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对方带着人愤愤不平就走了,“你们这也叫打架,我们再也不跟你们打架了。”
之后这一帮子人,再也没找太红旗约过架,想想也真是有意思。
大概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或许之后又觉得宋清如这样的很没有成就感,总而言之,宋清如就是个怂包。
这会儿说是要打人,太红旗忍得很辛苦,还没进去,整个警察局都闹腾,就怕这样撒泼的。
宋清婉还是很有精神呢,晚饭也没吃,就在那里,和解的警察一开始是那一个年轻的,后来又来了一个。
“我凭什么不能砸啊,我就是砸了,跟三年前你砸我们家都是一样的,而且我砸你们家东西了吗?”
“我砸的是自己的东西,那里面都是我妈的嫁妆,那屋子也是我们的,我没有租给你们,你们未经允许就用我们家东西,有脸啊?脸真大,不要脸。”
一串一串的,给警察都带歪了,那小警察姓潘,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觉得不对劲啊,这就是人家王三姐的东西啊。
王三姐自己插着腰,“你说谁不要脸,这是我们家房子,你们一群坏分子,还有脸在这里要房子,这我家的房子,我家的东西,你就得赔。”
“呵呵,你家房子,房契呢,拿出来啊,一群强盗还有理了,真的是世道变了,老鼠多了,天打五雷轰啊?”
那个“啊”的尾音,那个语气,就是很神奇了,自己一点也不生气,就很得意了,气死你活该的那神情。
要是再吹一吹指甲,那可真的是了不得了,这气场,无敌。
宋清如自己,哒哒哒的就跑过去了,两边人是对着的,她自己跑过去的时候,故意蹭了王三姐的胳膊,王三姐都是坐着谈的。
使劲一蹭,然后就扭过头来,“哎呦,这不是三姐吗,不好意思了,几年不见,你见年纪啊。”
然后就走带宋清婉边上了,宋清婉这才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太红旗,“你来干什么,回家写作业去。”
宋清如摇摇头,“我来看看这社会的。”
还看看这社会,这说话怎么这么有水平呢,警察算是服气了,你硬气,其实警察就有点觉得你不好说话,去找王三姐商量了。
“咱们打个商量,和解算了,你看看这房子还真不是您家里的,房契都有呢,写着的是人家的名字。”
“你们啊,我听着这意思是也有自己的房子,那就还各回各家,住自己家里好。”
“至于打碎的东西呢,这个要赔的,大家看看有什么问题不?”
宋清婉自己冷笑了一声,“当然很好,我打碎的我当然赔了,但是这不能白住吧,咱们好好算一笔账,三年的房租到底是多少,一分钱都不能少了,少了我一毛钱都不赔。”
“你给我房租,我就给你钱。”
斩钉截铁的,这三年房租不少了啊,潘警察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这小姑娘真厉害,还说房租,这就是一分钱都不往外拿的意思了。
最后一捯饬二算账的,就这样结束了,没话说,但是王三姐一家子合计了一下,就是不搬了,耍赖皮谁不会啊。
倒是想的怪美的,结果太红旗叫了几个人,把门给砸烂了,然后里面东西扔出来了,给宋清如家里就搬进去了。
几个人都是军装,王三姐算是怕了,自己回到那两间小房子里面。
王大姐不在家里,可是二姐三姐带着丈夫都在家里,这怎么够住啊,最吃亏的就是小桂了,这么大的孩子了,去睡厨房去了,晚上就是一块大板子,白天就收起来。
可怜不可怜啊,正好是那边宋为民的房租还差一个月到期,就搬回来了,一个月房租也不能退了,就慢慢的搬回来,主要是皖南会馆这里方便,上班买东西都便利。
太红旗这么霸道,肯定是瞒不住的,又挨的这么近,就连江长源都要说一句,“你还是年轻,做事情冲动,不懂得藏拙,你给我说说藏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低着头好好干活,见了金健夫别吵吵,笑着说话呗。”
答非所问,但是很有逻辑,江长源笑了笑,“你这鬼小子。”
到底是没多说什么,太红旗早上去拿东西,这不是马上就是国庆了,一年三节,这有节礼的,去后勤部那边去拿算了,省的人家给送过来了。
不然每年都是来慰问的,年轻领导来走访慰问,江长源早些年还见,现在就不愿意见人了,没意思。
结果出来走半圈,就看到了妗儿,他笑了笑点点头,真的是这人,心情很美好,自从回来了,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让人见了也看着舒坦。
“红旗哥去哪里啊?”
“去领一下东西,我们老爷子不见人了。”
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妗儿怎么还在家里啊,这都几天了,请假没这么久的,这时间婚都能结了。
“对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啊?”
妗儿自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