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禾轻声道,“寒语,想叫就叫出来吧,这儿没人会听见的。”
周寒语脸上娇红的在木子禾的胸口锤了一记,却更是压抑着口中的声音不肯叫出来,木子禾心下好笑,动作也由慢变快逐渐的狂野起来,周寒语再也忍受不住,原本被压抑的娇、吟声也止不住的从喉间低低发出再逐渐的转向高昂,却刺激的木子禾更是生猛有力。不过被木子禾拿似笑非笑的眼光看着,周寒语内心总是羞怯无比,忍不住的把脑袋埋起来,把娇、吟声用毛巾遮挡住不让木子禾看到她娇羞的样子……
“喔!喔!……你的大ròu_bàng……磨得我好美……好舒服……小乖乖……哦啊……我里面好痒……快替我……搔……吧……心肝宝贝……”
周寒语梦呓般的呻吟làng_jiào着!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mì_xué痛是不痛,将丰臀往上猛挺,使yīn_hù一再的附和着大jī_bā,做成紧密的接合。木子禾的旋磨,使大ròu_bàng与周寒语的阴壁嫩肉,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周寒语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
“啊……好弟弟……老公……我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我要丢了……”
木子禾愈磨愈快,感到周寒语的小肥穴里面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guī_tóu而出,yīn_dào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么紧窄了。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ròu_bàng”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插到底了,那种感觉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哎呀!”
周寒语大叫一声,紧撕着木子禾,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周寒语小腿乱伸,丰臀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木子禾。木子禾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ròu_bàng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触着周寒语的花心深处,使得周寒语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周寒语本能的抬高粉臀,把yīn_hù往上挺!上挺!更上挺!
“哎呀!啊……小心肝……老公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好舒服……好美啊……你真是我……我心爱的好丈夫……”
木子禾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周寒语的小肥穴是又暖又紧,yín_shuǐ不停的往外直流,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ròu_bàng头,直夹得木子禾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周寒语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高潮的快乐表情来,淫声浪语的叫道:”
啊……老公我不行了……你真厉害……你的大ròu_bàng快……快……快要插死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哎唷……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哎呀……不好……我……我又要丢……”
木子禾的粗长硕大的jī_bā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屁股,使大guī_tóu直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插得周寒语浑身颤抖,yín_shuǐ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丰臀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周寒语不禁歇斯底里的làng_jiào着:“哎呀喂!亲丈夫……好老公……我要死了……你真要了我的命啦……我的水……都快流干了……你……你怎么还……还……还不shè_jīng嘛……小宝贝……求求你……快……快把你那宝贵的……甘霖琼浆……射给我……滋润滋润我那……吧……我的小冤家……哦……姐姐……要被你弄死了……”
木子禾此时也快要达到高峰,大ròu_bàng已胀硬得发痛,非得一泄为快,于是拚命的一阵狠抽猛插,整个人像要爆炸似的。尤其周寒语的小肥穴花心,像婴儿吃奶的小嘴似地,猛张猛合的舐吮着木子禾的大ròu_bàng头!吮吸得木子禾欲仙欲死,舒畅无比,木子禾怎甘心示弱,用大guī_tóu在ròu_dòng内猛捣猛搅。”
少年人的身体原本就经不起情、欲的诱惑,更何况是周寒语这样的天生尤物在眼前。木子禾原本就有着大叔级的心态和少年人精力充沛的身体,食髓知味的他哪受得了那具娇躯散发的诱惑力,周寒语刚刚被木子禾开发,虽然还不能完全的体会到此中的妙处,不过她这几天对木子禾担心无比,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泻、出她内心的情感,于是乎,两个年轻的男女之间的战斗,一时之间天昏地暗起来,木子禾一连要了两次才在周寒语的求饶声中停下来。
汗水挥洒,浅斟低唱,云疏雨歇却又是一室春光……
战斗平息,木子禾默默的搂着周寒语光洁如玉的背部,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两座山峰间流连忘返,周寒语摁住他作怪的手,“别闹了。”
“是寒语自己太诱人。”
周寒语柔声说道:“一身的汗你快去洗洗?”
木子禾似笑非笑地望着温婉羞涩的俏佳人,眼里流露出挪揄的光芒,开心笑道:“要不要一起去?”
“快去!”
木子禾脚步轻快,心情愉悦的进了卫生间。木子禾痛快地淋浴着,温热的水珠连续不断地刺激着肌肤,带给他非常舒服的感觉,而不远处悬挂的色泽淡雅的乳罩、三角裤、丁字裤则更大的刺激着他的视觉,不免由物及人、浮想联翩,热血沸腾。木子禾望着惑人心弦的少妇内衣,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里射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