问题。日后要遇上重大行事, 比如年节祭天, 有需要回宫再回去短住就行。等于是把圆明园当家了。
毕竟四爷给宁西承诺过以后有大院子住,没道理爬上最尊贵的位置之后,反倒让人委屈。而宫中建物许多都是先皇先祖留下的手笔, 轻易更动不得, 四爷干脆另找地点, 起一个宁西喜爱的园子好舒服地住著。
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