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记得了?你买车前的那晚上,咱俩不是说去酒吧钓良家嘛,结果你醉在酒吧了,我只好找小菲,一起把你弄回家来了。”
我想了又想,总算想起来了,因为那次只是早晨见过一面,既没做过什么事,也没说过什么话,所以才印象不深,只记住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原来是你啊,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记得我,你的记性倒挺好的。”
“谁叫峰哥你这么帅,叫人一见忘不了。”
“小嘴儿够甜!”我又看看小芳,问:“她叫小菲,你叫小芳,你们是姐妹吧?”
“是啊。”小芳答。
“那你姐姐喽?”
“错啦,我比她大。”小菲笑了,小芳也笑了。
“这怎么排的?菲在芳前。”
“我们是堂姐妹,各家起各家的名字,只是凑巧了我叫小菲,她叫小芳。”
“我说你们看着怎么差不多大呢。”
“我十八,小芳十七,别看说是差一岁,其实我们的生日正差一百天。”小菲故意先用两姐妹的年龄作诱饵,而后又绽起更加骚媚的笑容说:“我们是姐妹花,所以玩起4p来不一样,别人玩都是一男一女,做完了再换人,就叫4p了,我们不一样,可以随便玩,随便换,随便乱搞,随便大混战。”
“喂,你来不来?”徐鹏迫不及待地问我。
“你请客,我当然不能驳你的面子了。”
“我请?!你他妈的晚上不回家睡觉去,成心来搅合我,害得我射都没射痛快就完了一炮,还让我请客,有没有天理?”他怨完,又大笑,“你快说玩不玩吧,玩就你请,不玩你就滚回家睡觉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在场里忙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有工夫找找乐子,跟你瞎耽误不起。”
“我请就我请吧。”
“玩4p还一千可不行。”小芳忙说。
“一千五包夜4k,就当我们春节大酬宾了。”小菲趁机加价,不过她不像小芳那样表情平淡,她脸上笑容不减,精神灿灿,让人怎么也不讨厌她的市侩。
“酬屁!本来你们就这价儿,一分钱没优惠,还他妈的说春节大酬宾!”徐鹏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跟两个年轻漂亮,看着就招人喜欢的辣妹讨价还价,也算是种乐趣。
“什么呀,我们平常八百包夜是戴套价,一千才不戴套,那还得看是什么人,不熟的,没交往过十次八次的绝对不做。”小菲越说越撒娇,“哎呀鹏哥,你也知道,都是因为咱们这么熟了,我们每次才优惠你一千无套双飞,要换跟别人,至少两千,更不用说4p了,所以一千五,你说算不算大酬宾?”
“你这张嘴叭叭的,可是真能说。”我也笑了,一点儿没有被宰的感觉。以小菲、小芳两姐妹的年龄、姿色和身材,一千五就能大玩特玩无套4p,不但不贵,还可以说相当超值,换做夜总会或歌厅的坐台小姐,这个价钱恐怕玩不了无套4p,而且坐台小姐里也少有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
“不是我能说,事实嘛。”小菲见我脱衣服,知道我默许了,于是泛着贪婪的笑容爬到床边,解我的腰带,嗲声骚气地说:“做爱就得人多才热闹,才ppy,我最喜欢大yín_luàn,大làn_jiāo,玩起来过瘾!”
“你喜不喜欢?”我向小芳招手。
“我可没她骚包。”小芳浅浅地笑了笑,上前同小菲一起握住我的jī_bā,吻舔起来。她了解男人的需要,也懂得主动回应,只是比起小菲多少欠缺一些活力和热情,不过倒也算不上敷衍了事。
徐鹏见我加入,也立刻展开行动,他挪到小菲身后,将他那根还未完全坚挺的jī_bā塞入小菲的屄里。
“啊~~,别听她的。”小菲一声làng_jiào,又咯咯笑了,“其实她比我骚包,她喜欢男人一块儿搞她,一块儿射她的嘴、射她的脸,射她的奶子,每次都把客人逗得特别疯,有不少完了事还要我们亲嘴,要我吃她脸上、奶子上的精。”
不知道是小芳真的喜欢男人一起上,一起射她,还是小菲故意说这种充满yín_dàng味和诱惑力的话,至少听着十分振奋人心。我笑问:“那你喜欢什么?”
“我跟她不一样,我喜欢一口气不歇,一个男人射完,马上换男人接着搞,连上两三、三四次,那才高潮迭起,够爽!”
“这俩小妖精浪着呢,要不我怎么每个月都得在她们身上花个两三千的。”徐鹏拍拍小菲的屁股,“圣诞节那晚上我在酒吧厕所里搞了这小sāo_huò,别看十分钟就完事了,可是一个字,爽!”
“靠,酒吧厕所,你够狂野的啊!”我tuō_guāng了,上了床。
“谁叫这俩小妖精浪得没处找。”徐鹏得意地笑了几声,接着炫耀,“有回小菲开车,我跟小芳在车上搞的,一路搞到老虎滩,爽爆。车震,你没玩过吧?”
“不就车震嘛,有什么了。我在天津搞车震的那两个小妹妹,一个十四,上初一;一个十五,上初二,先大的打飞机、吹喇叭,弄硬了,再干小的。那小屄嫩的,嘿嘿,你比得了吗?”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徐鹏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别说你跟初中小女生搞车震了,就是你能搞上这种年纪的,我都服你。我玩过的最小的才十六,你能搞上十四五的?!”
“你等着!”我有些得意忘形,跳下床,处了卧室。虽然那次与小雯玩车震,确实没有留下任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