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给我们说个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麻三这时把脸沉下来,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学医,就是为了能普渡众生,能把世人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俗话说的好:「学医先学德。」
要是没有高贵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无意中遇到了小宁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进好药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还有几味药忘记进了,就想刹车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车没想到后面竟有一个人,就是小宁,车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给人家耍赖吗?不能丢全家人的脸啊!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回有点多余的钱,就给人家贸件衣服赔了得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随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双亡,家境困难,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到了她的家里才发现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为一个医生,哪里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不过小宁也说了不会是白帮的,等她有了钱一定还,你说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孔翠一听,不停地点头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
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电灯突然灭了,把正打着磕睡的麻三给弄醒,他骂道:「妈的,又停电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度过。」
他伸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堂屋的门「唧呀」一声开了条缝。从门缝里走出来一个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见这个人不玷别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这家伙可真够大胆,穿着一件小汗衫,两个奶子似有似无的露着,下身穿着一件貌似米黄色的小裤衩,向西屋旁边的厕所走去,哈哈,看来是要如厕。
借着银色的月光望着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显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那几种药。孔溪张嘴打着哈欠进了厕所,麻三隠约听到哩哩啦啦的尿尿声,断了几声又响了几下,听上去好像尿干净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着下半夜没法过呢!正好这时倒有人应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颗石子,春心荡漾。
他把手伸向两根红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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