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怜郑氏的相公,这眼瞅着就快过年了,居然还要奔波在外,想着因为年关,然后好歹挣一点银票,毕竟这一阵子亏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马氏依旧是抹着眼泪,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弟妹这说的可真容易,先前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在像以前那脾气我们也摸清楚了,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解决,要是再拖下去,估计我那宝贝女儿都要以死谢罪了。”
“也都是怪你,那欣怡好好一个孩子,非要让你惯的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所以这才闯了这么大一个祸。”王氏在这个时候也突然开口。
这一番话说的也是她的心中所想,虽然马氏一直都是自己所疼爱的女儿,但是王氏教训起来也是丝毫的不含糊。
郑氏看着王氏的接话,玩味的,挑了挑眉,看来这娘俩是在唱双簧啊。
“这也是欣怡估计命里应该有的劫数,大姐前些年不是找算命的大师替外甥女看过吗,那大师可是说外甥女有大福大贵之相,所以你要和大姐放心,欣怡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郑氏表面上所说的话也是丝毫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毛病,但就是不提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这一件事儿。
马氏这突然回马家,心思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摆明了就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来的。
郑氏能做马家当家主母这么多年,而且还让马家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自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也不是一个乖巧的小绵羊,当然不会就这么让马氏宰她。
她又不傻。
王氏也再怎么说都和郑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婆媳,肯定能想到郑氏这是在打哈哈。
所以老脸一红,王氏也就豁出去了,“那个儿媳妇儿啊,我记得你们家那个堂姑姑跟欧阳家也有一点关系,你看能不能从中穿针引线。”
这个时候母女两个也忘记了她们叫郑氏来用的说辞了,当然郑氏肯定也没有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有和她们计较。
听着王氏这么说,郑氏才有了一点点底,原来她们是打着这个主意。
郑氏心里也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件事儿,她的确有一个姑姑嫁到了欧阳族,而且还是欧阳族的族长。
只不过等人家嫁过去的时候,跟他们所在的这一方也生分起来,这几年也根本就没有走动。
要是这样贸然前去求人家,他们的底气肯定不足。
郑氏轻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可是娘,那个姑姑跟我们都没有走动了,这样上门前去估计也不是个办法呀,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要是亲姑姑还好说,郑氏也一心的想要让这些事赶紧解决,所以肯定会去求。关键这是一个堂的,中间都插了好几个辈分,不好说话。
郑氏这么说,王师还有马氏笑嘻嘻的脸立马有了破解,但是又给伪装回去了。
“这人情不都是求来的吗,咱们就是什么办法都得试试呀,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说不定宰相爷会更加的生气。”王氏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立马率先反应过来。
然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说话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开口,“而且儿媳妇你也知道,因为这一件事儿,咱们家亏损了不少银子,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咱们可就得吃老本了。”
王氏后面的那一段话才是郑氏的痛脚,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王氏也捏准了郑氏肯定也会跟着着急上火。
“娘,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咱们必须要从长计议,不能就这样贸然的前去求人家。”郑氏有一点头大,她都没有想到这么一层关系,这肯定是王氏率先想到的。
而且最难为的就是,公羊族,虽然和宰相爷有一点关系,但是现在也都是名存实亡了。
而且宰相爷最近新认了一个儿子,这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个姑父一直以来对宰相府打的什么主意,只要能看得懂的,都是心照不宣。
现在人家亲儿子回来了,姑父还有堂姑姑,自然是一句话都说不上。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情咱们是应该好好谋划谋划,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姑姑喜欢一些什么东西?物件?咱们去买一些她喜欢的。俗话说得好,有礼好办事,这多一点规矩总归没错。”王氏觉得郑氏说的也对。
所以破天荒的头一次赞同郑氏,就连马氏都跟着点了下头。
郑氏听见之后倒也认真的想了想,顶着马氏还有王氏紧张不安的目光,郑氏终于给想到了,“我那个姑姑不喜欢旁的,就喜欢一些胭脂,要是再说一些别的,那也就只有玉镯子了。”
小时候他们家还没有分家,所有人的吃穿用度都是由公中来出的,几乎所有的女眷所用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这个堂姑姑跟她母亲年纪差不多,以前跟母亲走动的也算比较勤,不过当祖父去世的时候就立马分家,然后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有点来往。
小时候就听母亲讲过,说那位堂姑姑爱胭脂水粉如命,也特别的喜欢玉镯子。
尤其是那种罕见的。
当然,所有人都喜欢罕见的东西。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郑氏说出来了,而且听起来用她们现在身上的银子来说,也算是不难办到的。
所以王氏和马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有喜欢的东西就好,就应该从这个地方下手。
马氏一时之间对郑氏特别的感激,立马拉起了郑氏的手,然后郑重其事的说,“弟妹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