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眼花,一脸懵逼的把人推开。
“你冷静一点,快把药吃了。”
看她这个反应,昨晚大概是忘了避孕,再加上这俩人十有八九是酒后乱性,哪能顾得上戴套。
在她吃药的时候,余曼皱着眉头打量这个屋子,“周深呢?”
“跑了,他醒来没看见我的东西,估计以为我提前溜了,所以他也溜了。”
听完这话,她不知道该骂这两个人心大,还是该骂周深不厚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啊!”
说着,傅诗雨把矿泉水瓶子拧上,神情慌张的握住她的胳膊,指甲都快抠到她肉里。
“看在咱们认识一年多的交情上,这件事替我保密,谁都不能说,尤其是我哥。”
“行,我不告诉他。但是…你们这样也不好吧,将来见面不尴尬吗?”
“不会的。你放心,我们俩都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以后该怎样就怎样。这件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为了避免尴尬,我先出国玩一阵子,过些天再回来。”
“你们这么潇洒,真的好吗?”
“那能怎么办,不能因为这屁大的事就要死要活啊,还有,我和他都不是处,谁也不吃亏啊。”
“……”
余曼一直不能理解,他们几个为什么能把那些话轻而易举的从嘴里蹦出来,不能含蓄一点吗?
“你真的想好了?”
“我想的非常好了,今晚就出国,去巴厘岛待半个月,等这半个月过去了,我和周深也都把这件事忘了,之后就还和原来一样,还是好兄弟!”
看着心大的女人,余曼想用手指戳她脑门。
你们忘得了,我忘不掉啊,这算什么事!
从酒店出来后,傅诗雨还颇为义气的先送她回家,但是害怕遇到哥哥,只到大门口就停下来了。
“记住我的话啊,千万别告诉我哥,我回家收拾东西去了,过半个月我就回来。”
余曼摇摇头,无奈的推开车门下去,“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好,你快回去吧,不然我哥该起疑心了。”
唉,在叹气回家的路上,她买了两屉包子和两杯豆浆带回去,到家的时候,发现少爷站在客厅伸懒腰。
“吃早饭了。”
傅卿言走过来,见她表情沉重,“你的毕设出问题了?”
“没有,你洗手了吗,洗过手就吃饭吧。”
“那你一大早去学校干嘛,回来之后还是这副表情。”
少爷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的毛病,着实让她头疼,但是一想到傅诗雨的叮咛,又只能捏着拳头把事实真相咽回去。
“我是饿的,快吃饭吧。”
吃包子的时候,傅卿言终于信了她的鬼话,“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别搞出这种狼吞虎咽的状态。”
咬着包子的女人面上一怔,心想:你懂个屁啊,我这不是狼吞虎咽,是咬牙切齿!
吃完饭,余曼上楼冲了个澡才回卧室看书,白天少爷一般都不会打搅她,最多是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书、玩手机。
下午,傅卿言就收到了妹妹的临时请假条。
“最近心情不爽,出国转转,勿念!”
“去多久?”
“半个月!我要上飞机了,拜拜!”
他垂眸算了算时间,最后心平气和的将手机放回去。
半个月后,余曼这边也到毕业典礼了,妹妹正好回来交接班。毕业多年,没想到自己还有放暑假的机会,心里竟然还有几分激动之情。
余曼的忘性很大,堪称人形金鱼,尤其是她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其他的事都会变成浮云。
短短一天时间,她差不多就把周深和傅诗雨之间的419给忘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周一中午,周深会主动找上门。
“傅少在公司。”
她把这门没打算放他进来,但他等不了,直接推门往里走。
“我不找他,找你。”
瞥了眼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她翻着白眼把门关上。
“你来找我干嘛?”
“我想和你说点事,但你不许告诉傅卿言,对谁都不能说。”
听到这话,余曼感觉脑仁疼,好像不久前傅诗雨也是这种语气、这句台词。
“我不听行不行,你要是想找树洞,去教堂找神父唠两句啊。”
她只想利用这几个的时间好好复习,争取一次性考上研究生,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呢。
“我呸,我又不是基督徒,连教堂的门往哪个放心开的都不知道,你快点过来,我说完就走。”
“……”
这一刻,她格外怀念被送走的芸豆,如果有它在,完全可以挡住周深。
“那行,你长话短说,我还要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