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适吧,万一有人看见,我怕小姑难为情。”小虎说完还特意低头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让小虎的jī_bā更加坚挺,以至于翘起的guī_tóu隔著他的裤子轻轻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脚心上。
“没事儿,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再说这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实在不想帮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著丝袜的脚趾,看似无意的轻轻拨了拨小虎的guī_tóu,从脚尖传来的热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种雄壮,让文玉茄一下真变得渴望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来换取哥哥文劲风的一部分遗产。但那都是出于她对金钱的渴望和佔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脚丫感受到小虎下体的粗壮之后,她才明白小虎那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妇儿为什麽在小虎面前是那样的乖巧,想来定是让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这儿,文玉茄对小虎也产生了兴趣。
“啊,好香,小姑的脚儿真美,脚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这洋人的丝袜,小脚真是美极了。恩啊,好闻、好软,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戏耍文玉茄一会儿,但自从他服用过赤阳参之后,对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而且他面对的是如此美艳风骚的文玉茄,一个开过青楼,精通房中秘术的花中之魁。
“哎咬,你怎麽能舔小姑的脚呢,不是说好了只是帮奴家揉揉吗,好舒服,虎儿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刚刚洗过澡,脚上都喷过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乾淨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脚心嘛,好痒的,来,两隻都给你。”文玉茄这种dàng_fùyù_nǚ,自从三年前来到大哥家中,除了与小厮‘三儿’偷tōu_huān好几次之外,再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虽然三儿也是年轻的毛头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后只是固定的几个动作,射完下床,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趣,更没有为她吻过小脚。而今晚,小虎不但亲了自己的脚丫,而且他的舌头总能舔到自己脚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这让文玉茄感到意外又惊喜,当下她靠在椅子背上,双只脚丫都送到了小虎手里。因为小虎之妻林香兰生有一对美足,而她与小虎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舔脚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兰的时候都是先从脚开始,就连两人插穴的时候,小虎也喜欢含著香兰的兰花玉趾shè_jīng,在香兰怀孕前几个月裡,小虎也全靠香兰的一对美脚出精,所以小虎比谁都瞭解女人脚上的敏感区,他知道什麽时候应该咬脚趾,什麽时候应该亲脚心,所以在文玉茄将自己的两隻丝袜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后,小虎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将文玉茄的两隻脚叠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脚尖时,文玉茄激动的双腿发抖,这是她与男人欢好时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虎子,帮小姑脱了丝袜吧,你都把人家的丝袜弄湿了。”文玉茄激动的说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来。”小虎一把将文玉茄抱起,随后放在自己坐的太师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头刚好与她的小腹齐平。
“讨厌,这就想让人家脱衣服,你不想给奴家亲脚丫了吗?”文玉茄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小虎仰面冲文玉茄嘿嘿一笑,双手穿过文玉茄的内裤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听文玉茄“哎呦”叫一声后,把脸紧紧贴到她的小腹上,开始亲暱的摩擦起来,并不时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耻部刮蹭几下,只把文玉茄惹的双腿紧紧併拢,不停的前后扭动著摩擦起来。少顷,小虎用牙齿咬著文玉茄的丝袜花边,从她的大腿处开始逐渐为她褪下丝袜,而且小虎嘴唇、舌头并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吻痕。从大腿根到膝盖,从腿弯儿到脚踝,最后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袜尖,一点一点的将文玉茄的一隻丝袜全部吃到嘴裡,让她一条美腿完全展现了出来。
文玉茄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呆头呆脑的粗鄙汉子,竟然如此会玩儿,就连普通的脱袜子动作,都演绎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戏,这让文玉茄情欲开始绽放,她真不知道一会儿小虎会怎样收拾自己。文玉茄转念一想,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应该想方设法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对他动感情,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于溃。当下文玉茄一声娇笑,将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脑袋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虎子,小姑的丝袜好不好吃,来,小姑把你藏起来,这下不管你做什麽,别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说著,将自己的下体主动凑到小虎的嘴边,并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后脑勺,接著嘴裡发出yín_dàng的喘息声,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隐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来,快点,小姑不是说脚酸吗,虎儿还没有给你按摩完呢,怎麽能半途而废。”小虎忍著下体的肿胀,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条丝袜。
文玉茄没有料到小虎会对送到嘴边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继续为她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