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锦绣脸上肿的跟桃儿似的,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抓的吧?”
他原以为乔薇会继续矢口否认,谁知乔薇居然坦白的承认了,“没错,是我捏的,那又如何?”
要换了别人,陆慎此刻定然大发雷霆,要为锦绣讨回公道。不过他却是个“有了媳妇忘了妹”的,加之乔薇素日并非那无理之人,所以仍是好言好语相问,“你为何为难她?”
乔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嫉妒她青春美貌,想蹂-躏她的小脸不成么?”
“怎么又使起性子来?”陆慎发觉自己头一次陷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困境中,十分无奈,不过妹妹好哄,枕边人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他只得抱着乔薇又亲又啃,极尽爱抚地安慰她情绪,“孤当然是相信你的,其中若有什么误会,不妨原原本本说出来,省得孤为你牵挂不是?”
乔薇被这大猪蹄子折腾得没法,只得老老实实将甘露宫中的经过吐了个一干二净,既没有过度撇清自己,也没故意往对方身上泼脏水——她说的都是事实。
陆慎听完倒是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不过如此。果然女儿家心思多,屁大点隔阂都能闹得天翻地覆。
见乔薇侧着身不肯理他,他执起妻子的手温声道:“既然孤已经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怎么会怪你呢?”
他沉吟道:“锦绣年轻气盛,难免需要人多提点,你是二嫂,凡事能讲明便讲明,她若不听,那是她的事,你尽到自己的心就够了。”
乔薇酸溜溜的道:“长嫂才如母,我这位二嫂算得什么?殿下可别太抬举我,回头九公主吃了亏,殿下又来责怪我教养不善,我可吃罪不起!”
“孤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有满肚子的牢骚,敢情孤平日给你气受了?”陆慎刮了下她的鼻梁,倒觉得乔薇这副与小孩子较劲的模样十分有趣——她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鲜活之气,是别的世家命妇都不具备的,好像成婚这件事对她而言没多少影响。
陆慎想了想,因道:“你若觉得锦绣训导起来太过麻烦,以后少与她来往便是,反正孤与锦绣并非同母,她轻易也不会到东宫来。”
乔薇听着陆慎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恍惚中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成了分化亲情的狐狸精,故意害他们兄妹失和。
其实她并非多么在意陆锦绣这蒙昧孩童的想法,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看陆慎的反应罢了——呃,或者说试探一下自己在陆慎心中的分量。
可陆慎这么郑重其事,乔薇反倒懊悔了,忙露出笑容道:“说什么呢,殿下还以为她能给我气受不成?等着瞧吧,只有我欺负她的份,她绝对奈何不了我的。”
陆慎揉揉她的头,颇有几分宠溺意味的道:“孤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
他一只手在乔薇衣襟里揉搓起来,力道渐大,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乔薇回忆起那日马车上的风光,不禁两腿发软,下意识地便想挣脱陆慎怀抱。
陆慎除去外袍,只穿着xiè_yī亵裤站在寝殿里,炙热而坚硬的胸膛大敞着,简直是座人肉火山,走到哪里都被他的热力所融化。
乔薇还未来得及夺门而出,纤细腰肢便已被陆慎大手捞起,压着她柔软的身躯卧倒床上,如同老松压嫩草。
乔薇跟离了塘的青蛙一般,四脚乱踢乱蹬,嘴里还叽哩哇啦的发出怪叫,并非她情到浓时吐字不清,而是陆慎那宽大的手掌压在她唇上,不让她唤人来。
继而他将手松开,乔薇刚喘了口气,陆慎的唇又如影随形附上身来,紧紧贴着她,将她的闷哼堵回到喉咙去。
乔薇觉得陆慎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了,大约是勤于练习的缘故。从前他就是头蛮横的狮子,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能碰破嘴唇,现在他却能用舌头数清她口腔中的每一粒贝齿,再灵活的从安全缝隙游过去,保准不会受伤。
乔薇在他绵密又繁复的吸啜下,很快就陷入缺氧状态,整个人亦迷迷糊糊起来。
她茫然看着身上悍然又俊美的男子,只觉得十分诧异,说好的给他妹妹算账呢,怎么竟算到床上来了?
陆慎舔着她肩膀上一粒米色小痣,笑得邪魅狷狂,“孤这就是在帮她出气啊,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算?”
乔薇彻底对此人的逻辑无语了,陆锦绣怎么会将他视作好哥哥的?眼前明明是个老色鬼才对。
她默默为陆锦绣掬一把同情泪,可怜的小姑子,她真是痴心错付了。
*
那日乔薇存心将韩贵妃摆了一道,看来似乎无甚影响,因韩贵妃在宫中的待遇一切如常,而嘉禾帝亦未听闻发怒。不过乔薇并不着急,这种事讲究循序渐进,韩贵妃苦心经营多年,绝非一招小小的暗算就能扳倒。
不过,那日命妇们齐齐进宫拜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