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气恼自己徒弟的时候,老者忽觉危险降临在自己头上,正要侧头闪避,却是“啊!”的一声痛呼,一个趔趄摔倒在前面坐着的妇人背上。
妇人恼怒的回头,见这老者的右侧头部鲜血直流,一只耳朵只剩一丝,悬在那里左右摇晃。
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自以为是的灵根修道者,以武入道的先天之镜怎么会比你们差,更不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调教出来的天生灵根者,可以随便侮辱的!”一个大胡子中年人站在他们的上方,冷视着老者道。
这妇人忙与老者的徒弟一起扶起老者,看样子,似乎与这老者相熟,当下问道:“敢问阁下何人?还请报上名来!”
“俞不凡!”
老者捂着流血的耳朵正在咬牙切齿,闻言慌忙道:“我说俞道友啊,您可真是烈性子啊,在下也就是怕我这徒弟受了打击,才如此说的。只是想给他建立点信心罢了,真是别无他意呀,道友怎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动手……”
“打就打了,怎么?你不高兴?”俞不凡道。
“没……没有。既然是误会,说清了就好,我这人从不与人争斗,讲究一个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老者说完,将他的徒弟按着坐在座位上,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徒弟,让他赶紧敷药。师徒二人的表情一般的垂头丧气,看的妇人摇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