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是做得小心谨慎吗?如果不是你那次醉酒偶然听到的话,又有谁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呢”
“不,关元松有恃无恐的样子,绝对不像是个人单干,他背后肯定有座极大的靠山或是一张无比庞大的关系网。我原本一点都怀疑不到这点,只以为关元松是个可怕的人,可是你在他的手下呆过,你应该知道他的能耐十分有限吧?”
“是的,他确实是一个草包!”柳心雨赞同的道!
“那你认为一个草包能干出这么天衣无缝的事情吗?如果阿怒不是个性无能的话,估计他把牢底坐穿,喊冤喊到中央却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被冤枉的吧?”
“好像……是这样的!”柳心雨的点头,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她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并不像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这是关元松背后的人布的一个局,一个有预谋有策划的局,原本我只是觉得关元松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可是后来当我就要上庭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件事情,我就彻底的推翻了这种结论……”林晓强说着又把遇到灵缇埋伏的事情及她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
“看来这个案子有点棘手啊!”柳心雨吸了吸气,把手指压在有点疼痛的太阳穴上。
“不是有点棘手,而是非常非常棘手!”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柳心雨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有点吃惊,她好像是自然而然就把这话问出来了,难道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主心骨?
“我的意见就是,你明天就把这案子转交给别人!”林晓强想也不想的说。
“不,这绝不可能的!”柳心雨摇摇头,却不说原因,而是问:“你告诉我,这案子我到底该怎么去查?”
“如果你真的坚持要去查,那么你最好的办法便是在关元松的床底安装一个彻听器,捉到牛兰与他陷害阿怒的证据,捉住关元松,让他供出幕后真正的qiáng_jiān犯。不过阿怒现在已经无罪释放,牛兰没得到那笔刀具厂的股份,也不知道她鸟不鸟关元松了!”
“难道我不能直接把牛兰与关元松捉起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手里没有证据,他们又来个抵死不认账的话,你只能落个吃力不讨好,又打草惊蛇的下场,所以你一定要做的话,那就一定要把他们钉死,而监视就是最好的办法!”
“要万一牛兰真如你所说的,她不再鸟关元松了,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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