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紧着,上来,上来……接着肏我……哎唷……要命的jī_bā真好……“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春风吹进了这片树林,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哗哗地响成了一片。日头依旧高高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使树底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榆钱儿。
那两个人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富贵闷声不响地哼着,巧姨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xxxxxxxxx今天礼拜六,下午没课。庆生早就从学校里回来,吃过午饭抹抹嘴就跑了。昨夜里下的网还没收,苇丛里散落的野鸭蛋也还没检,一脑门子的事情,到比上学还要忙了。
路过巧姨大门的时候,见大丽在院里晒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声。大丽回身见庆生匆匆忙忙地样子,知道他又要去疯,没好气的白愣了一眼,继续晾着。庆生却扶着门,一脚里一脚外的,急慌慌地说了声:“
等着,后晌有鱼吃。“扭头就没了影子。大丽气恼地哼了一声,却听见身后也是一声轻哼,扭头去看,却是二丽,”
天天就知道玩,没心没肺的德行!“二丽眼睛望着门口,嘴里恨恨地嘀咕。大丽却笑了,说:”
他不玩要去干啥呢?哪像你,还有个理想啥的。“”他脑瓜不笨呢,咋就学不进去?也是个孬货!“大丽还是笑,话里话外却全是回护:”
他就不是学习的料,你让他学他就学得进去?什么样的木头下什么样的料,这叫物尽其才。我看挺好。“”哼,你们就惯着吧!“二丽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满盆子的衣裳万国旗般地晾好,大丽擦擦手,长吁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刺眼的日头晃得她一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左右看看,寻了处阴凉,又去抱了一捆压好的草,坐在那里一根根地破成条儿,预备着织席。
巧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端了盆水从院子一角的柴屋里出来,到门口冲街上远远地泼了,回身见大丽忙着也不说话,又到水井边上上下下地压了满盆的水,浸湿了毛巾,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丽干着活,侧头看着娘问。巧姨还是不答话,却更用力的去搓,大丽扑哧一下笑了:“
娘要再搓,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管我!“巧姨嘟囔着,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
咋总也洗不净呢?“”娘是踩了臭大姐啦?还是沾了粪了?“”啥也没有!就是觉得不干净。“巧姨耸着鼻子,伸胳膊凑上去使劲地嗅着,又伸到大丽跟前,”
你闻闻你闻闻,有味儿么?“大丽使劲去闻,扑鼻而来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道,瞅了娘一眼说:”
哪有味儿,香着哩。“”是么?“巧姨又耸着鼻子闻,这才好似定了心,扭搭搭地回了屋。剩下丽在院子里满脑子的迷糊。
巧姨这是做下病了,自打那天和富贵在树林里滚了一番,畅快是畅快了,可那股子邪火过去,看着富贵猥琐地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又一眼扫见富贵裤裆里那个啷当晃悠着的经济部,黑黢黢龌龊龊,立时觉得一阵子没来由的恶心,像吞了一口大粪。富贵慌慌张张匆匆地离去,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扶着棵树,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个干净,从此,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为啥,总是觉得满鼻子一股恶人的烟油子味儿连带着富贵身上那种刺鼻的汗酸。回家急急忙忙地洗了,擦干净再闻,还是有。于是又洗,洗干净再闻,竟然还是刺鼻。一连几天,巧姨恨不得把一年的澡都在这几日洗了,却总是觉得洗也洗不干净一般。把个巧姨愁得,满头油亮的黑发,差点没白喽。
昨日里下地的功夫,那富贵又腆着脸来了,几句话说完就想着往树林里拽。这一次巧姨死活不干了,任富贵说破了天,那巧姨竟似吃了秤砣一般。“反正我是不去了,爱咋地咋地!”巧姨往地埂上一坐,掩着鼻挥着手,一副豁出去的狠辣劲头。
富贵倒没了辙,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把这婆娘按在地头上干了吧,吭吭唧唧地傍着巧姨身边坐下,笨嘴刮舌地竟开始威胁起来。
巧姨一听却炸了窝,“
蹭“地一下蹦起老高,那日里是被富贵的话陡然弄懵了,一时地六神无主,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他。可今个却大不一样,富贵有她的短处攥在手里,可现如今那富贵和她做成了那种脏事,竟也是个不小的尾巴。大脚是啥人,巧姨心里明镜似地,这要是知道了,生吞活剥了富贵都有可能哩。今天,这孬货竟还用这事儿来挤兑她,巧姨却再也忍不住:”
你去啊!你去啊!不去你就是个驴肏的!你当就你会说?我也有嘴哩,我还怕你黑了我不成?我老公是个军人,你肏了我是破坏军婚,到时候我连你和你儿子一起抖出来,我豁出不要这张脸了,让你跟你儿子一起蹲大狱去!肏!还有,你去跟大脚说!我看她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去说啊!去说啊!“巧姨一张利嘴撒开了一通嚷嚷,唾沫星子飞溅,喷了个富贵满头满脸。
那富贵万万想不到,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