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庆生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富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铺天该地地扑上来,喘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不一会儿功夫屋里就四处荡漾着大脚的làng_jiào声,大脚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忍不住畅快地骂到:“
你个驴肏的东西,要把老娘肏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肏不肏得死……再使劲,使劲!“富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
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肏死你个骚屄……我让你骚!我让你骚!肏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有本事你就肏…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肏的!“”你个骚屄肏烂喽,我看你咋骚!“”肏烂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个老骚屄,就是欠肏!我看你再骚,肏死你,肏死你!“”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也没够儿!“两口子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庆生,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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