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
“随便咯。”孟晟言示意旁边的人把纸牌放桌上,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舒越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在场这么多人,竟然只有自己、余芳菲和地上的林嫣嫣不是孟骁言的人,便随手指了一下旁边手段端着一瓶酒的酒水兔女郎道:“就她,我要她发牌。”
无辜躺枪的易袖:“……”
☆、真朋友啊
易袖开始发牌。
她年纪虽然小, 但在m国的时候就已经是圈子里“玩”家,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格外驾轻就熟, 所以发牌便发的异常熟练, 比专业的荷官还多出了几分行云流水的气质, 惹得孟晟言都多看了她几眼,眼中泄出几缕兴味的光芒。
她先为作为庄家的孟晟言发了一张,再给舒越也发了一张, 然后示意两人看牌。舒越便眯着眼睛将手中的牌掀起了一个小小的尖, 余芳菲站在他的身后,看到那张牌是个红心9。
在“21点”这个游戏中, j、q、k三张牌都代表着点数10,a可以代表1, 也可以代表11。舒越刚开局就拿到一张9, 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所拿到牌数的总和必须不超过12, 但尽量逼近12或者等于12,才有可能赢过对面的孟晟言。
不知道为什么,余芳菲心中突然就狂跳起来, 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她抬头去看孟晟言, 发现他看过自己手中的牌后表情非常得意,一把就甩出了自己面前三分之一的筹码,挑眉道:“舒越,我感觉今天幸运之神站在我这一边的啊。”
“这么早就说话,你不怕你的幸运之神打你脸吗?”
舒越闻言却并不害怕, 冷笑一声后直接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推出去一半!孟晟言脸上表情一下就难看起来,死死的盯着舒越,头也不抬对易袖咬牙切齿道:“继、续——”
他倒要看看,舒越今天能嚣张到几时!
易袖便伸手摸向手中纸牌的牌面,然后往孟晟言那边倾身,将牌翻看,是一张红心5。
又转向舒越,将牌面翻开摆在第一张暗牌的上面,方块3。
舒越目前是12点,孟晟言则是x+5,具体点数未知。
第三次发牌的时候舒越明显正经了很多,他本来微微向下弯的背此刻已经如一柄铁剑一般挺拔,一边看孟晟言摆在明面上的第二张牌一边看孟晟言的表情,心中的紧张继续要冲破胸腔直接往天上而去,却见发牌的女郎手一翻,孟晟言的第二张明牌也是个红心,且仍旧是个红心5。
舒越的喘了口气,死死的盯着发牌女郎纤细的手,他目前的点数是12点,如果第三张牌是8或者9,那他几乎就赢定了,可如果是10及以上——
他心中这么想着,易袖的手也顷刻间就翻了过来……
梅花9!
舒越心中狂喜,竟然刚好是21点!他脸上很快就带出了得色,一抬手就摸上了桌面上的牌,却不料异变突然就在这时候发生,在舒越手刚刚摸上桌面上的牌后两秒钟他抬眼去看孟晟言,只见孟晟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格外阴冷,他心里一惊,耳边突然有人大叫:“有人出千!”
这一声突如其来就像是惊雷炸响,舒越的手还摸在牌面上,却立刻就有人伸出手来捂住了他的,他抬头一看,只见来人是个吊三角眼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看着瘦削奸诈,很明显就不是圈子内的人,与此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他的袖筒里。
舒越瞳孔一缩,那男人手掌一抬,当着众人的面将舒越底下的那张牌翻了起来,然后拿出了刚才他放进舒越袖筒中的那张纸牌——
一张梅花10。
在场众人哗然,舒越大怒,腾一下就想从凳子上蹭起来,大声怒骂道:“我□□他妈的奶奶!孟晟言你——”
只可惜他动作快,有人比他的动作还要快,那吊三角眼的男人看着瘦,身上却极有力量,一直脚霍然踢向舒越的膝盖,另一只手狠狠按住舒越的脖颈将他固定在赌桌上,嗖然一声竟然从腰侧抽出了一把大砍刀,噗嗤一声插向了桌面,冷声问舒越道:“舒爷知不知道依照我们赌场的规矩,逮到人出老千的话要怎么做?”
舒越额头上青筋毕起,咬牙切齿:“孟——晟——言——你他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场上鸦雀无声。
包括孟晟言带过来的那些小弟都惊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且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父辈们在商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日里他们胡闹斗狠也是有个限度的,打架可以,可弄到动刀的程度,未免太过了?
这才知道,孟晟言疯狗的名号是从哪里来的。
原来他这个人表面看着无脑愚蠢,实际上心思深沉,且格外睚眦必报,这回布下这么一个局请舒越入瓮,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舒越此刻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被人诬陷的愤怒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压制的耻辱几乎是使他瞬间就涨红了脸,可肇事者孟晟言却好像非常不着急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