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姐用手肘轻撞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猛地回过神来,看看笑意古怪的瑛姐,对自己的严重失态简直后悔得要死,赶紧找理由遮掩:“我还以为是熟人呢。”
“是吗,看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熟人。”瑛姐轻笑。
我怕越描越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明天的新娘子你一定更熟!”
“她……?”我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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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还没等我说几句话,那些闲着无事的穷哥们就接二连三聚来了,我只好上楼回房。
洗完澡之后,换上睡衣,躺倒在床上,我不禁想像起瑛姐身穿洁白婚纱的美丽模样,忽然,隔壁赵姐的儿子哭闹起来,好像是因为磕到了脑门,赵姐轻柔的哄孩子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将她加进性幻想之中。
不多会儿,楼道里传来走动声,这层楼都是房费最高的单间,住客很少,其中会穿着拖鞋到处溜达的女人也只有小敏,所以一听就知道,想到刚刚在大厅看见小敏,我又把这个平常根本没看在眼里的排骨妹也加入到性幻想对象的行列。
“能把瑛姐弄到手之后,这两个也不能放过。”我喃喃自语,心里跟着思谋新的liè_yàn计划。
漫无边际地狂想间,我的jī_bā竟然禁不住瑛姐、赵姐和小敏的组合性幻,不知不觉勃起了。我不想无意义地浪费jīng_yè,打开电脑,上网找火爆的动作片看,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可是组合在一起的4p性幻实在太富刺激性了,以致于无论我怎么想办法都难以消除它对我的ròu_tǐ的影响,我的大jī_bā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更加粗大。
强忍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shǒu_yín。
就在这时候,某间客房的门开了。
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传来:“老板,下回记得还找我。”
我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不由自主地窜身而起,跑到门口,打开一道门缝往外观看,果然是个妓女从对面的客房出来。那个妓女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挺白净,没怎么化妆,身材略显削瘦,但是该有的地方都少肉,算是颇有几分姿色。
我的jī_bā越发胀痒,见对面的房客关门了,立刻冲着妓女吹了声口哨,又勾了勾手指。
妓女已经走出去几步,闻声扭头,看见我招唤她,知道生意临门,高兴地跑回来。
“老板要不要玩玩,带吹,一百一炮。”妓女操着满口河南话说着,挤身而进。
我焦急地掏出了大jī_bā。
“喔哟,老板,你这么大的jī_bā,一百我可不跟你做。”妓女见我正在兴头上,故意提价。
“妈的,给你两百行了吧!”我实在急不可待了,可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太大方了。
妓女喜形于色:“老板你这么够意思,我还有什么说的,今天舍命陪君子了。”
“那就别废话了,脱裤子,给我撅着。”我命令。
“在这儿?上床多好。”
“我花钱买的就是这乐子,快!”
对于这种简单的要求,妓女自然不会拒绝,挂好外套之后,转过身子,解开了牛仔裤。我从后面三把两下将她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她就势前俯,双手推住了房门,同时两瓣娇而不瘦的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
我迅速回身,刻意带上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并拿来摄像机,既然花了双倍的钱,当然不能让白糟蹋。妓女见我够大方,又没跟她侃价,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坏了买卖,所以也没说什么,反而自己伸手拨开yīn_chún,浪笑着引诱我。
“sāo_huò!”我一声呼喝,大jī_bā一插到底。
“嗯~~,大jī_bā真棒!”
我不管妓女怎么叫春,只是举着摄像机,一边拍摄,一边狠肏。至于我为什么想在门口用这种方式做爱,我也弄不清楚原因,只是感觉这么玩很爽很过瘾,潜意识里很怕瑛姐等人听见,可又好像非常希望她们了解到我的超强性能力。
“啪啪啪”的撞击声与“咿咿呀呀”的叫春声交织在一起,我相信经过门口的人都能听到,这令我无比亢奋和激动,冲撞得越来越迅猛,越来越粗暴。
妓女难以抵挡,原本前俯的身体慢慢向前挪动,没有多久,竟变成站立姿势,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房门上。我将妓女重新调整了三四次,可每次都会在不知不觉间又变成贴门站立,渐渐地我也顾不得所谓形式了,甚至抽送的方向和深浅都难以顾及了,只剩下执着地不停进击。
突然,几声脚步传来,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瑛姐的半高跟皮鞋声。我一阵惊慌,忙吩咐妓女禁声,然后推着她一步步挪进厕所。
“原来老板你也怕人听见,我还以为你这么弄就是给人听的呢。”妓女嬉笑。
我没浪费唇舌,关严厕所门,又命令妓女扶住马桶水箱,摆成俯身后撅的姿势,接着又拍又肏。“啊~~,大jī_bā真猛,嗯~~,涨死了,真爽~~”妓女连声làng_jiào,狭小的厕所空间令这种销魂的乐曲变得更加悦耳动听。
我的快感倍增,越顶越快,以致摄像机都变成了多余的累赘,我干脆将摄像机放到一旁的毛巾架上,任其自己拍摄,而后又将妓女的上身弄起一些,让她双手推墙,摆成半站半俯的姿势,这样摄像机就能拍到我们的脸了。
“给我使劲浪!”我狠抽猛顶。
“嗯~~,肏我,大jī_bā肏我,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