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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方的东陵默点了点头,声音夹着清风飘来:“不仅轩辕连城,赫连子衿也会与我们一起进宫,我们都在受太后邀请之列。”
浅浅举步跟了上去,看他一路往寝房的方向返回,她抿了抿唇,一丝狐疑:“你练剑累了麽?”
印象中,他只有上床就寝的时候才会返回寝房,白天的时间里,基本上他都会在书房度过。
“不累。”他忽然脚步一顿,回眸看她:“过来。”
浅浅听话地向他走去,才走到他身後,便忽然被他伸手拉入怀中。
她微微挣了挣,没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抬眼看着他,眉心微蹙:“干嘛?”
“随我回房。”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她往寝房走去。
“回房做什麽?”她才刚从寝房出来,现在回去要做什麽?
也不知道为什麽,大白天地被他拥着往寝房走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还没猜测完,东陵默令人沉醉却又让人不安的低沉嗓子缓缓响起:“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挑逗我,你说,回房要做什麽?”
浅浅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之後,她眉目纠结,抗议道:“别瞎说了,我真的不是……”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东陵默忽然停了下来,转身把她拉入怀中,长臂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
小腹间被一个硬邦邦的巨物抵着,完全没有半点遮掩,现在的他,那一处邪念滔天。
那双漂亮的眸子越睁越大,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真的犯了那麽严重的错误,挑逗他定国候,她敢吗?
可是,她似乎真的犯错了,而代价,是被他忽然打横抱起,随他一起回寝房解决问题。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犯下了这麽严重的错误,她真的搞不清楚。
在他以强悍的姿势进入她的那一刻,她依然在想着,她是什麽时候犯的错?
……
虽然,定国候还是很霸道,他想要的时候你说什麽都没用。
不过,他今天和昨夜一样,很温柔,至少,没有给她脸上脖子上留不该留的痕迹。
虽然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腰酸背痛的,浅浅还是第一时间找来镜子细细察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看不到任何不该有的小草莓,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批了一件衣袍的东陵默斜靠在床上,盯着她妙曼的背影,一派慵懒的姿态:“刚做完就这麽有精力,是我功力倒退了麽?”
温言,浅浅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小心肝又忍不住砰砰乱跳了起来。
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领口随意的敞开,妖媚的锁骨肆意外露,勾魂夺魄。
他墨黑的长发只用一条绸带随意挽在脑後,几缕发丝飘落在额际,妩媚妖娆。
定国候,居然也能用妩媚这个词来形容!
现在的东陵默,慵懒,随意,一双如星如云般深邃漂亮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盯着她,邪魅,狂野,叫人心慌的同时,心跳止不住加速。
浓密的剑眉一派悠然,眉眼下的鼻梁高挺,英气逼人,薄薄的唇瓣水润光泽,就像樱桃一样,勾引着她来品尝。
刀刻的下巴之下,喉结裸露,让她想起自己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喉结颤动是那醉人的晕眩感。
还有,他领口下那片晶莹的肌肤……
咕咚一声,那一口吞咽的声音,在宁静的房内异常清晰。
柔与刚的结合,冰与火的触碰,比女人妖媚,比男子刚劲!这妖孽,根本就是上帝有意整出来祸害天下的妖精。
好美,好美……真恨不得撕破他的衣裳,看看他的身子是不是也如他的脸蛋一样令人迷醉……
“想看麽?”看她一双写着痴迷的眸子一直盯着他的身躯,东陵默挑了挑眉,忽然问。
浅浅如着魔了那般,不自觉猛地点头——
於是,爽朗的笑声忽然从房内荡开。
也於是,被吓坏掉也被羞愧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逃也似地拉开房门飞奔了出去,身後,他的笑声依然如影相随。
一口气跑回浅云阁,她才总算有空松一口气。
见鬼了!她居然被东陵默那一身如妖孽一般的气质给迷得失了魂!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在被他迫害,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打量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真的这麽好看,好看得令她……花痴之心油然而生。
看他看得连魂儿都没有,还承认自己想看他的身体!以後,一定会被他时不时提出来取笑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