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见李芗真动怒了哄着。
“你认栽?你以为你是谁?李朝阳你害死我了!”
李芗终于喊出了自己心里的愤怒。
“芗儿这我可得说你几句了。咱们这样的人有着一身的臭毛病要面子自以为是。这不好。你看马晓晴和周小川他们就没咱们身上的这个劲儿他们活得多自在?芗儿哥哥我是想开了我变了你也得变变了。”
李朝阳用兄长的口吻教训道。
看着李朝阳没事人似地教训自己李芗这叫一个气呀!
都是李朝阳惹出的祸可他还在这充好人充大头李芗更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行李朝阳你行。”
“那当然。哥哥我可是一个商人。商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变随周围的环境改变这就是适应能力。芗儿你也得变变了呵别总跟个贵族子弟似的端着。放下架子你也追一回周小川。这不丢人真的。”
李朝阳今天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很外撂。
李芗又没话了。李朝阳没事儿人似地说话让李芗生气;他每提一次周小川的名字李芗的心就被一揪接着就是揪心的疼。这让李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见李芗不说话李朝阳觉得她听进去了于是又更放开地说:“芗儿你呀先放下架子把周小川哄住然后弄他一个倒插门到那时候你不就……呵?”
李朝阳觉得自己的这个突的奇想很聪明。这想法只有自己能想出来这是商人的头脑。李朝阳在内心里得意地对自己说。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李芗都快被气晕了。李芗真有心破口大骂连踢带打狠狠地殴李朝阳一顿。可是心疼让她无力让她提不起气挥不动手。
李芗仍是白着脸抖动着嘴唇说:“李朝阳你给我滚滚! ”李芗最后说让李朝阳滚的时候是集中了全身的气力努着说的她的声音都劈了。
“芗儿你别这样。我只道这让咱们丢面子他周小川也不是什么凤子龙孙咱们冲他低头有点儿过。可是芗儿你不是喜欢他吗。再说这小子也不会那么小心眼儿。没事儿芗儿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点个头我让他来找你。”
李朝阳并不是看不出事儿正是因为他看出这事儿对李芗的重要他才不管不顾地劝。说到最后李朝阳着狠。
“不行了不行了。我回不了头啦。你走吧。”
李芗歪在沙上眼睛虚虚地看着前方无力地说。
“芗儿。”
看到李芗这样李朝阳心疼地叫了一声李芗还想再劝她。
李芗真说不出话来了她无力地挥了挥手。
“芗儿要不咱们今天先说到这儿你再想想我先走。”
李朝阳见李芗真不行了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于是说完站了起来。
李芗没有反应。
李朝阳无奈地自己走了。
欲哭谁也怨不得谁也赖不得谁也指责不得! 一切都怨自己。
为什么就会听别人的后悔、自责心疼、自怨五味杂陈撕心裂肺。
李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不在了胸口成了一个空洞。
低头哪是低头的事呵李朝阳说的也太简单了!哪个女孩子追求的不是完美的爱情?现在李芗和周小川的镜子以经破了哪还能重圆?即便是用现代人的无耻把这感情的镜子修复了可那爱情还在吗?
放下自尊去求一份爱情这种无耻的事情李芗做不来。
没了没了爱情这辈子没了。
李芗像是一个大病的病人歪在沙上脸色依旧苍白无力地歪着。
李朝阳和李芗经常是吵吵闹闹的李芗妈妈都已经习惯了。刚才李朝阳来过就要有事儿跟李芗谈接着吵起来李芗妈妈就回避了。李芗妈妈出去了刚才他们吵什么她也没听见。
当李芗妈妈回来一眼看到歪在沙上的李芗时李芗妈妈立即现了不对她惊慌地走过去拉着李芗的手叫道:“芗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芗依旧是说不出话来无助地摇了摇头。
“芗儿你这倒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妈说妈来帮你。”
李芗妈妈急急地说。
李芗依旧是无力而又无助地摇着头。
谁能帮?这事儿谁能帮?心被撕裂了谁能帮?李芗说不出口更无法说!
李芗妈妈急她是真急她还在不停地说。
“妈我想回屋里躺会儿你扶我起来。”
李芗被母亲的打岔分神弄得好一些了她努着劲儿说出了这句话。
李芗妈妈一听赶紧伸手扶起李芗。
借着母亲的帮助李芗蹒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芗拉开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一见女儿这样李芗妈妈只好退出去了。
泪水委屈的泪水伤情的泪水无助的泪水悔恨的泪水混合着百种感情的泪水终于破闸汹涌而出!
多少年李芗没流过了泪了。
自己曾流过泪吗?
从小李芗的爸爸就像要求一个男孩子似的要求李芗让她坚强让她独立。李芗很听话于是她就选择坚强选择独立于是就有了像男孩子一样的李芗。男孩子一样的李芗最鄙视女孩子的哭泣因为选择了坚强李芗看到了哭泣的无用。
的确哭泣对于李芗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李芗不知道哭泣其实是女孩子的特权。有特权是让人羡慕的。当今社会有男人也想要这特权他们提出“男人哭吧哭吧不罪”也要享受这种特别权。
然而哭泣这种特权就是女孩子的。因为哭泣的男人最终是会变得女性化也就是说随着他眼泪的流出特别是流出量的增加他的内心他的心理会向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