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
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
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
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
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
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
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
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
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
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
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
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
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
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
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
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
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
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
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
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
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
少人呢。
「也好!」。
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
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
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
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
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
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
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
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
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
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
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
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
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
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
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
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
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
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
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
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
自己嘴里塞。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