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让她名声臭掉,更何况,她可不是本土人,把清白贞操看得那么重。
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常齐风无奈地举起双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在下得罪了,不知姑娘想要何物?”
白湄盯了对方两眼,这才收了剑,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其实她是渴醒的,今晚的咸水鸡真是太咸了。
“那你先说说,闻风阁是干嘛的?”白湄放下茶杯问道。
也许是没被这般信任过,常齐风诧异了一会儿,随后挑了挑眉头在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闻风阁嘛,如它的名字,消息灵通,卖的就是消息,这普天之下,就没有闻风阁不知道的事情。”说完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嫌弃地啧了一声,水太凉了。
“那你说,我是何人?”白湄扣了扣桌案,饶有兴趣得问道。
“白湄,白县主,洪都人士,与楚国公关系非常,常召入宫,太后的红人。”常齐风捋了捋额前的长发说道。
“也不过如此。”白湄无趣地咂了咂嘴,顿时困意有上来了,单手撑着下巴,一副懒散的模样。
常齐风!这不是时日太短了吗!能查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其实吧,卖消息是一块,闻风阁,最出名的还是杀手。”似乎想证明一下自己一手创办的组织,常齐风继续说道:“只要给足了银票,就没有拿不下的人头,不过闻风阁有三不杀,一不杀皇家人,二不杀医家人,三不杀修道之人,就是和尚和道士…”
“恩,十万两,明日此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白湄点了点头,说完便打着哈切回床,留下常齐风一人在原地凌乱,这太不给面子了吧!
闻风阁可是天下消息最灵通,高手如林的地方,就连各国皇室都礼让三分,今日竟然被一个闺阁女子弃之如敝履,常齐风在原地内心汹涌了一会儿,才暗骂一声小儿不知事嗖地一声原地消失。
床上,白湄睁开眼睛轻笑一声,这才闭眼睡去。
第二日,白湄起身洗漱,正在打扫屋子的狼一问道:“姑娘昨晚起身喝水了?”
白湄这才想起昨日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抬眼望去,见桌面上只剩下一盏茶杯,眉头轻挑,这人还挺注意细节。
☆、贼
“昨晚的咸水鸡太咸了。”白湄应了一句,将手里的帕子放回盆子里。
狼一听闻暗自记在心里,下次吩咐厨房一声。想起什么,便说起了白猫的事,“对了,姑娘,今日崔十三又把糕点送回来了。”想起被关在笼子里抓耳挠腮的白猫,便忍不住笑起声。往日有一个爱热闹的鹦鹉,现在又来一只爱闹腾的白猫,这风华宛是越来越有人气了。
“吃饱了吗?”白湄勾唇道。
“看样子,是吃饱了的。”虽然不让摸肚子,但糕点那一脸满足的模样,也不像是饿了一晚上的,再说了,公爷那般君子,怎会饿着一只猫。
没想到这崔袁还喜欢猫?白湄在脑海里想着崔袁抱着糕点一脸温柔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晚上,常齐风果然带着十万两银票来了,看来那块令牌很重要?
白湄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话本,令牌就夹在里面。
“藏在话本里?这个注意不错。”注意白湄一举一动的常齐风摸着下巴感慨道。
“只是顺手罢了。”白湄默默补了一句,正巧那日在看这本书,就顺手赛进去了,没想到这破令牌这么值钱,十万两白银啊,早知道多要一点了,虽然和太后赏赐的东西没法比,但银票这种东西,走遍天下不用愁。
常齐风愣了一下,这才接过白湄手上的令牌塞进胸口的兜里,单手撑着书架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反悔吗?”
白湄挥手拍掉挡路的胳膊,“没事赶紧走人,窗户就在那边,不送。”
这大半夜不睡觉明日会长黑眼圈的,哪来的废话那么多。
常齐风又一次碰壁,原想再废话两句,不巧外面亮起了灯,“姑娘!府里遭了贼,崔九带人在外面侯着,姑娘可方便出来?”
遭贼?白湄看了眼立在书架前的黑衣男子,确实符合贼的长相。
“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常齐风瞪眼道。
“你还去其他地方了?”白湄怀疑地看着常齐风,崔九是崔袁的亲随,按理说不应该盯着她的风华宛。
“听说楚国公乃是大楚第一美男,都来了这楚国公府,自然要看上两眼。”常齐风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笑嘻嘻地自恋道:“我瞧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本阁主fēng_liú倜傥。”
“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白湄说完便拿起挂在一旁的披风披上,往门口走去,“赶紧走人,回来不要让我看到你。”
常齐风领悟出白湄的话中话,暗骂一声便从窗户离开。
白湄推开门,便看见提着灯笼的青禾和一脸严肃的崔九,身后还跟着几个面生的侍卫。
“这是怎么了?”白湄挑眉问。
“白姑娘,刚才府里发现可疑身影,怕是遭了贼,公爷令我等搜府。”崔九一五一十地说道。
“可是丢了什么东西?”白湄闻言皱眉,常齐风那家伙不会还拿着了崔袁什么重要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