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开封府大堂内,唐恪焦急的走来走去,听着外面不时响起的枪声,心中焦虑不已,没过多久外面的护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地说”大人不好了,千牛卫封锁了城里,说是缉拿金人的奸细,眼看着向这边来了。
“放屁!捉拿几个奸细用的了这么大的阵仗?当初我就对皇上说,姓杨的脑袋后长了反骨,果然,这才没多久,就要造反了,快去通知吴敏大人,以及曾指挥使。齐指挥使带兵平叛!”
等到护卫跑下去后,唐恪这才瘫坐在了椅子上,“老耿啊,这下姓杨的先动手了,咱们该如何是好?
”大人,依下官来看,咱们还是躲起来吧,万一姓杨的率先到了这里,就凭咱们那十几个护卫,恐怕不是对手啊。”说完就拉起唐恪准备跑路,却不想就在这时,开封府衙外顿时大乱,短暂的兵器碰撞后,立即响起阵阵的脚步声传到大堂来。
唐恪与耿南仲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慌张,果然还是来了!
自从发动兵变后,杨凡就做了严密的准备,甚至就连手榴弹都已经备好了,一旦情况不可控,宁可彻底消灭叛军,也绝不留下一点后患,结果对方的实力与自己料想的,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自己的人马还没到开封府呢,刘贵那边就控制了步军司大营,结果开封府这边更是利索,几十个护卫三下五除二的就摆平了,至于那些怕死的开封府衙役,则连动都没敢动。
一脚迈进大堂,立马就看见了两位慌张的大臣,杨凡不觉得有些好笑,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物,居然在历史上成为了亡国最关键的两个人物,不能不说大宋的气数确实已经尽了。
“呀,唐大人,耿大人,脸色为何如此慌张啊?”
唐恪毕竟是宰相,自然也见过大世面,短暂的慌张过后,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咸不淡的说道”杨将军深夜派兵来此,意欲何为?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杨凡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挺厉害,张嘴就来了顶大帽子,赶忙摆摆手“唐相误会了,我是听说金人的奸细混进了城中,所以派兵过来看看,哪里想到外面的护卫居然率先动起了刀兵,这实在是怨不得本官啊。
唐恪如何能信杨凡的鬼话,不过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盼望着杨凡不是真的造反,只要不是造反,那么武将杀文臣,尤其还是宰相的话,那可是灭门抄家的大罪,连皇上都不敢这么做,充其量只是贬官发配而已。
尽管心中暗自祈祷曾书权,吴敏,齐强这些人赶快派兵来救自己,但是嘴上不得不应付两句“哦?既然如此,本官就既往不咎了,还请杨将军把千牛卫撤去吧,这里有开封府的衙役就够了,量他金人的奸细也不敢胡来。
“这个不好吧,如今城中乱了,千牛卫有权执行宵禁,所以两位大人的安全,还是交给千牛卫负责吧,对了,耿大人,您就不用老往外看了,步军司那边同样出了奸细,千牛卫已经去平叛了,你们说,这人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朝廷正四品的大员,居然是奸细,唉....
杨凡的话音一出,吓得耿南仲脸色一变“杨凡,放肆!曾书权,可是朝廷大员,掌管着步军司,你如何说他是金人的奸细?可有证据?”
就知道这老家伙不认账,杨凡只好让人把指认书,以及伪造的统金信函递给两位大人,待耿南仲看了后,哆嗦着嘴指着杨凡“你!.....私自污蔑朝廷大员,我要到皇上面前弹劾你!曾将军呢,你让他来,我让你们当面对峙!
”哦,你说曾奸细啊,行啊,来人!把曾大人请上来吧!......片刻之后,一名千牛卫拎着人头盒子走进大堂,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后,恭敬的朝杨行了一礼,低头退了下去。
唐恪二人顿时脸色大变,指着盒子,面无人色,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杨凡下起手来,是如此的雷厉风行,既然连指挥使头脑都拎来了,恐怕援军也就不会有了。一时间二人心若死灰。
见二人垂头丧气的样子,杨凡恨不得一枪崩了这俩货,可是如此明目张胆的肯不定不行,将来到了皇帝那里不好交代,只能让人将这两人秘密的押往柳林别院看管。
等到人走了后,杨凡拄着长岛闭目而坐,等待着捧日军大营那边的消息,其实唐恪还是猜错了,其实开府府外只有二十人而已,其他人半路上就去增援刘文静那边了。
千牛卫手按着千牛刀默然的守卫在门外,而堂内则是静悄悄一片,耳中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风雪声,杨凡一阵阵的担忧,如果不能快速的拿下捧日军,城内必然会打乱,倒时候城外的金人必然会有可趁之机,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吧......
.......
捧日军大营外,此时满是积雪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混乱的拼杀,由于千牛卫的突然袭击,顿时让捧日军大乱,实在无法分别到底来了多少千牛卫,一时间人心惶惶,且战且退。
仗着火统的威力,数百名捧日军稀里糊涂的倒了下去,然而待捧日军回过神来后,损失在火统下的兵力已达三成,等到双方纠缠在一起后,凶猛的千牛卫立即凶悍的杀入人群之中。
双方兵器的碰撞,往往以捧日军的铁刀断折而终结,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捧日军,刘文静大笑一声“兄弟们,给我杀啊!......
捧日军虽然都是精锐,但是战斗力毕竟离金人太远,而这几个营的千牛卫,大多都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