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棠正色道:“殿下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别两宽,我一定会过得幸福的,绝不让殿下担心……”
赵见深气得眼冒金星,一把拽了她的手,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啪打了下去。
气死他了!这世上竟然有她这样没心没肝的人,她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85.赢了
前面两下, 赵见深巴掌真的挺重的, 毕竟是真的动了怒火。打了两下就舍不得了,放软了。轻轻拍着,手感极好。
她趴着,乌黑的发, 优美的脊背,没有一处不好看。这样的人,他舍不得打,只想抱起来圈进臂弯里, 好好疼惜。
赵见深心猿意马起来,手越发的轻。
薛锦棠疼啊, 男人宽厚的大掌落下来,真是火辣辣的疼,她硬是咬着唇,一声没吭。这回子不疼了,他不打了,变成了慢慢的揉捏弹拍。
“赵见深!”薛锦棠连名带姓唤他名字,挣开他手, 站了起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的头发乱了, 因为趴着脸上充血而绯红, 眸中隐隐有水光, 呼吸也促促的, 就像是, 就像是刚刚被他疼爱过、欺负过一样。
赵见深“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她,抱在怀里要亲。
薛锦棠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得不敢动,他亲,她就躲;他欺身过来,她就抬腿去顶。
第一次抬膝盖顶人,她没有经验,力度重了。他没有防备,生生地迎上去。然后上一刻还如狼似虎、犹如恶霸强抢民女的燕王世子殿下,下一刻就脸色涨红弓起了腰捂着自己不可描述的某处疼得直吸气。
事实证明,书生也好,武将也罢,不管男人其他地方多么抗打,那个地方都是格外脆弱的。
薛锦棠没想到,自己这一下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顿时有些后怕。
赵见深咬着牙、抿着嘴,捂着裆部看着她,见她害怕地朝后退了两步,赵见深心头一动,就势倒下去了。然后两眼一闭,晕了。
薛锦棠这会子真吓了一跳,忙蹲下去推他:“赵见深、赵见深?”她语气有毫不掩饰的担忧。
她咬了咬唇,纠结道:“我听人说,晕了要捶打胸口,嘴对嘴过气,就能把人唤醒,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听着她这天真之语,赵见深激动的几乎要发抖。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来吧,宝贝!狠狠捶打我,给我渡气,不要怜惜我!
赵见深感觉到薛锦棠慢慢靠近,先是她身上甜甜的芳香味越来越浓,接着是她一缕柔软的青丝落在他脸上,香香的、柔柔的,像个小刷子,挠着他的心。
赵见深心里那个美啊,要不是他现在要装昏迷,他几乎就要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来吧,宝贝,把你柔软香甜的唇瓣落下来,我接着。
然而,他并没有等到美人的香吻,只听到薛锦棠焦虑道:“还是叫范全来要紧,我弄不好!”
哎、哎、哎……别走啊,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你不能走。
然而薛锦棠听不到他内心的呼喊,她已经走了。
赵见深立刻睁开眼,不料她竟然是倒着走的,一半身子下了楼梯,上半身还盯着他。
四目相对,他一脸愕然、她满眼讥诮,分明再说,装,继续装,你怎么不装了?
赵见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臊眉耷眼地爬起来,下一刻又没事人一样,过来拉她的手。
薛锦棠躲了,赵见深就一脸失意,他张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指了指自己的心,指了指薛锦棠。意思是说,他这么做,是因为嗓子坏了,想留住薛锦棠。
薛锦棠幽幽叹了一口气:“赵见深,你要是真哑巴了,就该放手让我走,因为我绝不会喜欢上一个哑巴的……”
“我不是哑巴。”赵见深突然开口,大步走到她面前,修长有力的胳膊一伸,揽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然后用力一勾,将她勾到自己面前,让她紧紧贴着他。
“我不是哑巴,你该喜欢我了吧?”
他低着头,目光幽深,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落唇在她耳边:“我不管,总之你必须喜欢我,不能喜欢别人!”
他声音低低哑哑,醇厚好听,像是身体深处传来般十分有穿透力,让人听在耳中,打在心头。
他经常贴耳跟她说甜言蜜语,薛锦棠也不止一次听人说燕王世子有魅力,光声音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从前是不信的,可是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他一个胳膊钳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躲不可躲,深深吻她。
他感受到了不同。她没有抗拒,而是柔顺地任他掠夺,像乖巧的小绵羊,让他越发想怜爱她。
赵见深睁开眼睛,他的小绵羊闭上了双眼,修长的睫毛像两把下刷子微微颤抖,脸颊有可爱的酡红,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她脸颊。又细又嫩、又香又甜,比最好的瓷器还要光滑,比最香甜的糕点还要美味,实在是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这个人呐,真是哪儿哪儿都好,这么好的小姑娘,竟然是他的。这一定是老天爷给他的补偿吧。
亲着亲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抓了她手,朝某处按。
“你干什么!”
薛锦棠气得拍打他手背,他气喘吁吁,嘶哑说:“你已经跟它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