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两个字,锦年的身子一颤,又想起了那个在冰冷的地牢之中离她而去的孩子,她的眉头缓缓蹙了起来。
秦烈见状,知道她又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立刻低头轻吻她的柳眉,并安抚道:“锦儿,我会好好保护你,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锦年有些想笑,心道:你用铁链锁着我,却跟我说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不觉得讽刺吗?
秦烈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耳畔,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喃喃地说:“锦儿,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那温热的气息呼在耳畔,弄得锦年有些发痒,齿缝中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声低吟。
声音很小,但秦烈听到了,顿时眉眼都笑开了,只因为锦年对他做出了反应,就像是对他的邀请一般。他像个小孩一样,开心地边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边喃喃叫她:“锦儿,锦儿,我的锦儿。”
锦年颇为无奈地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秦烈,心中某个地方突然泛起一阵温热,会因为她的一点点反应而如此欢呼雀跃的,这个世上也只有他秦烈了吧。
“锦儿,可以吗?”秦烈的声音有些沙哑。
锦年抬眼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满是炙热的□□,晶亮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闪耀,英俊挺拔的侧脸被月色镀上了一层淡蓝色,让锦年移不开视线。
呆呆地看着上方这个眸中闪着yù_wàng的火光,眼神却又温柔得一塌糊涂的男子,她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她爱秦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的,待她发觉的时候已经爱得很深了。
若说有何遗憾的话,那就是她获得了秦烈的爱,却没获得他的信任。正因为他的不信任,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这些日子秦烈顾忌她的身体,并未时常索求,但他毕竟是男人,偏偏又只要她。所以在她气色较好时,还是会放纵一两次。
不过锦年感觉到秦烈现在温柔了许多,也会时刻顾忌她的感受。
锦年不明白秦烈为何只要她,她不会讨好迎合,更不会说一句软话。她的身体也早已不是刚进宫时那样了,削瘦单薄得抱着都觉得骨头硌得生疼。本以为他不会再对她有渴望,可他对她的渴望却不降反升。
明明后宫每个女子都比她健康,比她貌美,比她会取悦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她如此执着。
锦年毕竟不是真的木偶,她是个女人,这种时候不可能全无反应。那身体交缠时的快感,是她怎么也忽略不掉的。而且她的身体似乎早已与秦烈的身体有了默契,会不受控制的迎合他。
她享受着秦烈给她的美好体验,心头一动,想要让这个男人感受到她对他的爱。但是耳畔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刺得她的心发疼,那些刚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睁开眼,秦烈正在她身上缓缓地律动。她看到他的眼中满是柔情,浓得化不开。
锦年知道,这样深爱自己的男人是值得去爱的。他因为爱她而伤害她,她可以原谅,只是已经造成的伤害很难痊愈。她的心被伤了太多次,已经奄奄一息,没有力气去爱了。
耳畔忽然传来秦烈动情的呢喃:“锦儿……锦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性感极了,让锦年的身子一颤,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想开口叫秦烈的名字,动了动喉咙才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热情顿时熄灭了。
缠绵过后,秦烈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锦儿,我想听你亲口说,你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锦年听了一怔,她不知道秦烈居然如此不安,她从没想过要离开他啊,难道她是一副随时要离开的样子吗?
不禁在心中苦笑:秦烈啊秦烈,你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那根铁链吧。
其实越用铁链锁着锦年,秦烈心里就越觉得不安,越是认为她随时都会离开。
锦年不知道,秦烈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只要她稍有动作,他就会心惊胆战,不知所措。
上次他得知锦年和慕容瑶一起出宫时,他差点昏倒。
为何她一定要离开他?难道在她心中他一点都不值得留恋吗?秦烈觉得心都裂开了。每次想起锦年那次离宫,他的心都会一阵阵的发疼。
生日宴会那天,他回来没看到锦年,整个脑子都懵了,立刻下令关闭宫门,派人四处寻找。害怕失去锦年的念头战胜了一切,他完全忘了,以锦年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宫去。
只要一想起锦年随时都想离开他,他就觉得心脏像被撕开了一样。
他无法想象锦年离开的情景,甚至想过用更卑鄙的手段,让她一辈子不能离开他,但他不忍心让她痛苦,所以只能用铁链锁着她。
秦烈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但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细水长流,只知道不惜一切代价把爱的人留在身边。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