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嘿然笑道:“翠花婶,我什么时候耍你了,你自己搞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你自以为是,我有说过要和你做那种事情么?”
马翠花把司马新柔走后,和陆云所有的对话仔细的过了一遍筛子,貌似都是自己一直在诱惑陆云,而这臭小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要和自己欢好。
尽管陆云没有说过要和自己折腾之类的话,但是马翠花如何能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小孩子耍弄于掌心之中,气呼呼的说道:“既然你不想我做,为什么还要我在这儿脱掉裙子给你看,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陆云扬了扬手中的狗尾巴草道:“我在逗蛐蛐呀?”
斗蛐蛐!
马翠花自己比做了蛐蛐,细细想来,自己确实一直被这臭小子逗着玩儿,然而心中虽然如此想,嘴上如何能承认,气道:“你胡说什么,这里哪儿来的蛐蛐给你逗,你分明就是在耍我。”
陆云也不争辩,用狗尾巴草在马翠花两扇软乎乎的大门上拨弄了两下,马翠花口中顿时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一如先前般充满无尽的诱惑力。
“嘿,翠花婶,你这洞口的两扇大门儿不就是两个黑乎乎的蛐蛐么?我不过只是用狗尾巴草轻轻拨弄两下,那蛐蛐的主人便忍不住了……”
不等陆云把话说完,马翠花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无尽的屈辱,嗷的一声从地上蹦起来,小内内都来不及穿,冲着陆云就是一记九阴白骨抓,嘴中还大声叫着:“好你个陆云,老娘这么待你,你居然敢耍我,我哪儿对你不好了,让你这样待我。”
马翠花势如疯虎,而且是一只发怒的母老虎,这一爪子下去威力自然不同凡响,陆云眼疾手快,闪身往旁边一闪,马翠花的一爪子顿时落在了陆云的肩头。
尽管隔着衣服,马翠花这一爪子落在陆云的肩头,依然疼的陆云呲牙咧嘴,嘶嘶吸着冷气,对马翠花吼道:“你还真打啊。”
马翠花本来就是个炮仗脾气,只是为了能让陆云的棍子杵自己,才处处对陆云忍让,现在既然撕破了脸皮,这娘们儿的脾气发作上来,当真像极了一只母老虎,闻言冷哼一声叫道:“臭小子,居然敢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老娘的厉害。”说着又向陆云扑了过去。
陆云一看这老娘们要发疯了,马上一所脖子躲过她第二爪子,迅速向玉米地里跑去,边跑还不忘回头冲马翠花叫嚣道:“来啊来啊,来啊抓握啊。”
马翠花这个气啊,自己千般讨好最后却落得个被耍弄的下场,今个说什么也要让陆云长长记性,让她知道母老虎发起威来,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抵挡的。眼看陆云钻进了玉米地,马翠花啐了一口,马上跟着钻了进去。
等马翠花钻进了玉米地,早就没了陆云的影子,看着满眼随风摇曳的玉米秸子,马翠花气的大叫道:“陆云,你个臭小子赶紧给老娘滚出来,不出来的话,我今个就在这条路上等着你,看你还去不去上学。”
这条路是陆云上学的必经之路,马翠花有把握能等到陆云。
陆云躲在远处看着几乎快要抓狂的马翠花暗暗好笑,死老娘们儿自己瞎嚷嚷吧,等把你招来以后,没穿小内内的你,小爷坐等看好戏,哇咔咔!
马翠花叫了半天,就是不见陆云出来,气呼呼的丢下一句话道:“好,你不出来是吧,老娘就去外边等你。”说完,当真就要出玉米地去外边守株待兔,坐等陆云自投罗网。
“翠花婶,我在这儿,你来抓我吧,我不会再跑了。”算了算时间,还有些功夫陪这恼羞成怒的老娘们儿玩玩,陆云当即便拼命的摇晃着㊣(4)玉米秸,大声冲着马翠花喊道。
马翠花闻言,转身看向不远出一阵乱晃的玉米秸,心头一喜,胸大无脑的就奔着陆云的藏身处冲了过去,嘴里还叫道:“臭小子,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然而,当马翠花冲过去的时候,连陆云的影子都没看到半个,正自气恼,忽然陆云又在不远处冒出了头来,嘻嘻冲着自己笑道:“翠花婶,过来抓我啊。“
马翠花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被这臭小子耍了!当即想也不想的就冲着陆云冒头的地方冲了过去,和第一次一样照样扑了个空,只不过这一次还没等她气恼破口大骂,陆云又在不远处钻了出来,依旧嬉皮笑脸的冲着她一通嘲笑。
马翠花两次失败,脑子逐渐冷静了下来,陆云一直跑的都是直线,这让马翠花这个常年在地里干活的老娘们儿心中有了主意,回头看了看,估摸了一下自己钻进来了多远的距离,眼中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二话不说又冲着陆云的藏身地冲了过去。
陆云和先前一样,一看马翠花冲了过来,马上溜之大吉,马翠花自然又是扑了个空,当陆云再一次钻出来冲马翠花拌鬼练得时候,马翠花暗笑一声:“臭小子,这下看你往哪儿逃,地头那儿就是一条河渠,除非你跳下去,不然老娘非抓住你,揍烂你的屁股蛋子不可。“
陆云玩的正兴起,心中暗自得意,终于可以戏弄一下这口无遮拦的老娘们儿了,却没有想到自己身后几乎就是一条绝路了,正低头想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用来激怒马翠花,却没有发觉狡猾的马翠花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身前几米远的地方。
“臭小子,这下看你往哪儿逃。”马翠花忽然大喝一声,其声绝对不逊于河东狮吼,以陆云难以想象的速度冲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