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忽然有了灵感,“你不是管理着机密文件吗,就说是因为你的工作失误而丢失了大量的重要文件,这个能够接受的吧。”
胡周桌子一拍,非常兴奋,而且立即想起了一个人来——蝎子谢蓉蓉。
就在胡周跟伍月淡话的第二天早上,伍月发现档案室果然被盗了!虽然胡周曾经跟伍月曾经谈起过这个假设,但是,当伍月打开办公室的门之后发现那个存放绝密文件的保险柜敞开着而且里面被洗劫一空的时候,她感觉到立即从头凉到了脚后跟儿!
“胡周!文件被盗了!”
伍月第一个汇报的人就是胡周,她气喘吁吁的跑到胡周这里来的时候,把另外三个年轻人给吓坏了,还以为是天要塌下来了呢。
在包括赵卫东在内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查看着现场的时候,伍月却偷偷小声的问胡周:“是不是你安排的?”
伍月希望这是胡周为了让她打入他说的那个组织的第一步安排,而不是真的被盗了。
“别瞎说,这只是一种巧合!”
胡周低着嗓门儿说道。
伍月茫然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阵阵的寒意。因为她看到胡周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更让她担心的是,赵卫东此时也阴沉着个脸,好像盗了他家里的宝贝似的。在赵卫东走出档案至的时候,他还狠狠的瞪了伍月一眼,那个眼神儿更不像装假了。
难道档案室真的被人盗了?
有一个问题让伍月弄不明白,保密柜的开锁密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胡周从来就没有动过她的钥匙,尽管两人有过不少次亲密的接触,可在工作这方面,胡周与伍月都恪守着各自的阵地,谁也不越雷池一步。
那么,是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把自已的密码给弄去了的?一想到这个问题,伍月就不寒而栗。真的是太恐怖了。
情况很快就汇报到了厅领导那里。这是重大的事故。更让伍月接受不了的是,她居然真的被调查科进行了极其详细的调查,包括最近跟什么人接触,晚上在哪儿睡觉。她甚至不得不澳抢锕夜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这次失窃事件在警队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当胡周走进伍月的办公室里准备安慰她的时候,伍月竟然止不住流着泪的大声嚎啕了起来:“你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戏!”
胡周走上前去,在她的背上抚摸着,那语气极具安慰:“别伤心,也许是件好事儿,至少你更方便去做另外一件事了。而你接下来要做的那一件事对你我来说都更加重要!”
“他们真的会开除我?”
伍月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胡周。
“……”
胡周低着头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到底是什么处分?”
伍月真的火了。
“如果没有失窃之前你那些违规表现的话,或许只会轻轻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可现在看来,只能是开除了。”
胡周表现得很低沉。但他的内心里却有些拟制不住的兴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操纵的。他要让伍月有一种既不绝望又不舒服的感觉,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胡周安排的话,那么伍月就不可能进入角色。
伤感是装不出来的。或者说,装出来的伤感不是真正的伤感。
处理意见下达得相当快,当天下午就出结果了!这完全超出了胡周跟伍月两人对一向有些官僚的某些机构的预料。
结果不是开除,却也不比开除好到哪里去——遣退回原校!
当初伍月是作为优秀毕业生被推荐到省刑警大队里来的。在试用期内,如果不舍格就会被清退回去。
虽然以后还会有再就业的机会,但这不光彩的一笔却会直接影响到今后伍月的理想。
伍月在接到处理意见的时候,她在办公至里哭得呜呜的。
胡周没有过去安慰她,而传达意见的文书却走不开了,好几个人在那里一起劝伍月,而伍月却哭得眼睛都肿了。
当天晚上,胡周一个人走进了伍月的宿舍。他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胡周给了她一个法宝,不能第一次就去他说的那家研究所,必须先去别的单位应聘几次。
伍月第二天就去了天恩。她将自已所有的行李都装在了那个拖拉箱里,但当她拉着那个箱子走在天恩的大街上的时候,伍月心里酸酸的,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这一切都是胡周的安排,但她却搞不清楚,事后她能不能再回到自已热爱的警队。
一连几天方歌都没有见到伍月来看她,心里便有些奇怪。
“伍月姐怎么不来了?”
方歌在胡周陪她睡的时候问道。
“调走了。”
方歌没有再问下去。方歌的沉稳,让胡周有些佩服,一个小姑娘竟然把问题搁在半路上就不再问下去还真是少见。
等胡周洗了澡又脱了衣服上了床之后,方歌也穿着那薄薄的睡衣上了床,她紧挨着胡周躺下,似乎她看出来胡周心情不怎么好,她没有主动的去撩拨胡周,而只是把那温柔的身子凑了过去。
两人躺了几十分钟之后,谁也没有睡着。方歌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胡周那坚挺起来的地方。
“想她了?”
方歌在黑暗里幽幽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
胡周心情并没有那么沉重,他只是担心伍月会不会因为情绪低落而受不了。
“要是想她了,你就把我当成她好了!”
方歌的小手已经抚到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