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诗绯红的俏脸,低头向着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被吻住的玉诗顺从的张开了嘴,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粗鲁的唇舌。
吻了一会儿,仍然不甘心的向晓东放开玉诗的头,一把拉下了自己的大裤头,
挤开了骆鹏,挺着早已膨胀的yīn_jīng,向着玉诗洞开的yín_xué就捅。
这下玉诗可不干了,要是让他插进来,自己今天铁定要被他们lún_jiān个痛快,
那精心设计的赌局可就白赢了。于是玉诗趁着骆鹏被挤开的时机收拢双腿,同时
双手也按在面前向晓东的小腹上,推拒着。
蜷缩双腿推开向晓东以后,玉诗拍掉了赵勇的两只色手,双手抱胸,义正言
辞的警告,「不许再碰了,今天你们输了,给你们摸一摸已经是额外的福利了,
不许过分。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啊,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东西,拿出赌注,人家
就跟你们赌,没有的话,才不赌呢」。
「啊,阿姨,我想到了」,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看了看自己硬梆梆的ròu_bàng,竟
然急中生智,「我们的jī_bā都是好货啊,要是我们输了,就把jī_bā输给你,随时
随地满足你ròu_tǐ的需要,怎么样」。
「呸」,玉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当老娘是傻的吗,谁稀罕你们的
坏东西,人家早就说过,如果想要,jī_bā多的是,才不差你们这三根呢」,说着
伸出手指,在每个人的裤裆处点了一下,向晓东的yīn_jīng是毫无遮掩的,直接被点
的一跳。
骆鹏收手以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
就替您教训某人一次」。
「咦」,玉诗一愣,没想到骆鹏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她当然明白骆鹏所说的
某人是谁,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人了,并不觉得教训那家伙有什么意
义。于是懒懒的回了一句,「用不着,老娘要是想教训他,随时都可以,人家可
以发动的人手可不少呢」。
「但是,但是教训他一顿至少浪姐您可以看个笑话啊,就当是生活小品,日
常笑料了。而且找别人教训,终究是有家丑外扬的危险,我们就不同了,咱们不
是外人,教训起来方便啊」,赵勇赶紧跟着劝。
「唔,这么说来,也有点道理嘛」,玉诗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
「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才不信你们能赢了人家的海底捞针呢,努力吧,
少年,呵呵呵呵」。
定下了下一场赌局的内容和赌注,玉诗不再继续这种危险的挑逗了,指挥三
个苦力搬走赌桌,收拾了客厅。打发三个垂头丧气的少年离开了刘宇的家。
刘宇趁着四人收拾客厅的时候悄悄的翻下了阳台,跑到小附近的小花园凉
亭里,坐在石凳上发呆,妈妈说让他五点以后回家,现在时间还早,太早回去恐
怕暴露了自己知道赌局的进度,可是明明已经没事了,自己还要在这里吹风,也
是一件很憋屈的事啊。
又悲催的坐了好一会儿,刘宇决定回家,离五点只有二十分钟了,自己回到
家也不算太提前了,于是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家里走去。
此时玉诗却是完全不知道儿子悲惨的心境,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
上,怀着愉悦的心情,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震颤着自己濡湿的mì_xué,心里想着
刚刚的事情。今天的赌局很成功,整个进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自己既表明了
让他们玩弄ròu_tǐ的意愿,又没有让他们直接得手,接下来就让他们去想办法赢得
自己的身体吧。
「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
手在活动,身子被弄的好热,要是真的被他们插进来,我一定会疯狂的吧,下次
要不要下次故意放水输掉呢」,回忆着赌局结束以后的余兴节目,玉诗心里有种
跃跃欲试的冲动。
翻了个身,玉诗就看到了项圈和狗链,它们静静的缩在床后的地板上,玉诗
笑吟吟的欣赏着这带给自己yín_jiàn和羞辱的道具,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子似乎对
于让自己这个妈妈做他的母狗很感兴趣,但是又被自己身为母狗的表现吓到了。
最初自己给他表演了一条完全丧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没想到儿子的眼睛里流露出
来的除了兴奋以外,竟然还有很浓重的担心,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完美」的母
狗。可是自己正打算下回收敛一点,做一条乖巧又聪明的美人犬的时候,儿子竟
然开始打算逆向调教自己,要把自己从全无理智的母狗状态里「解救」出来。
「嗯,这可就有趣了,呵呵」,玉诗想了想,很快就决定继续配儿子的逆
向调教,让儿子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拯救」出来,看着儿子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
的样子,真是好有趣啊。唔,xiǎo_xué好舒服,儿子快回来了,现在是应该让自己高
潮呢,还是停下来,等着儿子回来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刺激。
感受着ròu_tǐ的骚动,心灵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尽情飞舞的玉诗,终于决定还
是自己先解决