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勾了魂,非要娶他做正夫。”恭亲王一脸的不情愿,不过皇姐问起来还是把魏梓的情况都说了,就连魏梓曾经嫁过人,后来又被休弃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萧儿,朕看太傅家那个儿子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你觉得朕把他指给你怎么样?”陛下听了恭亲王的说法,也觉得那个魏梓不怎么样,赐婚还是能赐,就是对象变一个罢了。
“皇姨,世间好男儿有千千万,但是能够不顾自己护着我的就只有魏梓一个,想来姨夫应当是懂我的想法的。”梁萧见请求这一条道走不通,又从帝后那里打起了感情牌。男儿到底比女人心肠软,帝后又差点与陛下天人永别,这个时候最是感性。
“陛下,臣妾倒是觉得那魏梓是个重情重义的,要不臣妾收了他做为义子,给他一个新身份,然后你再赐婚嫁给萧儿如何?”在宫里没事的时候帝后也喜欢看些话本,那里面有不少良家男儿遇人不淑的故事,帝后对魏梓的遭遇难免都写同情。
又看见梁萧这么一副非卿不娶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动容。
“请陛下成全。”梁萧见帝后这么帮她说话,立马打蛇随棍上,额头抵住地板,“臣女今生就认定了这么一个人,若非是他,恐怕臣女早就在边陲小镇遇害了。”
恭亲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那个一向愚笨的女儿这时候竟然这么的大胆,她看着皇帝想让她不要答应,但是自己的女儿又一直跪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
“行了,既然你非他不可,好歹也要让朕见见人,然后才能做决定吧。”皇帝视线在恭亲王和梁萧之间徘徊,并没有当场做下决定,而是打算先看看人怎么样。
要是那个魏梓不是个好的,她有的是法子让梁萧忘了人。
得了承诺,梁萧跟着恭亲王就先行出宫了,她们还是从窗户边上翻出去的,现在诸事未定,陛下醒来的消息还不能透露出去。
这正是个清除那些居心不良的臣子的好机会,皇帝自然是不会放过。
第 9 章
梁萧上午进的宫,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魏梓在梁萧离开之后一直都在府里等着,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却开始觉得时间越过越慢,就是在打络子的时候都心神不宁,差点直接把针扎到自己的手指上。
“表姐夫,你怎么了?”陪着魏梓的表弟看见魏梓这样子,把膝盖上的绣布放到一边,拿过魏梓手里的帕子,“从我来到现在,你就只绣了几针,你看看,连颜色都弄错了。”
魏梓顺着表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是一片绿色的竹子中多了星星点点的红色,像是血迹。
“我拆了重新绣过。”魏梓只看了一眼,就从表弟手里抢过了手帕,拿起剪刀就要把手帕上的线都拆了重新绣过。
好在经过这一打岔,魏梓心里的不安稍微少了点。拿起针线强打起精神来,继续绣手中的帕子。
这是他要给妻主做荷包用的,可不能出错。
梁萧进房间的时候魏梓还在绣花,听见动静看见她回来了,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扔下就过去,“你的额头怎么红了?”
魏梓想要伸手摸一摸,又不太敢碰。
“没事,今天我进宫见了陛下,这应该是磕头的时候再地板上撞的。”梁萧拉着魏梓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就是有点红,等会涂一点膏药就好了。”
那两个人亲亲我我,坐在椅子上的表弟看见了也不打扰,直接默默离开。
也不知道他的那位秦姐姐什么时候来娶他,他都快要等不及,每天在表姐家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感觉到好心塞。
特别是表姐和表姐夫一起出现的时候。
梁萧看见表弟出去,还顺带给他们关上了门,只觉得孺子可教也,顺带想着要不要过段时间去办个聚餐,然后给秦家那姐们提个暗示。
接下来的日子梁萧和魏梓都在家里等着消息,而恭亲王则是早出晚归,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而整个京城,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紧张。
就连平日里走街串巷的货郎都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不少穿着铁甲拿着□□的士兵开始在京城出没。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月,然后有一天恭亲王突然扶着打石膏的手臂回了恭亲王府。
“母亲这是怎么了!”梁萧听见消息过去的时候,恭亲王夫正对着恭亲王抹眼泪。
“没事,就是最后收拾那个逆贼的时候没注意,被人给打了一下子。”恭亲王摆摆手,不把手上的伤当一回事,“想当年南边的戎贼要进宫,你母亲可是出征三年平定草原,被人称作不败将军……”
“当年当年……你还当自己和当年一个年纪吗?!”一旁的恭亲王夫脸上还挂着列水,抬手就拧上了恭亲王的腰,捏着一小块就旋转了起来。
“好好好,你先放手。”恭亲王的脸色一变,虽然忍着没有叫出声,在女儿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小声跟王夫求饶。
梁萧看母亲还有心思和父亲调笑,就知道宫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