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找时间跟小小聊聊，看看她心里对这件事情是怎么想的，你也别胡思乱想，我看小小并不是那么不通情理传统观念的人。”

“你去聊，聊什么？”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辈的年轻人，沟通起来比较方便，没有隔阂。”

“那你可别乱说，愈描愈黑呀！”

“不会，我就去试探一下，看看深浅。对了，你和你丈夫关系怎么样？”

“能怎么样，多年冷战，他是人民教师，我是干服务业的，在嫁给他之前我就在酒店行业，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小服务员，我本以为他是有知识的人，思想开放，不会对我这个行业存在偏见，哪知道婚前是一个样，婚后又是另外一个样。”

“怎么样？”

“他让辞职。”

“你没妥协。”

柳如烟说到这里似乎十分气愤，“我当然不会妥协，在结婚之前我就说过，我喜欢这个行业，要接受我，就必须接受我的工作，他要是接受不了，就免谈。”

“哦！你为什么对这个行业如此喜欢呢，莫非有什么缘故不成！”

梦惊云笑了笑。

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柳如烟好久没有说话，“小时候的梦想吧，家里穷，喜欢穿花花绿绿漂亮的衣服，而那个年代惟有在这个行业——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么犟，就为了这个工作我和父母闹翻了，亲人也都瞧不起我，认为我是做妓女的。”

“那个年代的人对这个行业是有偏见，现在呢！”

“我父母在不惑之年才有的我，如今都已经过世，我一直想证明我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的人，要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一个穷教书的，可是他们就是不相信我，无论我怎么做。我并不爱他，就因为他支持我的工作，但他却为了单位里同事的话打我。”

柳如烟抬头看着梦惊云，“林夕，你说，象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要下海的话会混成今天这样吗，只怕早就做上富太太了，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相信我，总是怀疑我，不管我怎么做。”

“他怀疑你。”

虽然没有办法体会，但从柳如烟痛苦无奈的眼神之中，他能读懂她内心的痛苦。

柳如烟抬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说我来江都根本就不是为了小小，而是在外面有了情人。”

“小小当时也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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