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规规矩矩,从未做过有违妇德之事,结果反倒被人指责不清白了——该冤枉的时候不被冤枉,不该冤枉的时候陆慎却使劲冤枉她,乔薇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她毕竟还是有点傲气的,这一点或许是最接近原主的地方,遂冷冰冰的道:“殿下想指责我不贞么?您若真这么想,大可以向陛下请旨休了我便是,不必如此恶语伤人。”
她望着窗外,陆慎的身躯从后靠过来,强健的胸膛紧贴着乔薇纤薄的脊背,嗅着她一缕乌发道:“休了你?好让你顺利投入五弟的怀抱,你觉得孤会有这么愚蠢?”
乔薇一看这架势便知陆离那句问话被他听去了,而且动了大气,可陆离疯魔了惦记自己的嫂子,与她有何干系?她也不是故意勾引他的!而且乔薇方才本打算好好拒绝,可陆慎骤然现身才破坏了计划,如今却全盘怪罪到她头上来,她不服气!
乔薇靠着车窗,不断蹭着拧着,男人坚硬的肌肉硌得她很不舒服,且许是因为挨得过近的缘故,她几乎能闻到陆慎身上那股淡淡的汗酸气——方才他一定是跑马过来的,因急着想要看见她。
这么一想,乔薇的心便软化下来,试着调整了一下角度,与陆慎面对面,尝试跟他心平气和的沟通,“殿下有所不知,刚才……”
陆慎的唇却贴了上来,堵住她未完的言语。与此同时,乔薇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自己裙子里,那人的两腿也趁机挤到自己腰间。
他竟想……这是在马车上!乔薇不禁瞪大了眼,她再开放,也没大胆到和陆慎在回去的路上车震,被人看见她还要不要活了?
乔薇拼命推他踢他,小腿也不安分的左右扭动,无奈陆慎劲力太大,轻轻一握就将她掌握住了,再趁机在她腰际按了一下,乔薇都觉筋骨酸软,整具身体酥酥麻麻起来。
陆慎将她压倒在座椅上,动作却不复方才粗暴,许多的吻温柔而细密的落在她耳畔、脖颈、肩胛,再横扫而下。
乔薇脸红了,不自觉的蜷起一腿。她不得不承认,陆慎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进步亦是相当巨大,起初只会将人折腾得又酸又麻,到了如今,只消一根手指就能撩拨起人身上的欲-火。
她不禁咬紧了嘴唇,免得自己无意中泄露出嘤咛之音,山上的风虽大,保不齐就有一句两句吹到行人耳里,若真让人知道她在马车里做这种事,她可以去死一死了。
很好的阳光从车窗透进来,照见陆慎那英挺的眉目,照见他胸膛上那些细密的汗珠。乔薇该死的从中发现一丝性感的意味,更觉得脸颊如火烧一般,遂轻轻侧过头。
随即她却蓦地想起,陆慎本可以将厚重的帘布落下,用来遮挡视线,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薇抬目望去,很容易看到陆慎眼中的挑衅神气,他还示威般的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生怕别人瞧不见上头的红痕。
乔薇气得直哆嗦,这混账!这混账!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想将窗帘落下,忽见外头黑影一闪,仿佛是另一辆上山的马车与其擦身而过,那人仿佛掀开帘子张望一二。
乔薇隐约辨得是魏明欣的面容,起初想着丢大脸了,继而却破罐子破摔地想:看就看罢,反正魏明欣看得不真,也绝不敢将此事说出去,顶多只能在心内偷偷嘲笑。
让她看了也好,省得她成天以为自己嫁了陆慎守活寡,至今仍是老chù_nǚ般。
这般想着,乔薇索性搂住男人的脖颈,放开顾虑的享受起来。
陆慎见她这般,俊脸上却露出迷人一笑,伏在她肩头奋力耕耘。
待得两人都被颠簸的马车折腾得散了架,陆慎才微喘着气从她身上挪开,还促狭的朝她挤了挤眼睛,“畅快吗?”
乔薇匆忙将裙子盖上,忙着从皮囊里倒水洗手,根本懒得理他。她觉得陆慎不要脸的程度简直超乎想象,这一次尤其令她大开眼界,她可不敢再来第二回了。
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和谐了许多,不复适才僵冷,果然床头吵架床尾和才是人间真理么?
也许以后她与陆慎再闹起矛盾,都可以通过床事解决。乔薇如斯想着。
她歪在软垫上好让酸痛的筋骨松散些,饮了口水,又用赤-裸的玉足踢了踢陆慎膝盖,没好气的质问他道:“殿下还对我有疑心么?”
方才两人处得那般融洽,她要是心里真藏了个人,也不可能彻头彻尾地融入其中吧?
陆慎笑了笑,坦白道:“孤本来就没怀疑过你。”
他吻了吻乔薇洁白如玉的侧面,柔声道:“但凡是你说的,孤都相信。”
乔薇瞪大眼,“那你方才……”
方才还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她还以为陆慎真生气了,要休了她这个可怜的太子妃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