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嘴硬!”金蛇娘子不由分说,上前探出左臂一把按住青衣小兄弟头颅,右手利刃跟随而进,青衣小兄弟拼命反抗。
挣扎中,金蛇娘子抓掉了青衣小兄弟的包头青巾,竟然从包巾里面滚落下来一头乌黑闪亮,有若瀑布般的密浓秀发,分明就是一头女孩特有的美丽秀发。
金蛇娘子一下子楞住了,不由得倒退几步。
剑南虹也惊诧得张大眼睛和嘴巴。
金蛇娘子脸上的表情急剧地变化,但已经消去杀气,手中的月牙短刀也无力握住坠落在地上,她梦呓般的嗫嚅道;“原来你是女儿身,女扮男装,本娘子怎么就没有想到?你的后颈脖子上应该有一颗硕大的黑痣,胸前也应该有一块红狐玉,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曲玲儿’。”
她又疯狂地扑上去查看,一面失态地惊叫道;“后颈脖子上果真有一颗硕大的黑痣,这不,胸前也有一块红狐玉,上面刻的也是‘曲玲儿’三个字,这红狐玉是本娘子十五年前亲手给你做的,这字是那冤家亲手刻的。”她又飞快地从地上拾起月牙短刀将被她唤着曲玲儿的青衣小兄弟背后的绳索割断,一把抱住曲玲儿,放声大哭起来,泪流纷飞,声嘶哽咽,一面哭,一面数落道;“女儿,女儿呀,十五年来娘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想得娘的眼泪都流干了……”
曲玲儿刚才在生死线上一经挣扎,现在又被人搂抱在怀里,有些恍然依稀隔世之感。
金蛇娘子虽然流泪满面,但已经破涕为笑了,她也割断了剑南虹的绳索,立刻对红衣,黄衣童儿吩咐发命道;“小公主已经找到,赶快准备圣水解药,准备两个房间,木盆及热水,多放些香枧和花粉,另外再准备一桌上等的酒席,快叫人来伺候小公主及小公主的贵宾。”
不多时,就走进来几个苗族少女,呈上圣水解药和一大盅烈酒,原来这圣水解药需用烈酒同饮才能舒解得快。
这一瞬间的变化仓促快速,剑南虹有些稀里糊涂,不禁小声问青衣小兄弟道;“你真是女孩子,你真叫曲玲儿?金蛇娘子真是你母亲,那这么说来你也是有一半苗疆血液?”
青衣小兄弟神情迷茫,也是一头的雾水,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兄弟确实是女儿身,确实叫曲玲儿,依稀记得小时候我被父亲寄养在义父那里,至于这金蛇娘子是不是我母亲,我不知道,但是我在她的怀里特别感到舒服温暧,有一种久违的亲近感……这之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剑南虹与曲玲儿服下圣水解药和烈酒,又被少女们拥簇着带进各自的房间里,又经香汤温泽的浸泡与沐浴后,剑南虹顿时感到浑身焕然一新,轻松舒适,内元体力恢复如初,他来到前厅里面,见前厅的大桌上早已经备好一桌丰富的菜肴与果点,四壁巨烛明亮。
金蛇娘子满面春色,艳若盛开的南疆茶花,正笑吟吟在忙着张罗,她见剑南虹进厅,忙将他安排在侧旁的座椅上坐定,递给他一杯滚烫的苗**有的花茶,她此刻温柔得如贤淑的主妇。
不多时,一阵珠佩环玲的叮当声响,一位美丽的苗族少女小姐在使女们的拥簇下,忸忸怩怩被推进厅里面来,小姐笑靥如花,流霞绯红,再配上珠光宝气的苗族服饰,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但她显然不适应苗族的服饰,两只手总想遮住袒露在外的肚皮,她就是曲玲儿。
剑南虹迎上前去,惊讶得不知所措,口里竟然惊叫道;“小兄弟……”
“人家现在已经还了女儿装,那还是你的什么小兄弟?”金蛇娘子忙笑着纠正道。
剑南虹呆呆地望着曲玲儿,不禁想起他曾经在回风亭里对曲玲儿说过;“你若是个姑娘,学生此生一定追你到天涯海角娶定你。”想不到她真是个女孩,不由窘迫得涨红了面孔。
曲玲儿见他一双眼睛痴痴望着自己的肚皮,一下子羞得更加脸红,她伸出手来打了一下剑南虹,娇嗔道;“眼馋!”
剑南虹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金蛇娘子忙招呼他与曲玲儿入席。
三人入席落座,菜肴呈色,琼浆满杯,剑南虹悄声问曲玲儿道;“你对你母亲还有没有印象?”
曲玲儿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只是在梦中有一些零碎的淡薄记忆,把它拼凑成想象的完美形象,小妹记得养父,也就是小妹义父曾经告诉过小妹,小妹不是他的孩子,是他一个朋友寄养在他这里的,之后就一直没有那个朋友的音讯,所以小妹母亲是谁养父也不知道,小妹后颈脖子上的痣谁也不知道,但她知道,那她肯定是小妹的母亲了,只是小妹的身世一定坎坷,父亲一定对不起母亲,待会就知道。”
剑南虹端起酒杯站立起身来敬向金蛇娘子道;“天下之幸福,莫过于亲人团聚,天下之快乐,莫过于天伦之乐,前辈,今夜是您母女团圆的大好日子,来!学生为祝福您母女团聚,理应连干三杯!”说完,连饮带自斟,一口气喝下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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