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地留下。
没了人,纵然是红衣女鬼也被丢了出去,明昧站在门口看着一群狼狈不堪的有始门弟子,冷冷地笑道:“有始门的教养便如此,不请自入,甚至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往旁人的头上扣罪名?所谓的修真大派,就是如此无礼的?”
一回,两回,上一回明昧挨了欺负,这一次要是再让这群筑基期的人给打得没得还手,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明昧不善地扫过那些男男女女,目光尽是冷意,还是其中一个略显得稳妥的青年与明昧作一揖,“真人恕罪,师妹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冒犯了真人,还请真人原谅。”
“不敢。不过一介散修,当不得你们有始门弟子的赔罪。我怕你们这么一赔罪,回头去请了你们有始门的师尊师祖来,把我杀了。”明昧挑白地说,所谓怕,谁还能看不出她脸上并无半分的惧意?
“真人言重了,有始门并非不讲理的人。”
“所谓讲理,就是不由分说的闯入旁人的房里,然后见着我房里有一个叫我的阵法阻住的女鬼,便觉得我是一个养鬼之人?”明昧不客气地反问一句,咄咄逼人,半步不让。
“此鬼作恶杀人,我们是来灭恶鬼的,此鬼哪里不好跑,却是直奔你的房间里去,若说你与她素不相识,谁信?”一个甚是泼辣的女子开口。
反正衣裳都是一样的,明昧也懒得认这些人的脸,“认识等于养她,那这世上认识你的人有多少,这些人都是养你的人?”
此言一出,直把人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想当然,想当然。你们有始门的人还真是想当然。我倒是想问问了,这女鬼杀的什么人,怎么那么巧的就让你们碰到了?莫不是,你们才是跟这女鬼一伙的,为的就是壮大有始门的好名声?”
“放肆!”听到明昧如此说话,一人喝斥了一声。
“怎么。许你们有始门的人说话,别的人就什么都不能说了?”明昧一步不让地反问。
一群小年轻涉世未深,向来也不跟人打嘴仗,碰到明昧这样胡搅蛮缠,无理都能说出三分的人,捉住了理,那更是不会轻易地饶了他们。
“你……”明昧如此咄咄逼人,看着年纪小,架不住修为高,他们一群筑基期的弟子群上也不一定能奈何她,一个个深深地吐气,再吐气。最后还是一个人上前去提拎了红衣女鬼。
受了重伤的女鬼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知那人是用了什么办法把女鬼提住了,粗暴地问道:“我问你,你与此人认识吗?”
红衣女鬼看了明昧一眼,明昧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条藤,红衣女鬼自然是认得这藤的,噬心草的藤。比起这群人来,当然是明昧要更可怕得多。
“认得。可惜了没能附上她的身,这样高修为的人,要是附身于她那该有多好。”红衣女鬼幽幽地说来,那婉惜丝毫不掩饰。
一群本来还想着女鬼会指证明昧的青年们都一顿,明昧看了红衣女鬼一眼。而那本来想从女鬼的嘴里得到一些话青年听完了扬起拳头就要砸向女鬼,他竟然能捉住女鬼,这一拳打下去,必叫女鬼魂飞魄散了,红衣女鬼更是挣扎不得,眼看着拳头就要落下了,青年的手叫人扣住了,扣住他的人正是明昧。
红衣女鬼满脸的希冀,明昧道:“知道恶鬼是怎么诞生的吗?”
捉住人的拳手用力地往回一推,自然也将红衣女鬼从那人的手下救了出来。
“你,你不是说这鬼不是你养的吗?”明昧那么一问,立刻有人捉住了明昧刚刚说的话质问。
“不是我养的跟我要弄清楚来龙去脉有关系?”明昧反问,又是把人堵得半死。
“说,你去杀了什么人?又为什么杀人?他们又是怎么追上你的?”明昧随意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大有不问个明白绝不罢休的样子。
红衣女鬼刚刚死里逃生,听到明昧那么一问,目光移到一旁的青年们,“我不过是去取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杀了从前杀了我的人。”
明昧道:“你最好说得清楚一点。自诩名门正派的人,你的故事要是说得不够详细,那就别怪他们手下无情了。”
把一群小年轻想说的话都给先说了,红衣女鬼与明昧,“阴魂木,能否借用一下,我快撑不住了。”
“不能。”非常果断地拒绝,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把阴魂木借出去,让红衣女鬼的实力一下子就恢复了,这样一来万一女鬼跑了,她跟谁说理去。
红衣女鬼露出了一抹笑容,“真人还怕我跑了?”
“是。”明昧回答得没半点作为金丹真人的自傲,无论红衣女鬼打什么主意,鬼在这儿明昧就有证明自己的机会,人要是跑了,谁管你。
怕是谁也想不到明昧会答得如此坦荡,红衣女鬼道:“真人果真如此的心狠?”
明昧一脸不解地问道:“心狠二字因何而起?”
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