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要走,却被二蛋子拦住,说道:“还是我去吧,顺便再给你打点酒喝。”
说完,拎起酒桶,信步走了出来。
那杀牛的不是别人,正是屯西的王二迷糊,他把那牛拴在家门口的杨树上,然后手中拿着一个铁榔头,正要动手,只不过刚比划了两下,那老牛就好像通人性一样,眼泪都流了下来。二蛋子走过来说:“挺好的一头牛,为什么要杀掉?”
王二迷糊说:“你几时回来的?这牛腿上午拉土的时候摔折了腿,如今干不了活了,留着它也没有用。”
二蛋子说:“我也是刚回来,听说你杀牛,特意来买牛肉。”
二迷糊说:“那你可要等一会儿,我杀好了也要一会儿工夫,要不你就等到明天再吃吧。”
二蛋子说:“我不着急,就是要等到明天早上包饺子吃的。”
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你为什么不把它的眼睛蒙上,这牛是通人性的,它跟了你这么久,看到你杀它,肯定会很伤心。”
王二迷糊觉得二蛋子说得有道理,就将一块白布蒙在了牛的眼睛上。二蛋子说你等一下再动手,我得走了,等你杀好了我再过来。说完快步走开了,因为他听人说看杀牛会有罪的。
等二蛋子走远了,王二迷糊才拿起他的铁榔头,照着那牛的脑门,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砸下去,只听一声闷响,正砸在那牛的头顶处。那牛忽然挨了这一记重击,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王二迷糊怕这一下力度不够,又抡圆了胳膊补上了第二锤。那牛依然一动不动,巍然挺立着。王二迷糊知道差不多了,走上前去,只是用手轻轻一推,那牛的整个身躯就像一面墙一样,扑通一下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整个过程悲壮而残忍,旁边有几个看热闹的,很为王二迷糊的出手毒辣感到惊讶,心想别看他戴绿帽子时一副窝囊相,没想到杀起牛来却手脚干脆利落,丝毫也不手软。
二蛋子从王二迷糊那儿回来,直接去了志刚家,进屋的时候小兰正在点货,看到是二蛋子来了,惊喜地问:“你啥时候回来的?”
二蛋子说“下午回来的。”
小兰问:“挣着钱没?”
二蛋子不好意思地说:“挣也没挣多少。”
小兰呵呵地笑着说:“第一次出去难免会这样,以后就好了。”
二蛋子问小兰道:“我老叔呢?”
小兰说:“他下地干活还没回来呢。”
二蛋子说:“老婶,那你给我打10斤酒吧。”
一边说着,一边掏钱给小兰。小兰说:“给钱干什么,拿回去喝,不要你钱!”
二蛋子说:“那怎么能行,一码是一码。”
然后又问:“最近买卖怎样?”
小兰说:“还行吧,只是赚个零花钱而已。”
说完,将打好的酒递给了二蛋子。二蛋子接过酒,怕小兰不要钱,就将那钱扔在柜台上,快速走掉了。
这天晚上,二蛋子陪志江喝了有半斤酒,酒桌上难免说了一些打工中的趣事。全家人都听着,对二蛋子所描绘的外面世界充满了向往。当然,二蛋子没有把打工要不来钱挨揍的事情说给家人听,他一方面怕家人为他担心,另一方面也怕家人小瞧了他。妻子海燕在旁边也听得很认真,他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了敬仰,在她的眼里,自己的丈夫就像一个英雄一样。
终于酒足饭饱了,二蛋子醉醺醺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妻子海燕收拾停当也跟了过来。二蛋子拿眼瞅着海燕,怎么看都觉得她像熟透的海棠一样诱人。于是张开了双臂就要把她往怀里搂,海燕说你等一下,着什么急,我去打点热水来,洗洗再说。二蛋子听话地嗯了一声,等海燕把热水打来,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上了一番,然后早早地钻进被窝里等着去了。海燕等二蛋子洗完,自己也打了一大盆热水,然后关上房门,将那衣衫褪尽,从头到脚地擦洗了一遍。二蛋子躺在炕上,看着自己妻子圆润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说道:“你知道不,这次我出去,遇见了一件新鲜事儿。”
海燕好奇地问:“什么新鲜事儿?”
二蛋子说:“我看黄色录像了,可黄了,那男男女女大白天就干那事儿。”
海燕一边清洗下体,一边说:“你也不学好,看那东西干嘛?”
二蛋子嘿嘿地笑着说:“学两招呗,等回来好和你用上。”
海燕羞臊地说:“你想得倒美,我才不和你用呢。”
嘴上说着,却将身子擦洗干净,像个泥鳅一样钻进了二蛋子的被窝。
二蛋子一把将妻子搂过来,亲了一个嘴说道:“你知道不,每天晚上我在外面都很想你,恨不能把你揣在衣兜里,等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海燕说:“你少骗人了,就你嘴甜,指不定你在外面想谁呢!”
二蛋子说:“我骗你干嘛啊,你是我老婆,我要是想别人你能愿意啊?”
海燕用手打了二蛋子一拳:“不理你了,就知道你心里没我。”
说完,假装生气地背过身去。二蛋子嘻嘻笑着,一把将海燕扳过身来,然后腾身压了上去,说了一句无比粗俗的话:“我想操你!”
海燕哎呀一声,说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呢,这样恶心的话你也说出口?”
二蛋子说:“你是我老婆,我就是想操你,行不行?”
海燕也被二蛋子激发得情欲高涨,忍不住问道:“这都是你从黄色录像里学的?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