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光见状得意地爬上床头,胯间的yáng_jù直挺挺地翘在半空,像是皮鞭似的
「啪啪」地抽打在由美的肥臀上。正当秀夫以为他要进入母亲的肉穴时,岳光却
调转枪头移向少女的臀瓣,随后抱住清香稚嫩的粉臀,猛地挺身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哥哥不要看……不要……」。清香呜咽着凄声道。少女的
惨叫声像烟雾般在密闭的房间中缭绕,然而听在岳光耳中,却像是鼓舞的号角般
令他愈加兴奋。ròu_bàng像钻井般在mì_xué内疾进疾出,直戳地嫩穴蜜汁四溅,yín_shuǐ横
流。
一旁的秀夫双眼喷火地盯着大笑不止的岳光,手指骨捏的咯吱作响。被认作
自已女人的母亲和可爱的妹妹,都被这个男人残忍地凌辱,少年胸中像是火山爆
发般怒火汹涌。头一次,他产生迫切杀死岳光的冲动。
「你小子是想杀了我吗?」察觉到秀夫不善的目光,岳光冷笑着问道。随后
将湿淋淋的ròu_bàng从少女嫩穴内拨出,伴随yáng_jù被拨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像冰蚕吐
出的银丝在空中撒落。
心中的想法被发现,秀夫如遭雷击,额头瞬间冒出一片冷汗。一时间脑中轰
隆巨响,只是呆呆地愣在原地,连动下身体都做不到。
「哼,废物,就凭你?你真有那个胆子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岳光鄙夷地讥
笑道,随后推开清香瘫软的身子,抱住旁边妇人柔软的小腹,腰眼激烈地一挺,
「噗嗞」一声狠狠贯入由美润滑的甬道。
四年来的压迫和作威作福,让岳光认为自已早已掌控了浅羽家,只需要一个
眼神就可以将眼前的男孩吓得噤若寒蝉。秀夫像以往一样畏惧似的低头垂首,然
而眼中的杀意却仿若划亮黑夜的流星般精光暴闪,倏忽又归于寂静。
由美娇躯扭动着,温热紧致的腔道像是热乎乎的小嘴似的用力吸吮着戳到子
宫的ròu_bàng。岳光屏住呼息,强忍着ròu_bàng要融化的快感,屁股拼命拱动,毒龙似的
巨阳不停地戳在妇人mì_xué深处。一时间,房间中只有由美断断续续的的呻吟声和
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我不行了……要洩了……啊啊……」。随着一声高亢的悲鸣,由美
像软体动物一样向下软倒。岳光见状,一把将由美抱在怀里,胯下的yīn_náng如疾风
打落叶般「啪啪」地撞击在妇人肥白的玉户上。数秒之后,guī_tóu一阵暴涨,在由
美体内激射起来。
「清香,把衣服穿上,跟我回去!」发泄后的岳光一脸得色的命令道。说着
一手提起清香雪藕似的手臂,另一手还不忘调戏由美,将mì_xué处的jīng_yè抹到妇人
香瓜似的háo_rǔ上。
秀夫和清香眼神发愣地注视着眼前的艳景,浊白的浓精涂在艳红的乳晕上,
恍惚间似乎回到了第一次看到母亲被凌辱时的那一幕。由美没有理会儿女的异样,
看到岳光要带走清香,她焦急地起身爬起,攥住男人粗壮的手臂。
「岳光,求求你放了清香。我愿意跟你走,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
你……」。由美泪流满面地央求道,极力想要保护年幼的女儿。
「滚开!」岳光不耐烦地吼道,照着妇人的腰腹就是一记猛踹。由美惨叫着
向后跌去,捂着肚子痛苦地呜咽起来。清香美目凄然地瞥了一眼母亲,跟在岳光
的背后缓缓向外走去。
「那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呜呜……」。由美颤抖着红唇喃喃道。对
女儿的愧疚和对岳光的愤怒在像是沸汤般在心中翻滚。片刻后,她抓着桌脚勉强
站起,将浑圆的臀瓣撅到秀夫面前。
「求你了秀夫,让妈妈的身体忘记那个混蛋对我做的事好吗?」美妇人凄婉
地哀求道。岳光虽然走了,但yīn_dào内火辣辣的胀痛感却提醒着她刚被那个qín_shòu侵
犯过,这种感觉直认她羞愤欲狂。
「我明白了,放心吧妈妈」。秀夫心痛道。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眼眸似要
滴出血来,胯下的yīn_jīng迅速变大勃起。比岳光还要粗大的ròu_bàng像一柄巨锤般狠狠
捅进肿胀的yīn_dào,仿若要将岳光留下的印迹砸平轰碎一般。
「啊啊……秀夫……就是这样……再激烈些……」。由美忍着剧痛呼唤道,温
热的血泪如融化的红玉滴落颈间。秀夫依言用力耸动下身,粗壮的ròu_bàng像要把脏
腑捣烂一般凶蛮地在yīn_dào内进出,在mì_xué深处发出阵阵「咕叽」的腻响。
八月中旬娇阳似火,正是秋老虎逞威的时候。由美从超市买菜回来时已经是
下午两点,路上炎热的空气像是把空气也烤熟了一般,让人热的透不气。由美回
到别墅,庭院中的知了和熊蝉宛若被煎炸的油脂「叽叽」叫个不停。
秀夫今天没有去补习班上课,而是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
甲子园的棒球决赛。由美端着两盒冰淇淋上了楼,递给秀夫一份后,自已也端着
一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对了秀夫,你早上回来时提了个药袋,是生病了吗?」由美抚了抚贴在额
前的秀发,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