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锱!”
才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正经男朋友没有一个,直接上床的炮友倒挺多的样子。
谁给她的胆子,敢把人带家里来搞,还搞tm个未成年。
无法无天了。
摇床的嘎吱声缓了阵儿,司锱扬声答了:“哥。”
那少年似乎要爬起来,被胆肥的丫头推下去,继续骑好了,扭着水蛇腰啪啪啪干起来。
方眦咬着唇,两只手抓紧被单,着急又可怜地红了眼眶:“你快点啊,司叔叔在外边。”
“慌什么。”她倒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叼起他的rǔ_tóu耍弄。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又来了,方眦闷哼一声,想叫出来又不敢,只能锁在嗓子里,闭上眼睛难耐地仰头。
害羞的哟。
司锱觉得再逗下去,他就要哭了,索性抽身而去,裹了衣服,再扔一条大毛巾到少年身上:“等会儿再收拾你。”
“哥。”
她脸颊两边有红晕,身上也有各种暧昧的痕迹,司硫黑着脸瞪了她会儿,还是舍不得训斥这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妹妹。
算了。
“安全措施做了吗?”对方还未成年,要是她怀上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女性。
她嗤笑一声,她却不曾想到这一层,还是那家伙说要做措施的。
“做了。”
透过门缝,司硫看见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怯生生对上他眼睛的少年,顿时觉得头大,“你……怎么玩上方家的小太子了?”
要让人方家知道了,到时候可有得他忙活。
相比之下,司锱倒显得没那么在意:“嗯,他送上门给我玩儿的,我还能拒绝?”
“司锱!”他压低声音,刻意不让里面的人听见:“我警告你,可别像对你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对他,嫌你哥命长是不是!”
以前的男人,唉,以前的男人哪能跟这个可口的小点心对比呢。
“知道了,知道了。”她最烦她哥罗里吧嗦的,“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儿啊?”
说这个就来气,司硫举起手敲了下她的头,恨声道:“我带你辛繁姐来这,刚好碰上你这档子破事,把人给臊走了。”
“哎哟喂。”小丫头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我哥真行。”
“去去去去。”
他转过身:“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着就下楼去了:“我走了。”
“诶。”司锱倚着门,笑嘻嘻地挥手告别。
等她回过身,方眦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掀开被子便要下地。
司锱几个蹿步,径直将他扑回床铺,含着吊儿郎当的笑:“怎么?欲求不满,恼羞成怒。”
“呸!”做完坏事,属于小太子的骄横又回来了。
但见方眦咬着牙,怒道:“谁是送上门给你玩儿的?若不是你使下三滥手段把我……把我……”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我堂堂方家小太子会看上你?”
他讲的是事实,听在耳朵里却不怎么中听。
“呵。”她那双瑰丽的风目眯了起来,“方家小太子,在我那洞里还不是叫得挺欢的。”
她在他面前说话一向荤素不忌,方眦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驳。
司锱觉得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干脆起开他的身子,清冷地说:“看不上我就滚。”
这话说得平铺直叙,但方眦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僵持了片刻,方眦越发觉得自己就是嘴贱,可明明她有错在先。
于是,拼着一口气,毒舌的小太子抓起衣服:“滚就滚,谁稀罕你这个又老又浪的女人似的。”
他本以为她会反驳,但她只是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方眦被她看得心里没底,怔愣在原地,抓着衣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突然,司锱垂下头,吊着眼尾,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方眦,你知道吗?”
透过烟雾,她说:“就凭这点,人白格钦就甩你好几条街。”
被戳到痛脚,方眦立刻像只炸毛的小狮子的一样,狠狠地瞪她:“关你屁事。”
其实,她那话也只是试探方眦还有没有喜欢辛家小姑娘,这一试,顿时让她心凉了半截。
为了什么呢,大把体贴乖顺的男人不要,非要揪着这个浑身是刺的大白鹤。
她把chū_yè都给他了,他知她口头说的轻薄话当不得真,还是于她恶语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