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杰,你到底是…好吧,当我没说!”
临近夜晚七点的时候,张铭载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的郭宛杰,朝海港市郊外的黄金村驶去,张铭多嘴的问题,马上惹来郭宛杰不善的目光。
识趣的张铭干脆闭嘴,得罪不起变得喜怒无常的郭宛杰,也不知道郭宛杰怎么回事,一见到阳光就浑身冒白烟,好像有什么烧焦似的。
要不是现在郭宛杰看起来还算正常,张铭还真以为他变传说之中的僵尸了,兄弟一场的份上,张铭只好把他安居在自己家里,等夜里才拉他出来去见孟道长。
‘臭死了,这家伙不会真变僵尸吧?’前往黄金村的路上,张铭受不了车厢恶心到吐的恶臭味,打开车窗吹散车厢里的臭气。
张铭时不时用谨慎的目光,看向一言不发变了个人似的郭宛杰,他现在给张铭的感觉,很不安、很危险、又很阴森那种。
“到了!”
张铭把车停在孟道长大宅院式的别墅街道边,直接无视禁止停车后果自负嚣张警告语,打开车门提醒副驾驶好像睡着一样的郭宛杰。
郭宛杰打开车门,抬起头看了眼孟道长别墅,深深地藏在很大的花园里面,屋檐上的两条盘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张铭拿起电话打了一通,直到紧闭的五米宽铁门自动打开,张铭先行一步推开铁门走进去,郭宛杰跟在后面走进气派十足的铁门。
张铭在孟道长佣人带路下,走进孟道长家大厅里,入眼便是装饰别具一格的格调,看得张铭叹为观止。
各式各样的古钟,玲珑别致的雕刻宝塔,以及巧夺天工的法轮、金钟招魂幡等,把大厅装饰得富丽堂皇,而又富有神秘的气氛。
大厅正中间摆着一尊三清神像,慈眉白须面貌慈祥,身披镶金道袍,手持拂尘端坐不伦不类的太师椅,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线香味。
神像下面是气派十足的神台,桃木剑、铜钱剑、符、八卦镜、朝筒、柳树叶、护身牌、令旗等等,驱鬼治邪法器多不胜数摆放得整整齐齐。
“嗯哼~你们找本仙人有何贵干?”
看得啧啧称奇的张铭,在一把嚣张的话声之中回过神,带着眉头紧皱的目光,转过头看向楼上走下来的夸张孟道长。
只见其腆着的大肚,身穿夸张到家的道袍,头戴着不伦不类的莲花冠,冠底左右两侧怂拉着鬼画符一样的条纹带。
“看病!”
郭宛杰跨前一步,把张铭吓得后退几步,郭宛杰摘下戴着的墨镜,淡淡地看了眼孟道长,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地。
“哦,规矩你懂?”
孟道长认得郭宛杰,先是一愕郭宛杰的变化,紧接着双目放光,手指互搓着不言而喻,看病就得给钱,至于什么病?就看郭宛杰给的钱有多厚。
“里面有五十五万,密码是卡号六位数,治好还有厚报!”
郭宛杰直接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放到神台上面,小命要紧郭宛杰不得不花冤枉钱,现在他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张铭离得郭宛杰远远的,从郭宛杰生气一刻起,不寒而粟的阴气从他身边散发出来,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恶臭味,连孟道长大厅弥漫的线香味也覆盖不了。
“好,好,坐,坐,坐……”
孟道长双目放光地看了眼郭宛杰放下的银行卡,他相信郭宛杰不是那种忽悠自己的人,怎么说郭宛杰也是有头有脸的明星。
郭宛杰坐到神台边的椅子上,而孟道长直接走到神台,焚香三拜九叩拜完祖师爷后,收起郭宛杰放下的银行卡,勒起衣袖走到郭宛杰面前。
“狗咬的?”
当郭宛杰抬起双手,起脓疱恶心黑色伤口时,孟道长说出一句郭宛杰脸抽的话,张铭在后面想笑不敢笑,极力强忍着孟道长不靠谱的废话。
“僵尸咬的!你懂不懂的?”
郭宛杰怒了,要不是孟道长在名流圈里还有些名气,郭宛杰甚至还在怀疑,孟道长是不是骗子什么的,连僵尸咬的伤口也看不出来?
这一刻郭宛杰心凉大片,感觉眼前的孟道长很不靠谱,连僵尸咬的伤口都分辨不出来,还怎么给他治麻木没知觉的双手?
“嗯哼~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谁说本仙人不懂?本仙人问你,僵尸的牙齿是不是跟狗牙一样?”
孟道长老脸一阵火辣,感觉好像给郭宛杰逗着玩似的,可又怕砸了自己饭碗,只好硬着头皮死撑到底,胡言乱语忽悠过去。
不得不说孟道长胡言乱语的忽悠,还真把郭宛杰忽悠的一愕一愕的猛点头,正如孟道长忽悠一样,他见到的僵尸还真有两颗狗牙一样獠牙。
‘切~这些傻二愣,什么僵尸不僵尸?这都什么年代还有僵尸?宰死你!’孟道长双眼贼溜溜乱转着,假装为难寻思着怎么宰郭宛杰这个肥羊。
孟道长在郭宛杰期待目光之中,装模作样走到神台边,咿咿呀呀念着狗屁不通的所谓咒语。
在张铭想笑不敢笑目光之中,孟道长拿着桃木剑跳大神似的,跳着滑稽十足企鹅舞一样。
紧接着孟道长拿起一张黄纸符,上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画了什么符,放到烛火上烧着丢到香炉里,又偷偷抓起一把朱砂掺和进去。
“药到病……”
“啊~~~”
孟道长手中的香炉灰倒在郭宛杰伤口上时,郭宛杰惨叫一声,直把孟道长吓了一大跳后退几步,郭宛杰伤口沾了掺和朱砂的炉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