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铭修却没回答,反而伸手碰了碰她的伤处:“确实没大碍,明日你就在宫里休息,后日咱们再去骑马。”
谢婉凝顿时就顾不上害羞了,直问:“我还能去?”
她以为自己受伤了,萧铭修就不肯让她再骑马了。
萧铭修起身看了她一眼,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陛下:仿佛解锁了什么新姿势。
淑妃娘娘:快闭嘴快闭嘴。
皇帝陛下:两个人情哦……
淑妃娘娘:……来来来,看咱俩谁先不行。
☆、40
谢婉凝是个很有毅力的人, 萧铭修头一次见一个女人这么不怕吃苦。
既认准了一件事,就怎么都不会放弃。
哪怕腿上受了伤,她也坚持隔一天去一次马场,每次去都要努力练习小半天, 从来不肯松懈。就这样到了十月初的时候, 她已经可以在马场里小跑了。
晚上萧铭修帮她上药, 还感叹道:“平时那么娇气,这会儿怎么就能咬牙坚持下来, 这么喜欢骑马?”
谢婉凝腿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不过到底细皮嫩肉,每次骑完了回来还是要涂一点活血化瘀的药膏,省得第二天腿疼。
这段时间她也习惯了萧铭修帮她上药, 脸不再那么红了,态度也坦荡自然:“也说不上特别喜欢,努力学会一项技艺的感觉真的很棒, 再说人生苦短,多点经历也不吃亏。”
上辈子太短了, 仿佛一瞬间就到了头。人生的酸甜苦辣她只尝到了苦, 剩下的一点滋味都没摸到, 说不遗憾是假的。
重来一回是上苍给她的眷顾,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
萧铭修上着药就心猿意马起来, 自从她腿上受了伤两个人就没亲近过,他也许久没有招过寝了,一双手就有些不老实。
谢婉凝被他摸得直笑, 声音里又娇又软,带着轻薄的气声,叫人心里也跟着痒痒。
萧铭修就凑上去,从她的额头开始亲,一路顺着眼睛、鼻子来到嘴唇上,然后就贴着她的嘴唇问:“今日可以否?”
谢婉凝也跟着有些心动,她的眼睛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才滑到萧铭修的脸上。
萧铭修正狠狠盯着她,那样子就像饿了好多天的狼,又狠又凶,叫人看了……心潮澎湃。
谢婉凝轻笑出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臣妾若是说否,陛下待如何?”
这么多年,两个人渐渐从陌生到熟悉,床笫之欢也慢慢得趣,到了如今谢婉凝也很会在床上逗弄他。
皇帝陛下长得这般丰神俊朗,每次侍寝的时候,谢婉凝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这么一想,更觉得这一辈子进宫是值了。
看萧铭修被她逗得半天不吭声,只一味用眼睛盯着她看,谢婉凝安静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也没说不行啊。”她在他耳边嘀咕。
下一刻,萧铭修翻身而起,一下把她狠狠按在床上。火热的吻仿佛夏日里的暴雨,叫人来不及给出任何回应。
这一夜,芙蓉馆里叫了三次水,最后谢婉凝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才猛地意识到:他这是忍了多久了?
天可怜见的,就会抓着她往死里折腾。
等谢婉凝能纵马飞驰时,秋收已经顺利开始起来。
萧铭修这几日没有陪她去马场,一直在忙碌各省秋收事宜,谢婉凝知道他性子,便也每日骑马回来之后端了汤去看看他。
不拘是什么汤,萧铭修总是很给面子喝完。
谢婉凝就说他:“陛下也是,来这么一趟也没怎么玩好,自己倒是累得瘦了。”
他不耐热又火力旺,哪怕如今已经入了秋,还是觉得烦闷。最近国事一多,他就会起火气,饮食就清减不少。
谢婉凝就是怕他再病了,才见天炖了汤水过来喂他。
“忙过这一阵子,就可以松快松快,你别急,过几天就带你出去玩。”萧铭修捏了捏她的耳朵,笑道。
谢婉凝一听就有点生气:“臣妾又不是……”
又不是为了缠着你出去玩才来看你的。
这话她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却到底没有说出口,他们之前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可她不说,萧铭修却仿佛懂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亲自把她送到宫门口:“朕知道,一定好好用膳。”
“乖,回去好好玩。”
谢婉凝这才满腹心事地走了。
萧铭修见她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转头对宁多福道:“派人去把御汤池清一清,过几日朕要去。”
宁多福小心翼翼问:“要待几日?御膳房那边要提早准备。”
萧铭修看了一眼桌案上成摞的奏折,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先准备三日吧。”
他说三日,就得照着五日去提前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