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好久不见,这群少年忍者们跟我也没多少交流,不,是我跟他们也没什么交流。对比起现代社会的那群时时搞事的小妖j-i,ng们,这群少年忍者要比他们省心多一点点,不惹麻烦多一点点,当然,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丁次巨大的食量还是令我叹为观止,尤其是他还很护食,号称着食物的第一口和最后一口绝对不能错过。不知情的我刚用筷子夹起了一块烤好没多久的烤r_ou_,下一秒,两道幽绿如野兽般的凶光闪烁,清脆咔嚓一声响起,我的筷子随着烤r_ou_被咬断了一节。
我望着切口整齐断掉一截的筷子,沉默了一会,丁次的牙口还真不错啊。
牙和鸣人两人凑在一起,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凑在一起居然比起了吃烤r_ou_的速度。两人的手速快地都化作了残影,刷刷刷,嘴巴里面塞满了烤r_ou_,r_ou_的汁水随嘴角滴下……
啧,好恶心。
我环顾了下周围在为他们呐喊加油的人,搞什么啊,这种行为难道不奇怪吗?
一向以来高冷如天上雪莲的公子哥日向宁次,他此时正准备使出八卦六十四掌去制服误喝酒的小李。小李喝了酒无意间使出醉拳,杀伤力甚大,差点没把烤r_ou_店给拆了。牙和鸣人的比赛被迫停止,卷入了醉拳攻击范围内,现在是四对小李。
所以,为什么还没有成年的少年忍者桌子上会有酒?
比起男生这边的混乱,女生们则是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这群忍者,也比那些小学生聚会太不了多少啊。
趁着混乱,我出了烤r_ou_店透透气。
月朗星稀,比起烤r_ou_店里的嘈杂和闷热,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夜风甚是清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烤r_ou_店外大红的灯笼随着风在晃动着,从灯笼内透s,he出来的灯光将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斜长。
现在,距离着空助设定炸|弹起炸的时间还有将近二十九多个小时,一天多的时间,我得将他留给我的生日礼物找出来。
曾经在现代社会时,上一个生日快到时,空助也跟我玩过这么无聊的游戏。当时,预留的时间一分一秒也不多。
现在,感觉有些浪费时间。
“在想什么?”
鹿丸站在离我隔三米远处,他双手斜c-h-a在裤袋里,抬眼懒懒地看着天上的圆月。
我没有回他。
鹿丸也无所谓,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佐助,你突然回木叶,为了什么?”
“你是使用了我不知道的能力吧,是洗脑吗?让五代目纲手大人宣布你两年前离开木叶是为了潜伏在大蛇身边当卧底。”鹿丸转过身来,他认真地看我,带上了与往日不同的严肃,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警戒,“虽说我很想无条件地相信你,可是,这次我多少心里没有点谱。”
我没有读取到鹿丸的心理想法。自从那次摊牌之后,每次见面,都已经没有办法读取到他的心理活动。
认真思量了会,我做出了承诺:“我不会损害木叶相关的利益。”
顿了顿,我又补充,“大概吧。”
“大概?”鹿丸不解,他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开始难看,“佐助,不要做傻事,你可是木叶的忍者。”
木叶的忍者吗?
心里头突然划过一个消瘦的身影,继而地,想起了鼬的选择。他在木叶与宇智波一族之间选择了木叶,虽说当时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可相对地,我对于胜利的一方木叶高层也没什么了多少好感。
一个人最先成就的应该是自我,才为其他。将自我抛弃,转而选择成为一个村有利的武器。这多少,与我现存的价值观不相符。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想,我大概就是他们眼中的反骨了。
想至此,我忍不住地问:“鹿丸,你忠诚的木叶,是指这个环境这个村,还是指木叶的高层对象。”
能听闻到的,鹿丸的呼吸在瞬间滞住,随后,他的语气变得滞涩:“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
“佐助,你没发现吗?你从来不说废话。”鹿丸轻嗤道,他走近两步,靠近了我,又与我存在一点距离。
我能感觉到鹿丸试探、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他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我往后退一步,拉开了点与他的距离,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空气沉寂下,只能听闻他不重不轻的呼吸声,还有从我们俩人之间间隙吹过的风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时,鹿丸长长地叹了声气,声音充满无奈:“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
“好吧,我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你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木叶是由高层引领,不能说决策方面没什么错误。这种时候,只要去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就好了。”
我抬头看天上的圆月,一朵体积算是庞大的乌云慢慢地漂浮而过,遮住了圆月,死死地揽住了圆月的清辉。没有了圆月的照s,he,夜晚的世间变得黑暗不少,虫声更加鼎沸,似是有什么诡秘不堪之物趁着黑夜出来。
我顿了顿,提出另一个算是尖锐的问题:“如果许多人都认为你所做的事情是错的呢,你还要继续吗”
鹿丸愣愣地看着我,难得的,罕见地,还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犹豫的神色,他缄默着,没有再回答我的话。
人的一生中,最难得的是自主,多少地,会被别人的言论左右。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