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教反目,岂不是让轻者痛仇者快?」
南华仙尊正是武媱韵的尊号,当日她以该名号拉拢万界妖魔、八方邪仙,在
孙悟空大闹天宫之后杀上南天门,更以计谋扰乱大雷音寺,震惊三界,建立起无
上威望,在妖魔邪鬼中,其名望足以比拟魔帝,但她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更修
出无数法身,时而是丑陋乞丐,时而是年迈老翁,时而是豆蔻少女……千变万化
,而昆仑派对于这个叛徒更是倍感羞耻,对其身份也是重重保密,也叫外界难以
分辨这南华仙尊的性别和身份,只知道这南华仙尊曾是玉虚宫子,不知是何原
因叛出玉虚。
血涛老怪道:「既然老夫人是奉南华仙尊密令而来,本座也不好说些什么,
自当遵从仙尊教诲!但从头到尾都是本座在出力,更是损了亲生骨肉,反观张教
也就在林外之战时匆匆现身,既然大家都是结盟之友,张教此举是否对不起
这份盟约?」
张角道:「非吾不愿出力,而是卢植老儿逼得太紧,本教实难左右兼顾,
今日好不容易打退卢老儿,本教才能抽出身来此地!」
虺姥忙打圆场道:「既然是一场误会,说开了便好。
张教,既然你已暂时
打退卢植,便请助血涛祭司和二位尊使一臂之力,毕竟这里依旧是太平道的驻扎
营地,可不要冷了客人的心!」
张角道:「虺姥所言甚是,本教这便略施手段,好好教训一番那些玉虚贼
子,也给血涛祭司出口恶气!」
说着他口诵密咒,双掌如穿花玉蝶般飞舞,四象之气瞬息而聚,化作风雷水
火四口大鼎。
张角大喝一声:「给吾震!」
四口大鼎分别飞向四个方位,雷鼎落入跃石涧,水鼎进入白河涯,火鼎镇住
清流沟,风鼎则留在磨沙岭的黄巾营寨。
布下四象大鼎后,张角笑道:「先前祭司摆下冥河血海幡化作绝阵,但因顾
忌九五金龙符,所以一直没能尽情施展,张某便来个锦上添花,以四象元力相辅
,只要再过三个时辰,四象元力便会完全融入祭司的大阵中,届时即便那雷霄找
到宝幡的所在,也无法攻破四象之力,祭司的宝物便可安然无恙,那个时候,便
是祭司大展拳脚,报仇雪恨之时!」
血涛老怪不由暗中叫好,说道:「阵中结阵,大贤良师果然不凡也!」
张角笑道:「太平经不单单是一味地逞强灭敌,还能随时随地配他人,仙
家也罢,魔道也罢,太平经都能巧妙地融入其中,既可以查缺补漏,也能增强原
先功法的威力!」
血涛老怪见识过张角的能耐,再加上有南华仙尊的号令,倒也不敢再继续刁
难,抱拳说了声暂别后,便领着荒毒、东鬼下去休息。
待三邪离去后,张角所借来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皮肉枯萎,精血流逝,顷
刻便化作一具干尸。
虺姥叹道:「强行借体,越界而来,也只是徒有其表!」
魂体脱出枯萎的肉身,逐渐慢慢凝聚成型,现出阳体之躯,正是张角本源面
貌。
虺姥撇了一眼,又是叹息摇头:「魂体化阳身的过程太缓慢,这此期间,正
是你最虚弱的时刻!」
张角摇头道:「神游大法博大精深,我也仅仅练到阳体化阴神,虽能千里迎
敌,但每施展一次法术,借来的肉身便会迅速枯萎,若非有太平道这十几万子
供吾驱使,只怕此法根本无从施展。
」
虺姥问道:「仙尊托我问你,你是否已经练得五行转换?」
张角道:「张某愚钝,有负仙尊所托,现在也只是刚刚触及离火、庚金、葵
水三遁法的门槛罢了!」
虺姥幽幽一叹,声音既然不再是沙哑的老嗓音,音调轻柔绵长,宛若少女如
泣如诉的呻吟。
「仙尊已猜出你的修行到达瓶颈,特命奴家前来助你一把!」
虺姥的声音变得清脆娇柔,听得张角心房一颤。
只见虺姥伸手往脸上一抹,苦皱的脸立即变作了一张光洁雪腻,粉润桃红的
俏脸,只看她眉若远山,唇红齿白,双目秋水盈盈,紧接着身躯缓缓一挺,不再
是那佝偻的模样,而是窈窕多姿,妩媚fēng_liú的体态。
张角心跳倏然加剧,吞着口水道:「你……你……」
女子妩媚一笑,嗔道:「呆子,就懂得你你的叫么,是不是忘了人家的名字
?」
张角忙道:「寒卉!」
寒卉脚踏莲步走来,凑到他跟前呵气如兰地道:「角哥,自从上回一别,咱
们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吧,你可想人家?」
张角叹道:「自然是想,但吾忙着创办太平道和修炼太平经,你也忙着修成
龙身,咱们每次见面都是匆匆一瞥,而你也都是以老妇形体见我,叫我好生难受
!」
寒卉藕臂缓缓勾住他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说道:「人家化妍为丑,便是
要逆练真元,重聚阴丹,为的便是再跟你重新阴阳双修,共攀无上极乐之道!人
家已经练成第二枚阴丹,角哥,你呢,这些年有没有亲近其他女人?」
张角环住她的细腰,吻住她朱唇,吮吸了片刻,吻得寒卉媚眼如丝,娇喘吁
吁。
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