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
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
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身体,正在等报告呢,不过有几项得等两天才能出来。你……你……我……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正文 25
莎莎今天打扮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帆布鞋,背了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也一点儿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jī_bā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rǔ_tóu凹陷也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同时瞪着眼睛盯着我看。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
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
她接过瓶子拧开灌了一大口,然后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
见我没有表现出应该的大包大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说实话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
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认真,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
对她做这个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chù_nǚ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他或者她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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